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渣A前夫的白月光(177)
温泉水倒灌进了顾之瑾的脑子,晕头转向了片刻,他的脸涨得通红,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不会……你别闹……”
说着话,他挺了挺腰,将被掌控的热源往宗应手里送了送,咬上了对方滚动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道:“进来,我可以的。”
宗应心里像是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要不是看到顾之瑾撑在水池边的手,紧绷发白的五指都快把水泥都扣烂了,他还真的就信了他可以。
可以个屁!
明明怕得不行,还硬要逞强。
宗应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和顾之瑾在谁上谁下的问题上耽搁这么久,关键两个人还都要争个下位,说出去都丢人。
但他又实在是心疼不过,无奈将人搂紧在怀中,一边继续水下的五指运动,一边凑在顾之瑾耳边温声劝导。
“小瑾,你现在是你想做好顾之瑾,该学的就要学。”
“我不可能让你去碰别人,不管你是alpha还是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是什么样的,你不会没关系,我亲自教你。”
顾之瑾迷蒙着双眼,血液都集中往下半身涌去。
他趴在宗应的身上,浓郁的雨后青竹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试图将他本就不够清醒的大脑搅得更乱。
“我做不好我不做了……宗应,我不行的……”
“你可以的,你现在是顾之瑾,顾之瑾是小瑾,你记住不能说自己不行。”
“我不做……顾之瑾了……我不做了……”
“不可以。小瑾听话,你要做顾之瑾,一直做下去。你要看着宗曦长大成人,你要功成名就,你要长命百岁。”
活跃在宗应指腹间的欲望,摩擦间,攀升的快感令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这种感觉对顾之瑾而言,久违的熟悉,又莫名的陌生。
他和宗应有过太多次的标记行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他认识的宗应,是粗暴的,是霸道的。
两人的近距离接触,是疼痛与快乐并存的。
即便偶尔来自宗应的主动触碰,都是为了之后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这样耐心又细致的宗应,让顾之瑾几近疯狂。
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不断,抓在宗应肩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指甲刺入皮肤的尖锐刺痛感同时在刺激宗应。
“嘶──小瑾好凶呀!”
带着笑意的呢喃在唇齿相接的时候被吞没,“你看,你做得很好,自信点,你可以做好顾之瑾的就是这样。你要学会掠夺和侵占,只对我一个人。”
宗应掌控着顾之瑾,亲手打破他冷漠淡薄的表象,令他呼吸越来越重,眼睛逐渐猩红,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欲海中起伏。
“小瑾,想•要•我•吗?”
宗应故意在顾之瑾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动作,甚至堵住了宣泄的通道,换来顾之瑾急促的喘息和发泄似的啃咬。
“宗应……你故意的!”
“对……”宗应强行压下内心叫嚣的渴望,收敛本处于压制地位的信息素,任由因易感期而焦灼的山茶花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安抚再次躁动,肆意咆哮着空虚和不满。
随着两股信息素的地位发生变化,顾之瑾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得粗暴,刻在alpha骨血里的霸道和占有欲很快试图将雨后青竹压制,隐隐要占据主导位置。
“想、要、吗?”
顾之瑾循着本能已经不知不觉将宗应压在了池边,闭着眼,鼻尖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游走到耳后,轻轻地碰着宗应的耳廓,将耳垂卷入了口中,“想……”
“小瑾,听话,像这样,先咬我的腺体。”
“alpha不能……标记……”
“不是为了标记。”
宗应微侧过脸,唇瓣贴上顾之瑾近在眼前的喉结,细细地舔舐了一圈,随后咬上了对方的后颈──
“是为了宣誓所有权。”
模拟咬痕标记的动作,给两股交织互缠、温度节节攀升的信息素又添了一把柴。
欲火烧成了邪火。
顾之瑾喉咙中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上下都被人牢牢掌控。
他终于丢盔弃甲,被迫臣服于欲望,睁开早已猩红的眼眸,不管不顾地学着宗应,俯身咬上了他的脖颈。
宗应的动作小心翼翼,只是留下了浅浅的一圈牙印,生怕让对方感到一丝不适。
顾之瑾却控制不了,齿尖深深地刺入皮肤,挑动着筋肉,唇舌疯狂地汲取着散发着浓厚信息素的血液。
粘稠的血丝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水里,被荡漾的水流化开,散成许多个大大小小的血色蛛网,一圈又一圈,经纬交错,层层叠叠。
织网者以自身为饵,俘获的猎物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