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带邻居们爆红了+番外(25)

作者:苟剩儿

这一句给台下的男性观众逗乐了——

“女人赚钱养家?如何养?”

“难不成背麻袋、扛大包、做跑堂?”

“纤弱女子哪能做得?!女子赚钱不就是那点子花事……嘿嘿!”说完还坏笑了两声。

讲这话的男人穿着一身中等面料的棕色袍子,瞧着是稳重的颜色,却被他贼眉鼠眼的神情给毁了个点滴不剩。

旁边有女客人听见,便冷笑出言讥讽,“不就是什么?你倒是敢出说来?!咱们女人缝补刺绣不能赚钱吗?制香制粉不能赚钱吗?再不济,蒸馒头包子去街上卖不也是补贴家用?”

这位姐姐算是客气的了,还有位泼辣些的,直接说道:“你这厮言谈龌龊,可见心里多是腌臜,烟雨楼没少去吧!”

烟雨楼是京城地界内最低等的花楼,达官贵人不屑去,寻常人都绕着八丈远,只有那能赚些小钱又想图快活的汉子才时不时的去光顾。

他确实经常去烟雨楼,这老娘们咋知道的?!

棕衣男人被呛了狠狠几口,眼珠溜溜直转,心想要怎么怼回去。

坐在他们前头的那三个富家小姐听着音回过头来,出嫁的这位上下打量了一眼贼眉鼠眼男,脸上是温和的笑意,出口言语却如刀锋一般,又冷又利,

“何皇后是燕朝康帝的发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曾为康帝揽阅奏折时而批复;盈朝李太后年青时作庆帝幕僚十五年,得太平盛世;赫朝/太/祖/皇帝之妻郑柳葭,年青时曾是率兵十万的大将……”

她一连说了七八个女中豪杰,最后笑容更胜,“你难不成比皇帝还能干?”

这话的侧面意思就是:连皇帝都能尊重女人且委以重任,你算老几啊敢这么诋毁女性同胞。

棕衣男被噎得快心肌梗塞,脸憋得通红,见四周的视线都打在他身上,半晌,寡不敌众的灰溜溜的猫着腰逃出酒楼了。

“豪言壮语”的这位富家千金姓陈,是礼部尚书的独女,今天非要拽着她一起来的一个是兵部侍郎的爱女,姓赵,另一个是户部侍郎的爱女,姓曹。

听两个姐妹说第一楼有四个弹跳唱出色的女子,她开始是不屑于的,表面没有说出,可心里总归是觉得这些难登大雅之堂,只当是卖了妹妹们的面子才来,可听了台上四姐妹唱的词曲后,她方才懂得,原是真的不一样,并不是为男人而谄媚献艺。

她们四人唱的歌词简洁明了,听后仿佛给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为何女子不能赚钱养家,让男人只貌美如花呢?

台上的演出还在继续——

秦琴和秦棋回到古筝前弹琴,秦书秦画站起来换到台前跳舞,她们的舞步整齐划一,蓝靛色的裙摆随着动作纠缠叠加到一起,飘摇间形成渐变的颜色。

“……谁说女子不如男~”

秦画唱完了这一句,乐声又响了四个八拍后渐渐静止。

台下响起轰鸣的叫好声,竟有八成都是女人,有个梳成婚后发饰的妇人一连叫了几声“好”,然后把腰间的荷包扔了上去,有了她这开头,后面跟了好几个扔荷包的,离她们最近的那三个富家小姐也扔了手帕上去。

旁桌的四位公子哥两两相对视,寻思着他们一大老爷们扔荷包和手帕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就掏出碎银子扔了上去。

秦家四姐妹不露痕迹的躲开那十几个碎银,等喘匀了气才肩并肩站成一排,对着观众谢幕——

“多谢诸位捧场,我是红红。”

“我是火火。”

“我是恍恍。”

“我是惚惚哦。”

“我们四姐妹登台只为献艺,请诸位勿要扔银子,留着钱多点几道第一楼的‘珍馐’吃吧。”

观众们听见这俏皮话,纷纷一乐。

秦琴走上前,捡起一张粉色的帕子,走到台边弯腰,对着赵小姐一笑,说道:“谢谢这位姐姐的手帕,我正好缺一张呢。”

她刚又是弹琴,又是跳舞唱歌,运动量不小,出了汗,凑近时能闻见一股清淡的香味。

姓赵的千金小姐见她突然上前来,又闻见一股十分清香的味道,不知为何,忽地红了脸,轻声道:“你拿走用便是了,无需言谢。”

秦棋捡起一张手帕,拿起来,她生性腼腆,被姜阮“强练”了好久才能在表演时收放自如,这会儿演出完了,便又有些害羞,但也学着姐姐,对后面扔手帕的那位女子挥了挥,“多谢您的手帕,我会好好保存的。”

被“点名”的那个女子没想到自己的帕子居然会被捡到,深呼了一口气,大声道:“你拿着用!回头我再绣给你!”

刚喊完话,她的丈夫浑身散发出“醋味”——我平时让你绣个帕子你都不肯,现却要白白给别的女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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