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都想被我治愈[古穿今](25)
但就在她担心的很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响了一声,“恩情+1”。
季央猛地站起来,吓得边上的钱桑桑一大跳。
她忍不住抿唇笑起来,有用,这样她就安心了。
很快钱桑桑那边接到了网店的信息。
“我想当面谢谢你们。”
他一连发了好几条,都是想要当面来见季央的意思。
季央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就做当面生意的,可是人家又发来一条,“我这毛病真的是困扰我多年了,头一次有了有效的办法,我就是想当面感谢一下唱歌的那位小姐。”
她是清楚的,她这个技能就是治标不治本的,就是当下可以平心静气,如果想要长时间的治愈,肯定还需要循序渐进的持续安抚。
季央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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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桑桑把手机递给了季央,“之前说的家里人的号码,已经拨通了,你说吧。”
季央接过来电话,那边是一个低柔细碎的女声,“是央央吗?我是妈妈啊。”
“嗯。”
“你,你还好吗?”说话的腔调不像现在通用的官话(普通话),更像是苏浙软语,话都粘连在了一起,叫人听不清楚。
“挺好的。”
季母含糊了两声,“你好就好,你好妈妈就放心了。”
电话嗡的一声,震得季央耳朵瞬间就疼了,然后就是一个大汉的声音,“好他妈的!钱呢?你她妈不准备开口是不是!”
季母似乎是在哭着哀求,“她哪儿有什么钱啊,你自己在外面打拼就很辛苦了,她还是一个女娃娃……”
“你给老子滚开!”砰的一声,似乎是有人被撞到的声音。
季央皱了皱眉,“怎么了?”
电话那边换了个人接,“你现在厉害,敢不接老子电话了。这个月的钱呢?怎么还没打过来?”
“我没钱。”季央心里拱了火气,不知道这个说话的男人是谁,但就是叫她觉得不舒服。
“没钱?没钱老子还替你养你妈?我明天就把她给打死你信不信?”
电话稍远的地方有低低的哭声。
季央瞬间就分析出了这其中的关系。
估计就是寡母带女二嫁,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是她的“继父”了。
“你别逼她了,你就别逼她了,你打死我好了……”
季央的眉心突然一跳,她很快开口,“我这几天的确是没钱,过几天就有了,你不要打她,如果叫我知道你还有打她的话,以后你就是一个铜板都拿不到!”
“你还威胁老子?”
“你信不信随便,我话就说到这里。”
继父沉吟,然后冷哼一声,“三天,我再看不见钱,你就回来给你妈收尸吧。”
季央挂了电话,钱桑桑看她脸色非常不好,小心翼翼的叫她,“央央,你还好吗?”
——这是原来那个季央的事。
该和她无关,但是她却感同身受一样的难过。
孤儿寡母的无依无靠,只能二嫁,这些年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的苦,女儿在外头赚不来钱,母亲在家里被打被虐待。
就算是为了要感激季央的这个身子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她也不能不管。
“桑桑,我们这第一笔生意赚了多少钱?”
“两千块。”
——太少了。
季央折算过这个世界的物价,对钱有了基本的认识,就知道这个钱实在是太少了。
她抿了抿唇,只有三天时间,她必须是要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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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下来,剧组的人也慢慢的开始准备收工了,季央这种小角色没什么夜场戏,所以提前一点收工,带着钱桑桑出去找那个“客户”。
据说已经是到了剧组门口了,这会儿等着呢。
季央一出门就看见了他。
穿着一身长到小腿的黑色羽绒服,带了一个鸭舌帽把帽檐压得极低,脸上还带了个口罩好像见不得人一样。
但看去非常高,起码是有一米八二三的样子,也瘦,裹在那么臃肿的羽绒服里面也看去清瘦。
季央走上去,“你好。”
他抬眼看了一眼季央,眼底有淡淡的红血丝,眼下青黑一片,一看就知道是个失眠多日的人。
又失眠,又有燥郁症,这人也真的就是勉强活着了。
“你就是四季的老板。”他用的是肯定句。
季央点了点头,“你要见我。”
他的手还插在自己的口袋里,又轻轻的咳了一声,然后说,“我定了饭店,请老板娘吃饭。”
似乎是觉得叫人贸然上他的车不好,所以这人定的饭店也就在附近,三个人就慢慢的走过去。
“我是江席城。”他看季央半天没有一点反应,没想到是真的不知道他。
他觉得有点惊奇了,“老板娘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