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他每天都在演我(穿书)(13)
楚遥知的侍卫本想立刻去寻来,浮雅却话锋一转,看向水迁云。“水姑娘是识药理的,不如烦你跑一趟?”
水迁云当时就炸了,一把扔了满手瓜子,指着浮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要本姑奶奶给你上山采药?你行不行啊你。”
“那么你婆婆去吧,想必姜婆婆也是识采药的。”浮雅又看了一眼满地的瓜子,笑眯眯的建议。
“她!不!识!”水迁云咬牙切齿,一想到让姜衡那一身老骨头在山里涯间攀爬,她心里竟有一些紧得慌。“我去!”松口,姜衡还有佛莲没到手,这笑面虎还不能得罪。
……
正在规划未来的姜衡并没有发现水迁云一脸怒气的离去,于是当她看着地上瓜子壳被浮雅笑眯眯的告知水迁云的去向时,沉默了。
距离上次月初变身正好过了一月,姜衡准备去客栈过一夜,毕竟今晚要经历的事,对常人来说,比较难以接受,殊不知,她前脚离开,楚遥知后脚就被浮雅“请”了出来。据说是因为神医估计大概明早才能正式施药,而浮雅的小院不接外人。
离开小院时才发现水迁云又不见了,问清后也没大在意,之前再来路上就和水迁云详说过这决定,跨出小院,没看见身后某神仙公子般的人物脸上挂着一丝不同于平日那种温和笑容的莫名笑意。
奂安城的夜来的很快,人烟稀少的边防城市,入夜不久后便万籁俱寂了,只有偶尔神色匆匆的行人或惹来的狗吠声。
姜衡对镜梳理好那一头灰发便躺倒了床上,只想快快入睡,她宁愿迷糊着承受那种痛。
在姜衡被一丝丝刺骨之痛折腾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子夜了,身体里的骨头正在拉长,回归风华正茂的状态,武功也恢复了一些,慢慢的痛楚加剧,姜衡开始在床上翻滚,却又要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以前每月有痛经,变成老妪之后倒是没那种痛了,但这种痛更是折磨人,还比月事准时。姜衡苦中作乐的想着,却突然听到窗外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响起。
那声音倒是有所克制,看来交锋两方都不想引起更多人注意,姜衡琢磨透后,便安下心来。
姜衡已经不那么痛了,耳力更是上了一层,便听见那刀剑声渐近,之后变成了拳□□驳声,偶尔有利器划破空气的声响,倒也能辨出是匕首之类的短兵。
忽然外面没声了,接着便是杂乱离去的脚步声,姜衡正要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却僵在原地。
她的床前站了个人,看身形还是个男人。
这人进入她的房间,竟一点声响都没有,可见武功之高,至少现在不是他的对手,应该是刚刚在外与人交手的人,想来只是为了暂时躲避一下,只要自己配合,他该是不会为难自己,思及此,姜衡便没有出声,只是僵着身子与他对持。
外面月色正好,一丝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赵静屋内,正好印在那男子身上,使姜衡正好能瞧见面前之人穿着一身兰色长袍,也许也可能是白色。
正想将内力具于双目,瞧瞧这人到底什么模样,居然敢深夜闯到女子屋内,虽然觉得不可能,但还是想确定一下这人的模样,陌生人也罢,最怕是白日里来店里时打过照面的,这个世界奇人异事多如过江之鲫,小心些总是好的。
姜衡坚信这人一定能清楚瞧见自己的模样,毕竟他刚刚还和一群人在院里打得兴起,而且刚刚天色还被云遮住不见月光,事实到也却是如此。
楚遥知觉得自己的情况有点不妙,傍晚的时候他是被抬进浮雅的别院的,自然没见到姜婆婆,就算见到,也无法将之与眼前这妙龄女子联系在一起,虽然都是一头灰发,一样的衣衫。
他本是中毒已深正迷糊着的,不知浮雅给自己吃了什么,夜里竟然醒了过来,却不想刚刚醒来,便遇到那人的追杀,党派之争向来残酷。
本是中毒之人,现在又贸然动用内力,他早已力竭,虽有亲卫引走了大半暗杀者,可暗中一定还有人守在他房间附近,自己的房间不能回了,只能随便挑一间藏身,像是命运的轨迹般,选中了这间。第一眼瞧见床上的女子时,楚遥知实实在在的惊艳了一把,清透如仙的容颜微微泛红,汗湿的长发贴了一缕在脸颊上,别有一番妩媚的风情,那长发竟是灰色,并不斑驳,十分匀称的灰色,间或夹杂着银丝,竟让人有一种或不是凡人的想法。
琢磨一番后便见那女子眼珠转了转,瞬间灵气逼人,虽不知她想做什么,楚遥知的身体已先一步行动起来,长腿一跨迈到床边,点了她的穴道,之后又是一阵气虚身子晃了几下倒在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