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倾城,也许流年+番外(46)
我享受于他胸膛的温暖,自动将“笨蛋”那两个字忽略,“不是重要。”
感觉到他身体突然的僵硬,我笑的开怀,“是很重要!”
风乐将我拥紧,道:“我以为你喜欢的是圣灵。”
我好奇,“为什么?”
风乐道:“因为你对他很好,他不在的时候你会急切的去寻找,他难过的时候你会细心的开导,你好像……为了他,做任何事都可以!”
我笑,“这就是喜欢!但是是对朋友对亲人的喜欢!”
风乐的笑容自我头顶传下,他道:“我现在知道了,知道你是喜欢我的。知道你对我的性命,比对什么都重要。”
我推开他,佯怒道:“你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去吧。”
风乐大笑,“你敢说你不是?”
我捂耳,“不是不是就不是,你那是错觉。”
风乐憨厚的笑,“不是就不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彻底的爱上我,连否认都否认不了,呵呵。”
我脸上一阵火热,只为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晚上睡觉时却怎么样也睡不着,脑海中一直出现的是风乐的脸,绝色的脸与平凡的面容交替,或笑或平静,被他握过的手的余温似乎亦没有散去,一阵一阵的发烫,想着想着我竟发笑,一种幸福的感觉也渐渐占据了我的心灵。
第二天面容却不见憔悴,反而容光焕发,见圣灵还没有醒过来,我们便来到了天倾城府,到了大厅时,却见司马星涧一脸悲痛,火舞好奇的问道:“司马城主你怎么了?是晚上睡不着么?”
司马星涧没有答话,眼神哀戚,我心一禀,预感到出了什么事,待要问出,风乐已道:“是兮若姑娘的事么?”
司马星涧点头,然后道:“她……死了。”语气低缓,竟有着说不出的悲伤。
“死了?”我们皆大惊。
司马星涧道:“今天早上送饭的狱卒发现的,经检查,是自杀。”
夜雨嚷道:“怎么可能是自杀?昨天她谈自己的追求还谈的慷慨激昂,她在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前,又怎么会是自杀?”
火舞道:“许是兮若姑娘明白了她这辈子梦想都不可能实现后,便在万念俱灰之下自杀了吧。”
我们无言,因为确实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风乐轻拍司马星涧的肩,安慰道:“司马城主,请节哀。”
司马星涧“嗯”了一声,然后望向我,道:“圣灵呢?他怎么样了?”
我道:“还好,今天应该可以醒过来。”
“那我就放心了。”司马星涧眼神颇为感激,然后又道:“你父亲想见你一面。”
我一愣,“我父亲?”
“就是北极庄主。”
火舞愤然道:“他还来找姐姐干嘛?是嫌上次那一巴掌不够狠么?现在又想再打一次?”
我犹豫。
夜雨道:“迎雪你怕什么?我跟你一起去,他要敢打你我就十倍打回他,顺便将他们家银子全拿了。”
我鄙视,“原来你还是惦记人家的银子。”
夜雨嘿嘿笑道:“我那是顺便惦记,顺便的。”她话音刚落,从左边侧门传来一阵轻咳,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走了出来,正是北极皇。
我惊的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怕他,总之就是经过了上次那巴掌后看到他就想逃。
北极皇很有威信的将众人扫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我脸上,道:“绿儿,你跟我来一趟,为父有话跟你说。”
我犹豫,不确定的看着他。
北极皇声音温和,道:“你来吧,为父不会再打你。”
“哦,”我点头,然后跟在他身后,向府邸后面走去。
一路繁花盛开,北极皇的眼神似乎一直注视着旁边的花朵,双手背负,我总觉得较上次看到他,又苍老了些!
这个老人我不熟悉,之间相交的话语也只是渺渺几句,期间有争执,有冲突。或许在真的北极绿看来,他是高高在上的北若城城主,平日对她都是一种仰望的姿势,或疲惫,或难过。
走到府内一个不知名的小亭,北极皇坐了下来,也示意我坐在他对面。
我坐下,表面很平静,内心很茫然。
北极皇坐下后没有看我,而是继续望着两边的景物,间接发出一两声叹息。
过了许久,我终忍不住道:“您要跟我说什么?”
北极皇望向我,用着无比低沉苍凉的语气道:“绿儿,你现在连声爹都不叫了吗?”
我愣,心想好像是你一向对你女儿都不管不问的,现在反而来说我不叫?想到此位老人以前的“劣迹”,我转开脸,道:“我上次已经说过,我不再是您的女儿。”
“是吗?”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的语气,北极皇只是淡淡的看着我,眼神略微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