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渣A前夫的白月光(24)
“你说你爱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稀罕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自私地爱我,让我失去了什么!”
杭景根本不知道他的信息素已经失控了,他被宗应的信息素冲击得呼吸困难,眼前发白,但听到这里,还是觉得好笑。
“你失去了什么?”
“不就是没能和林语抒在一起吗,这么多年,你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如果换作平时两个人气氛相对和谐的时候,宗应也许会解释,他对林语抒只存在过多年前的一次悸动,这几年的照顾也源于当初某一刻的内心涟漪。
可现在数年过去,悸动早已淡去,涟漪也归于平静。
或许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是有的,但要非说他心心念念要和林语抒结为伴侣,却不见得。
从始至终,他气恼的只是因为杭景当初为了逼婚的所作所为,令他不齿。
但眼下,显然不是什么气氛和谐的时候,宗应也不会去解释这些。
在他看来,杭景这些年对林语抒的反感和防备,更是将他内心的卑劣不堪显露无疑。
“原来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想过要娶你!”
“那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既然和奚意有关系,那你去爬他的床啊!你来祸害我干什么!”
“还是说,奚家没给你机会?”
宗应的目光捕捉到杭景因为信息素刺激开始泛红的腺体,冷笑道,“差点忘了,你外祖母家既然和奚家有故,奚意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下贱?”
宗应放开杭景的下巴,直接按上了omega颈后的腺体,用力的揉搓,讥讽道:“无法被彻底标记的难怪婚事黄了!”
“奚家不要你,你就来找我。杭景,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特别蠢,特别好骗?”
杭景的身体越来越热,但心里却越来越寒。
“我是找你了,可我求你睡我了吗!”
“宗应,我只是走进了你的房间,扑上来扒我衣服的是你。”
“你当时神志不清?你不知道你睡的是谁?你全知道!”
“易感期控制不了欲望的是你自己,我是下贱,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面对宗应的暴戾,杭景没有丝毫的畏惧。
“宗应,你不想娶我,可我想嫁给你,结果就是我成功了,你输给了你自己。”
“就算你再怎么冲我发脾气,我永远是你法律上认可的唯一伴侣。”
“你想娶林语抒,除非我死!”
第23章 小景不怕,不会有事的
和以往的顺从隐忍,简直判若两人。
这无疑是更大程度地刺激到了盛怒中的宗应,仿佛进一步坐实了他所猜想的,杭景之前的表现都只是在做戏。
“法律认可的唯一伴侣,太可笑了,杭景,你也只能这么骗骗自己了!”
“法律认可了,但我不认!”
“你是不是觉得,就凭你哄骗了我爸,加上杭氏那点蝇头小利,我就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不过就是杭氏送给我的一个一个玩物而已!你以为你真能拿捏着一张结婚证就高枕无忧了?”
宗应双眼赤红,隐藏在额角皮肤之下的动脉血管突突直跳。
说不清是因为被杭景一次又一次的隐瞒嘲弄感到屈辱,还是内心深处最无力的真相被毫不留情地揭开。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这个明显失去理智的alpha沉底淹没,让他对一切都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宗应怒瞪着杭景,五指越发使劲。
杭景的手腕被他紧攥在掌心,被阻塞的静脉长时间无法完成供血,手指早已发麻,原本粉嫩白皙的手掌变得苍白无力,连一点知觉都不剩了。
杭景垂着头,头发还没完全吹干,湿哒哒地缠绕在前额和脖颈处。
湿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被宗应捏红了的一小截下巴,和一张又薄又粉嫩,微微颤着的唇。
被信息素压制得毫无反抗能力的满脸的细汗,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被alpha吊高的那只手上,踉踉跄跄,站也站不稳了。
但宗应没发现,或者说,他没在意。
“杭景,你这是在找死!”
宗应脸色憋的铁青,冷哼一声,接着他松开了钳住杭景的手,手掌一拂,将人一把推开。
“我真的是,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宗应推开杭景转身就要走。
区区十几个平方的浴室,AO信息素浓郁得堪比发情期了,杭景承受不了,宗应其实也很不舒服。
方才一时气愤太过意识不到,等回过神来,他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山茶花太香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诱惑他。
可两个人吵成这样,就算只为了争口气,宗应今天也不能屈服。
不管怎么说,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