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番外(140)
“再叫出去做。”
“别,别别别!我哪儿都不做,咱先把话说清楚怎么样?是什么启发了你……爷爷,孙子求求你,求你了……”
镇北王呜咽“别别别,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弟弟了也再也不背着你编排你了,我是真弟弟……”
魏寅庄蹭了蹭镇北王的脸颊。
镇北王的脸颊、耳朵、脖颈、身躯也在发烫,昭然若揭的欲望。
“为什么不愿意?”魏寅庄掌心下是镇北王急促的心跳,他声音低下来,像是许诺,“我会让你舒服。”
镇北王一噎,脸更红了。
红了好久,才细如蚊蚋道“怕疼。”
说完这话。
镇北王竟然“噗嗤”笑了,捂着脸闷声道“操,这话太不要脸了……当我没说过,你给我五分钟,我再找个别的理由。”
魏寅庄拨开镇北王捂脸的手,径直吻了上去。
间隙中,他道“我不会让你疼很久。”
镇北王气喘吁吁,眼睛很亮,刚才一笑仿佛就停不下来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向床头挪“别别别,兄弟,我想明白了,你就是想找个人搞一次,这事不急,你要找不到我帮你找。你跟我搞了以后,我以后就真没法把你当兄弟了。”
镇北王说得嬉皮笑脸。
但魏寅庄知道,那个傻子的每一个字,都没有在开玩笑。
沉默了几瞬,魏寅庄拉住镇北王的手腕,定定地盯着他,道“你认为我只是,想找个人做?”
镇北王僵硬下来,眼睛不敢与魏寅庄对视,向左瞟向右瞄。
魏寅庄俯身又压近过去,强迫镇北王也一样注视向他“我只想和你做,也不想和你当兄弟。”
镇北王不自然地强行把脸扭过一点不去看魏寅庄。
他张了张嘴,好像有话要说,但最后却没吭一声。
又许久。
镇北王硬邦邦地开口“我没爬过女人床,也不准备爬你的床。”
魏寅庄吻过他喉结,怔了一下。
“没?”
“嗯。”镇北王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仿佛看不见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如果你刚才指的是我和凤倾离,我没上过。”
“好。”
镇北王怕他不信,又添道“我装鬼吓她,传出来的谣言。”
“……”
镇北王移开手,巴巴地望着魏寅庄“你信我吗?”
“信。”
镇北王“那你怎么不放开我?”
是谣言吗?
又是,为了任务的谣言?
可即使知晓是谣言,此刻难减的欲火让魏寅庄不得不承认,压抑已久的欲望突破时,那个谣言只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内里,只是他,想把这个人操到说不出话、一遍遍求他而已。
顶了顶巴巴看着他的傻子,魏寅庄压抑道“是我,想爬你的床。”
“啊?”傻子大惊失色。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49章 暴戾的司马王爷(10)
秦政回王府冷静了三天。
但没冷静下来。
到第四天, 秦政恍然想起前几天有宫人到王府下请帖, 今日宣文帝照例设宴,邀群臣春夜赏花时, 秦政还没冷静下来。
四天前在凝香阁,秦政苟住了。
苟住了岌岌可危、像破布娃娃一样的宇直底线。
哪怕, 那天从某种角度上来看, 宇直底线已经名存实亡, 但秦政还想自欺欺人,骗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 什么都没发生过——
个屁。
秦政回来连着三天失眠。
仿佛稍稍一闭眼, 眼前做梦也好、谵妄也好,总会交错浮现出从前是林墨羽、现在是凤倾月的那张脸, 交叠在一处, 秦政也分不清谁是谁。
只有浸透了欲望的喘息声在秦政耳边连绵起来。
吓得秦政每天晚上抓紧被子, 苦大仇深地盯着帐顶过夜。
但秦政仍然想
这几天他难以平复的心情波动决计不是因为被推在床上又苟下来了的劫后余生狂喜,也决计不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却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吓破了胆。
是他作为一个真情实意的兄长, 对失去一个像亲弟弟一样的挚友的难过。
以后,秦政少了一个弟弟。
多了一个时时刻刻想上他的大哥。
一想到打也打不过, 拧也拧不过, 被大哥挟持久了他还会身不由己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秦政就枯了。
身体扛不住, 精神也扛不住。
这他妈怎么逃。
何况逃得过初一, 逃不过十五。
大哥要上他, 秦政也没办法。
这四天, 秦政愁得掉了好几根头发。
秦政长吁短叹地让奴婢给他穿好衣服,长吁短叹地上了马车。
看到揪着衣服缩在马车一角,眼神复杂又仇恨地盯着他的凤倾离,秦政又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