死后我成了残暴王爷的金丝雀(78)
床下凌乱的衣裳,床上交织在一起的双腿足矣说明昨夜的一切。
似是这样阳光太过刺目,温君平没了睡意,慵懒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一块结实的胸肌,温君平猛地瞪大了眸子。
咽了口口水,抬头是一张俊脸,自己枕着他的胳膊,要命的是他的手还搂着自己的腰,双腿交织着。!!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温君平吓得快惊呼出声了。
哆哆嗦嗦的想推开他,却不敢。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会在北宫执的床上,还有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到了真格的时候,他发现脑子里那些原身学过的知识,现在忘得一干二净!
“醒了?”
头顶响起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温君平脑子一片空白逃避似得闭上了眼睛。
北宫执将落在他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拨开,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温君平身体绷紧。
北宫执眸子一黯,双眸中危险的火焰闪烁。
“不放松下来,我可能会克制不住。”
温君平的脸蹭的一下通红,头顶都恨不得能冒出热气来。
“你,你先下去!”
“你确定。”他宠溺的揉着他腰。
“下去!”他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北宫执没有勉强他,他下了床,几乎完美男性躯体就这样展露在他的面前。
温君平只看一眼就将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不出来。
北宫执穿好衣服,望着将自己藏在被褥里的人,唇角的笑,好比外面的阳光灿烂夺目。
“累了就休息,别勉强自己起来。”
听着男人的笑声,温君平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等他走出去,房门关上,他的脑袋才从被子里冒出来。
以前他还没体验过和男人同床是怎么一回事,这一次他清清楚楚毕生难忘的知道了!
“我怎么会在北宫执的床上。”
他喃喃着,仔细回忆。
他记得他去刺杀魏武长,结果中了埋伏,那之后有人救了他,是北宫执。
而后自己的身体就不停使唤的倒下去,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鼓足了勇气掀开被子看着被种了一身的草莓印记,温君平犹如被卸了所有的力气。
他想下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腰都快废了!
要命的是腿,这架势就和快脱臼了差不多,还怎么下床。
他气恼的咬着唇,又羞又恼。
恢复了一阵子,温君平才起来穿衣裳,床边摆放着一件质地极好的玄袍,这是......他记得这件衣裳,这是五年前他外出游历的时候路过一家成衣店,夸赞说这件玄袍若穿在自己身上一定是当代大侠再世。
穿好衣裳温君平扶着桌沿下了床,两腿打摆子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好在木椿进来手疾眼快将他搀扶住。
“王爷昵。”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温君平的脸又一阵发热。
“王爷在处理政务,估摸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温君平吃着早点,心不在焉。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中毒了。
气归气,关乎人命,他觉得该和他说清楚比较好。
下午,临近天黑的时候北宫执处理完后续事宜回到了王府。
“太子和魏武长已经连成谋逆篡位,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我们的情报有误看似中了埋伏,实则是调虎离山,好让他们前去会和。”穆离说道。
北宫执心不在焉,脑子总是会不自觉的回忆起昨夜的美好,弄他心痒痒的总想着快点回去。
“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穆离只得低头。“属下告退。”
“王爷!”穆离前脚刚走,徐总管便匆匆赶来。
“出了什么事。”
北宫执半点时间都不想耽搁,只想快些去主院瞧瞧他身子好些了吗。
“厕奴,暴毙了。”
“区区厕奴与本王禀报作甚。”
绕过他正打算走,猛然想起了什么。
“带本王去看看。”
茅房外面,躺着一个丑陋的男人,浑身黑痣脸上长着毒瘤,此刻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前几天还好好的,忽然就暴毙了。”徐总管疑惑的说着,全然没注意到北宫执煞白的脸色。
厕奴为何会暴毙,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天夜里,是厕奴和薛苓同房而不是他。
厕奴之所以会暴毙是因为中了毒。
“只有一个半个月。”
北宫执后退一步。“你去将他处理了。”
“老奴一会儿找人将他埋了,王爷不是要回主院去,今天温公子就问了老奴几次,说要见王爷呢。”徐总管说着,却见王爷转身就走。
不是要去见温公子?
天色暗下,温君平坐在桌前等了许久也没见北宫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