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带邻居们爆红了+番外(12)
她打听问过,本朝小型规模的戏班子大约十五人到二十人,中型规模的五十人得有,大型的那更是不好说了,活多赚的也多,养百来号人不费事。
田掌柜心猜对方的价格不会太低,估么要二三十两,毕竟请一个十人的戏班子演上一场便要十五两银子左右,他们演的更加出彩,形式更加新颖,肯定要价更高,但听她张嘴就是五十两,田掌柜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价格震得一哆嗦。
五十两?!怎么不去抢!
他的面色十分为难,“姜小姐,这五十两实在是……”
五十两的价格不是信口开河,第一楼不是街边的狗食馆儿,主打菜价中低档要五百文,中等偏上要一两银子左右,再往上还有几两银子一盘的菜品,京城地界是天子脚下,富贵人家太多,不管是请客还是随便吃吃,能走进楼来的都不会在乎这点九牛一毛的饭钱支出。
姜阮预计,田掌柜每日流水能达一二百两左右,有了越时团队的表演加持,大概能到三四百两左右,抛去成本支出,净落个二百两大概不成问题,她要个五十两不多。
她往椅背上一靠,慢悠悠道:“想想今日落在您口袋里的真金白银,还有以后酒楼能打开的知名度,田掌柜,一传十十传百,您这第一楼说不准没多少日子就能开出第二楼,第三楼了,更没准以后大周的遍地都是您的酒楼,田家家业必定能在您的手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啊!”
虽然团队现在的经营模式有点像现代的“五月花乡村文艺团”,但姜阮打一开始就没想让他们走低端路线,来钱快是真的,可今后提不起价也将会是事实。
田掌柜心里琢磨着这五十两的“天价”,陷在请还是不请的艰难抉择中,当他听到姜阮的那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候,心头猛然一震。
田掌柜的祖父是个厨子,年轻时打拼出一间酒楼,他父亲的厨艺得祖父真传,青出于蓝,名动四方后引得宫里贵人来吃,贵人尝后当场赞了一句“此间堪称京城第一楼”,田掌柜没有天分,做饭一般,只能单做掌柜让酒楼维持运转,虽说没有赔钱,但十余年来“第一楼”的名声却不如上代了。
每每寂静的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想,他爹有所建树,他爹的爹也有所建树,就他没有!好似心底万千雄心壮志不得抒发,化成蚂蚁在啃食自己的心肺,但他不能崩溃,只得每日挂上假笑面具,对着还来酒楼吃饭的客人们嘘寒问暖,打诨卖笑。
姜阮的那句话撕开了田掌柜风平浪静的假面,让他的野心暴露出来——
大丈夫谁不愿有所作为?!
干了!
田掌柜咬了咬牙,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原则,他一拍桌子,“行!五十两就五十两!今儿个我田发财就拼他一把!”
姜阮诧异了一下,她原本以为还得再费些口舌,没想这就成了?
其实要是不成她还准备了方案二,就是麻烦点,准备和酒楼进行当日分成,不过这个只是万不得已的备用选项,因为这场子里没有自己的熟人,具体营收她也不好计算,业绩有可能会被吞。
不过……田掌柜大名居然叫田发财?啊哈哈哈哈哈。
姜阮憋着笑,正经道:“田掌柜有魄力!那就提前祝咱们合作愉快——”她下意识的站起来想伸出手跟对方握手,又猛然间想起自己是在古代,人家不兴那一套,于是话音一转,“我们越时娱乐团队一月在酒楼演出四回,七日一回。”
田掌柜一听,捏起眉头,“七日一回?不是每天都来?”他还想着从明天开始,每日的业绩都翻上几倍呢。
姜阮似笑非笑道:“饥饿营销您听说过没?”
田掌柜摇摇头,姜阮给他简单解释了一番。
“秒哉!这是姜小姐自行摸索出来的?”田掌柜听完拍手叫好。
“不是,我也是跟人学的。”
如果对方再追问,姜阮就打算扯出死去姜木匠的大旗了,不过,幸好,田掌柜还在消化“饥饿营销”的理念,无暇详问。
七天一回的演出频率是姜阮再三斟酌后定下的,邻居们六天排练,一天演出,劳逸结合,正正好,要是每月一次,大伙儿行动的压力不够,可要是天天如此,恐怕就得累死了。
既然生意谈好,姜阮得为七天后的演出提前做个准备,她道:“田掌柜,我再给您支个妙招……”
……
一楼处的客人们还抱着将会有下一场演出的期待,若是说书侠客只是说干了去润下嗓子呢?如果吃东西那小娃娃是吃饱了等着下一顿呢?假如红火恍惚女团是跳累了歇歇呢?还有最后的二赤和冬寒,如果两人是去准备新故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