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弱小可怜丈夫(快穿)(29)
而这个书呆子还真就吃这一套,满脸感动地说:“娘子,为夫一定努力抄书,不让娘子跟着我吃苦,我也会努力读书,将来金榜题名,让娘子过上从前的日子。”
“嗯,我相信相公。相公也不要为生计太过忧心,妾身可以绣一些绣品去卖,相公只要专心科考便好,等到相公金榜题名进了翰林,妾身就什么也不干,等着相公来养,可好?”
“大丈夫怎可劳烦娘子来养家,不可不可。”
“你我夫妻一体,妾身希望夫君可以专心科考,来日为妾身挣得诰命。”
朱秀才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定不负娘子所望。”
“夫君,妾身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家中藏书阁里的书籍妾身都已阅览,且所有书中内容至今未能遗忘,妾身可以默写出来供夫君学习。”
听到这句话,朱秀才吃惊地呆了一瞬,便说道:“娘子竟有如此资质,若是生而为男,也可成就一番事业了。”
晓媚听后莞尔一笑,说:“那夫君闲暇时可愿与妾身探讨一二?”
“当然,乐意之至。”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晓媚和朱秀才上午是各干各的,下午就会头挨着头地坐在院子中拿着本书在那里探讨学问。
越是接触,朱秀才对自家娘子的感情就愈加深厚。原本产生爱慕之情可能是源于皮囊,也可能是源于那一瞬间的感觉。
后来成婚后娘子的种种作为也确让他的心凉了一瞬,但在最困难的时期,特别是自己差点成了残废的时候娘子都未放弃自己,那一刻心底里蔓延的是对亲人的暖意,也是对爱人的爱意。
再到现在又发现了娘子不输当世大儒的才学,朱秀才感觉自己已经深陷于自家娘子的沼泽中,这一生不管如何挣扎也出不来了。当然他也不愿意出来。
这段时间晓媚也是卖了几幅绣品的。晓媚也没绣那些小件儿,晓媚绣的是几副寓意都非常好的大件儿,因其精湛的绣艺,卖价都很高。反正是足够朱秀才科考了。
手上宽裕了些的俩人这下都不用为生计忧愁了,晓媚也没想着再绣几幅来卖,晓媚打算这一世就当个咸鱼,专啃自家相公过活了。
俩人就这样每天黏黏糊糊、之乎者也的,就是连扫个地洗个衣服都要两个人一起。
村里凡是见过俩人的都说这对夫妻感情真好,实属罕见。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经过几年的时间,朱秀才参加了乡试、会试、殿试,在殿试中被圣上钦点为状元。
而晓媚与晨江的感情却始终如一。期间也不是没人在晓媚的耳边说三道四过,只是他们历经几世,就算晨江没有记忆,但那份感情确是无人能够替代的。
自晨江在翰林院任职起,晓媚就时常受到她那庶妹的骚扰。美其名曰过来陪姐姐说说话。
晓媚也是个促狭的,每次也笑眯眯且意味深长地听她说完。兴致来了还时不时拿她的相公来戳一戳她的心窝子。
她这个庶妹有着所有穿越女的通病,天天喊着人人平等、丫鬟也是人等等。也幸好这些话没传到宫里去,不然全家都得跟着她遭殃。
而她这种与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同的做派还真就吸引了一些所谓的爱慕者,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把她当成知己了还是当成一个可以解闷的乐子了。
也就她那个妈是个精明的,不然她估计也没那能耐抢自己的未婚夫。
晓媚那个前未婚夫也是个有趣的。他确实是有状元之才,也不怪当初她那个庶母费尽心机也要把他抢了说给自己的亲女儿。
但这个人自视为情种,实则也就是个妈宝男。当初听家里人的话退了亲,又觉自己是个专情长情之人,觉得自己对晓媚念念不忘,婚后也对妻子冷漠至极,时常借酒消愁喊着晓媚的闺名。
晓媚悄悄打听到这些事情后可是恶心够呛。
而这个人现在成了晨江的同僚。可想而知每天都要面对来自同僚哀怨愤恨的眼神的晨江心里有多苦了。
那一世晓媚虽然过得不如意,但她那个庶妹也就时不时过来冷嘲热讽一下,倒也没真刀实枪害过她,所以这辈子晓媚就打算,哼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她也感受一下被人挤兑嘲讽的滋味。
她那个继母,晓媚也没有刻意针对或报复,主要是每天过得太快乐,根本就没想起来要对付她。
但她也没能得到善终。她虽是个心机深沉颇有些手段的,但耐不住晓媚的爹是个好色且看中利益的人。当有个家世好、又更加年轻的女人入了他的眼后,就找了个由头把她降妻为妾了。
而自她当上正室后对那些妾室可是极尽苛待了的。可想而知等她落难后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