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戳戳系统，‘澄明前段时间，还和我玩过那些，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抗拒？’

5210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话。

刚才一起看隐藏剧情CG的时候，系统就一直没吭声。

苗臻原本以为它在认真看剧情，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它也变得很古怪。

系统空间里不仅有5210，还有1314。两个系统一边修补漏洞，一边窃窃私语，说的什么，苗臻也听不清。

系统忽的叹口气，【他是个畜生，你别管他。】

苗臻再问，系统显示正在忙碌。

他感觉莫名其妙。

.……

也不知道季澄明和警察说了些什么，两个女警察上来，像是保护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将白月光接走。

她们眼圈微红，看表情，应该是气的。

苗臻跟着一起下去，别墅大厅里，黑.道帝王季澄明站在领头的警察旁边。他很配合调查，样子看上去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等看到苗臻，季澄明颠颠的走过来。一脸高傲的在他耳边低语道：“看到了吗。”

苗臻一愣，“看什么？”

季澄明偷偷地扬扬下巴，苗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领队的中年警察正在检查季澄明提供的证词。

季澄明掀起嘴角，意有所指的道：“我说的每句话，那些警察都会认真记录反复温习，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吗。”

苗臻想了想，没跟上他的思路。

季澄明摇摇头，果然单纯的小金丝雀，根本想不到黑.道帝王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

他俯身啄吻金丝雀的耳垂，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残忍，“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三车警察。我动动嘴说出的每句话，他们都会反复琢磨。代表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警察…都是我的人。”

他顿了顿，“所以，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你不过是我掌心的金丝雀，这个世界黑白两道都由我掌控，哪怕你报警，都不会有人救你。”

苗臻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就在这时，他想到一种可能，或许季澄明不是在说大话。

在这本小说生成的世界里，一个普通的资本家都能肆意侮辱法律，更何况是设定上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

这个世界被创造出的一刻，就从根部腐坏了。

季澄明不是在开玩笑，只要他想，就真的可以断绝苗臻一切生路。让他永远待在笼子里，做一个随时可以遗弃的玩物。

季澄明说完，发现苗臻情绪不对。

他心中感叹一声金丝雀的娇弱，帝王一句话就能将他吓得瑟瑟发抖。

他柔声安抚几句，小宠物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中年警察叫了他一声，说有点问题还想问他。

热心市民季先生颠颠的跑过去，还将从顾柏易那里得来的U盘一并上交。

他如此积极配合，警察很惊喜。把他和白月光都当做重要证人，一起带回来局里。

季澄明坐在警车里，跟苗臻挤眉弄眼。那样子不像是回警局配合调查，倒像是帝王出去视察领地。

车队分了几路，一辆带着两个证人去警局，剩下的直接去了白家。

按照白月光的说法，他逃出白家别墅时，那几个受害者还被关在地下室里。虽然多半已经被转移走了，但也该去那里调查一番。

因为季澄明在提供证据方面一个顶三，警察拎着他就像拎着一个巨大的线索库。问过苗臻发现他知道的不多后，就没再打扰他，只带走了热心市民季先生。

季家管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他和仆人一起目送警车离开。在苗臻复杂的目光中，把警察送来的好市民锦旗整理好，最后腾出一块地方，准备挂下一块。

每个锦旗下面的警局名字还不一样，看来季澄明早年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

图鉴上白月光的立绘已经点亮，他身后那片黑影，不出意外就是白父跟几个少爷。顾柏易搜集到的视频资料存在U盘里，被季澄明转交给警察。白家和顾柏易两边的线索，不需要苗臻再插手。

盖医生一家还联系不上，盖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暂时无从得知，想来跟白家脱不了干系。

目前最适合苗臻调查的人，就是那家宾馆的前台小姐。

正好季澄明被带走，没人黏在他身边，苗臻准备直接用本体去宾馆。

管家没有拦他，他想要季澄明和白月光结婚，恨不得苗臻赶紧滚蛋。

苗臻没有用季澄明的司机，他站在别墅门口叫滴滴。

等车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奇怪的动静。

苗臻转过头，看到萧白菟正鬼鬼祟祟的往外走，怀里还抱着一个纯金打造的挂钟，

别墅大门打开一条缝，管家扒着门缝往外看。他没阻止，用金钟送走这两个祖宗，是个很合算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