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送客。”塞给程潇潇一道黄符，庄贤开始打太极。“你嫂子现在应该醒了，我去陪他说话。”

“嗯。”程潇潇立刻抛出去，看着这些家伙，一个个就像洗衣机里正在脱水的衣服，旋转着被扔很远，笑了起来。“活该。”

扶着冉芳华，程潇潇对郑教头说着：“你是冉家唯一的爷们，所以我们尊重你。请你告诉冉家大当家的，就说是我程潇潇的意思：冉家八小姐要过门到程家。”

也不管郑教头打算说什么，程潇潇就和冉芳华一起走了。

“刚才噼里啪啦的，怎么了？”卧室内，江玉轩正趴着，叫庄贤帮他按摩。

“哦，有龟孙出来抢亲。”庄贤均匀地帮江玉轩上药油，继续帮他按摩。“对女孩子，下手也是够黑，就过去把龟孙们都扔出去了。”

“冉亮公的混球儿子们吗？”也不知道庄贤到底按了哪里，江玉轩舒服地眯了眼睛，不由地叹了一声。

这声音，就像羽毛挠上了心窝，挠得庄贤痒痒的。

忍不住俯下身子，抚上江玉轩的腰，庄贤笑着：“冉家寨好人不多，不过看家护院的郑教头，倒是个英雄好汉。”

“之前听方阿姨说过，郑教头是条汉子，不会使黑拳，也不会欺负欺负女人。”江玉轩被庄贤掐了大腿，不由地“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缩在庄贤的怀里，来回蹭了好几下。

盘腿坐在床边，庄贤叫江玉轩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探进他的领子：“冉亮公是个渣男，骗了不懂江湖险恶的小姑娘，才生了冉芳华。开始是嫌弃丫头片子，后来突然接走养了母女两个。”

“原来贤哥也知道这些花边新闻。”江玉轩主动把衬衣解开，故意只露出锁骨，捉着庄贤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老家伙接女儿回去，只怕早就打算转手卖了。”

“本来就打算卖了的。”庄贤把江玉轩的衬衫褪了，随便往外一扔。“自己的丫头，小时候发高烧，他明明就在隔壁喝花酒，照样屁都不放。需要女儿的，就是包办婚姻了。”

“冉芳华摊上这么个父亲，真是够倒霉的。”江玉轩揽上庄贤的脖子，稍微直了身子。“咱们收养的丫头，都比她这个亲女儿得到的父爱多。”

“别说咱们的小棉袄了，就是你……我也半当儿子，半当老婆地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庄贤把床帐放下来，“咱们这种做爹娘的，只怕别人都比不了。”

“是是是，你这当娘的，最会疼孩子了。”江玉轩的声音渐哑，“唔”了一声，就带了少许哭腔。“既然是朋友……我们就……嘶～就帮她们到……到底……啊！”

“轩儿你真猴急，我还没给你搽药呢……”庄贤也唿吸急促起来，“说到底，你才是孩子的娘吧……”

“贤宝宝……啊……我……现在在上头，压得你死死地……唿……当然……我是爹……”江玉轩不服，已经抑制不住地低哭起来，只是不肯服软。“轻点……唿～”

“行行行，依你，儿子。”庄贤的声音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在享受。“你压我，和我压你一样舒服……”

“就会占……占便宜……混蛋……”江玉轩哭哭啼啼地说着，“我想捶你……”

“你现在哪有力气揍我？”庄贤更加得意，“不过小美人主动起来，倒是别有风趣，我喜欢。”

“我不管，把耳朵凑过来……不然就咬你……”

“不是已经咬我了吗……用那个地方咬的……”庄贤唿吸更加急促，尽管有床帐隔着，里头具体怎样是看不到的，不过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响。

这伴奏是庄贤最喜欢的，特别是江玉轩唱歌的时候，尽管极力压制着，可是哭声还是越来越大。直到江玉轩哭够了，也唱累了，庄贤才算享受够。

晚饭是程潇潇送过来的，看庄贤正在擦头发，江玉轩一天没有刷存在感，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忍不住露出一抹八卦的笑容，程潇潇低声问：“玉轩哥哥被你折腾晕了多久了？”

“我那是疼他，而且是他主动求我疼他的。”庄贤叉腰，坏笑着看过去。“丫头，以后冉芳华就会像我对待你玉轩哥哥一样，你几乎每个夜晚，都是洞房花烛夜。”

“不能悠着点吗？每次都叫他哭那么惨，我家的小猫咪，都没有那么大声。”程潇潇撇撇嘴，“他那么容易害羞，怎么可能主动求你疼他？”

“早上去汇报你们的情况，轩儿就主动坐上来了。”庄贤幸福地笑了，“到嘴的美味不吃，除非是傻冒。”

“就那么好吃？”程潇潇就像一个总算把女儿嫁出去的老母亲，歪着头看着得意忘形的某道士。“你说，以后我是不是也可以，就像你一样，把冉芳华吃干抹净。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