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前任又双叒吐血了(156)

作者:胸毛迎风飘

“午时。”

哦, 午时了。

恩??

午时了???

那可不就是大中午了吗?

宁琅被惊得一下坐了起来。

睡这么久实在不同寻常,除了跟东朔跟天道跟妖王战到整个人昏迷, 实在醒不来, 自重生以来她便是寅时自动清醒的修炼人, 区区宿醉奈不了她何。

一定发生了其它事情。

想到这,宁琅直接清醒了。

感觉到那人是在床的里侧,脑袋便慢慢慢慢地朝右边望去。

正正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撞上。

他的左手支着脑袋,脸色是清透的白, 可唯独耳朵和眼尾微微泛红,像是被人揉着脑袋吸了一顿,也更像是经历了一场春日夜里的胡作非为。

连不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像是在勾引人。

宁琅咽下一口唾沫, 不太敢确信地问:“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

突然这么问不是空穴来风的,她依稀记得自己断片之前脑子一个劲儿地在想要怎么搓磨东朔一顿,把他给她添的堵全部报复回去。

听宁琅这么问,像是故意要吊着她,东朔也不吭声,只嘴边挂着暧昧的笑,直勾勾地看着她,繁密的眼睫一眨一眨的,看得宁琅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煎熬得实在受不了,想催促一声“求你了你倒是说话啊”的时候,那张似被狠狠咬过,有点病态的红的嘴终于动了。

东朔:“你对我这样那样……然后那样了。”

宁琅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没听明白“这样那样……然后那样了”究竟是个什么样,但听那含糊暧昧的口吻,宁琅感觉自己在喝醉之后似乎犯下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不是感觉,东朔接下来做的事直接让宁琅自信地去掉了那个“感觉”,把自己的罪行给坐实了。

他扒开了衣襟,坦坦荡荡地给她看她自己做过的好事。

只看了一眼,别说倒吸一口凉气了,宁琅觉得自己连气都快要喘不上了。

这、这……

能折腾出这么惨烈的痕迹,那他们昨晚得、得有多疯啊?!她得有多粗暴?!

她真是个混账东西!!!

宁琅的良心受到了莫大的谴责。

没眼再看下去了,她立刻把他的衣领掖好,愧疚得想立刻跪下来赔罪。

东朔误以为她是在害羞。

指尖刚要离了他的衣襟,右手便扣住宁琅的手腕,轻轻一带,往床的深处拖一拖,便让没有丝毫防备的宁琅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要往东朔身上栽。

宁琅急了。

想起他是个带伤的病患,不能让他痛上加痛,急急想避,不料正好着了东朔的道,被他一个翻身挡了下床的路,只能往更里头去,和他双双滚到了一起。

身上压了人,宁琅不敢乱动,生怕碰着了他。

鼻间萦绕的全是他身上的味道,还混了昨夜洒在衣上的淡淡酒味,宁琅的每一个细胞都敏感起来,变得小心翼翼的时候,她突然觉着脸颊有些痒,像是被他的发梢轻轻扫到了。

宁琅侧过头,避是避开了,耳朵却撞上了他的鼻息,他说话时不经意呵出的暖气,耳垂那一块一转眼就红透了。

他轻笑着问她:“阿宁你在害羞什么?”

又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又不是没有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过。”

宁琅的心随着东朔刻意拖长了的话慢慢悬起,直到他话音落下,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心跳彻底失控,全身的血跟着全部冲到了脑壳顶,脸红得根本见不得人。

那人还要笑话她:“亲了一下就不行了。”

“……”

对,宁琅是不太行了。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不禁女色的高僧,偏生被有万年修为的狐狸精盯住了,要拼上所有修为,卯足了劲儿地要拉她下海。

宁琅运转了一周心法,又背了一通隐门门规,努力摒除心头杂念。

宁琅:“快点起来。”

“不起。”

还更压实了一些。

宁琅语气发狠:“别逼我用强。”

这话出来的时候,宁琅显然没有意识到,她这会完全是被东朔的皮相给迷惑了,总觉得他一推就倒一吹就飞,忘了他身为大魔头时的大显神威。

也忘了要是他不愿意,谁再用强,也勉强不了他。

可宁琅注定记不起来大魔头时期的东朔了。

因为他愿意。

宁琅怎么待他,他都愿意。

“不拦你。想怎么,做什么,都随你。”

嘴上说着要用强的纸老虎快哭出来了。

“我怕碰着你。”

东朔不以为意,嘴边笑意加深,轻轻把落到她脸上的发丝拨开,贴着她的耳说了句荤话:“你若怕,换我主动便是了。要是收不住,阿宁不舒服了,姑且吭一声,我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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