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郎君请等等(女尊)/娶夫可真难啊(女尊)+番外(77)
伍月懒懒散散,道:“有证据吗?”
“这椅子……”
“三皇女是吧。”伍月突然接话,“我是个莽妇,若是逼急了我也不知道我这会儿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比如,和某人同归于尽。”
三皇女被她这阴冷的话激地寒毛竖起,再看看周围,为了防止有人听到秦无双她们三人的谈话,所以这会儿并没有多余的侍卫在。
然而这会儿伍月已经摸上了腰间的匕首,三皇女打了个激灵,吼道:“你敢!”
“你觉得我不敢?”伍月好笑地反问,右手拿着反射着寒光的匕首,一步步向她逼近。
三皇子脸色一变,但凡是肖想皇位的人都惜命,她也不例外。
眼看着今天讨不了好,没必要在这里死磕,等她回去了再想法子对付秦无双等人即可。
想好后,三皇女也不迟疑,拉着秦无双挡在自己面前,趁着伍月犹豫的空隙就溜出了院子。
走前也没忘狼狈地留下一句:“伍月是吧,你给我等着!”
对于这会只会放空话的人,伍月从来没在意过,反而是斜眼瞅着另一个角落里的人,阴阳怪气道:“丞相大人,我们家没打算留你吃饭,趁早走吧。”
宋云白被她这句‘我们家’气得眼前一黑。
等他们走后,看着满地狼藉,伍月撇了撇嘴,把匕首塞回腰间,对着惆怅叹气的秦无双道:“大姑姐,不用心疼这些椅子,过几天我给你打一套好的。”
“不是因为这个,”秦无双摇了摇头,担心道:“我担心三皇女再出什么幺蛾子,要不然你和秦君今晚连夜走吧。”
秦君眨了眨眼,解下面巾望向伍月,却见她摇了摇头。
“我已经得罪他了,要是我们今天出城,估计真会被她算计。”
可是不出城,在城里也不是没有幺蛾子发生。
当夜,秦府起了场大火,所有成亲用的物什都被焚烧地一干二净。
可真正惹恼伍月的是,秦府内的家丁竟趁着火势意图去将秦君带走,要不是伍月机警,恐怕真的被她们得逞了。
可千防万防,成亲前的一晚上,秦君还是被人掳走了。
做这事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第二日,朝堂外门近几十年从未响过的登闻鼓,被人敲响了。
伍寒霜姐弟刚入京城,进了酒楼吃饭,感慨道:“没想到京城和兰城差不多,倒没有我想象中的人那么多。”
前来上菜的小二姐听到这话,笑呵呵的给他们两人沏上一壶茶,道:“二位今日来得巧了,这不是天子朝前的登闻鼓响了吗?大家都去看热闹去了。”
伍星稀奇道:“可是那面敲响了就可直达天听的鼓?据说这鼓只要响了,敲鼓人就得挨四十个板子,是这样吗?”
“对对对!”小二姐将桌面上漫出来的水擦了干净,笑道,“这鼓响了好一阵了,等二位吃完,消息差不多就传过来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街上传来一阵嘈杂声音,不少人兴冲冲地涌入了酒楼,口中还在回忆着刚刚的情形。
姐弟二人好奇的侧耳倾听。
“哎呀,李姐知道刚刚那边发生了什么吗?”说话的人故弄玄虚的指了指皇宫,吊起了同桌人的胃口。
“发生了什么?”
“敲鼓的那姑娘,竟然状告当今皇女强抢民夫!”
“哇!后来呢?”那个没有去凑热闹的李姐惊呼出声,催促道:“快说快说!”
这声惊呼吸引了周遭不少人的视线,讲话的人见自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立刻得意起来。
清了清嗓子,道:“后来啊,女皇大为震惊——”
金銮殿上,立即叫来三皇女与之对峙,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三皇女当然不肯承认,甚至拉来了宋丞相作证。
伍月漠然跪在大殿上,“一丘之壑罢了。望圣上明察,还我夫君。”
见三人各执一词,女皇面无异色,“既然你敢登闻鼓,想必是有些证据,来人,传锦衣卫!”
锦衣卫乃女皇近卫,若果要查这点小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三皇子没什么动静,反而是宋云白脸上一慌,因为,秦君是她派人带走的。
女皇眯了眯眼,道:“宋爱卿似乎有话要说?”
宋云白上前一步,心虚道:“其实,这事与三皇女无关,求圣上体恤老臣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哦?”
“这孩子是我带走的。”宋云白僵着脸承认了。反正女皇只要细查也能查出来,她还不如将罪名都担在自己身上,给三皇女卖个人情。
只要前往秦安赈灾的事不落空就好。
伍月冷笑:“你的爱子之心,就是一心将不愿意认你的儿子嫁给三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