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锦绣之医女当家(140)
正好招弟那的热度下去了,趁着这个活动,人也活泛起来。
今日温言许搬走,温父借故身子不舒服,没去医馆,这正好腾出了地方让喜弟忙活。
有上次喜弟卖蚊帐的先例,现在众人一听便宜也都不观望了,正好家里缺的赶紧去买点。
倒是将长工给忙坏了,有的是将温言煜写的单子去各地去发,有的是去轮换着挤牛奶,有的去库房搬药材,医馆前面也是有支撑着的。
从他们来温家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忙乎,不过饶是如此,一个个脸上也都是喜笑颜开的,东家好他们才好。
要是一直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的,他们还得再到外面找活,可在一个地方做久了,谁也不想挪换地方。
原本温言许还以为今日出来,会有人送一送,可现在连温父都没出来,一个背着个包袱,灰头土脸的比来的时候还难看。
“爹,儿子这就走了!”越想越不是个事,在大门口就跪下了。
人这么吵,别说温父没听见了,就是听见他也不敢出来,虽说外面的人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看心里有鬼,总觉得别人说话都是在议论他。
温言许盼不到温父,一咬牙冲着里面就磕头!
他到底是对自己能狠下心的,头磕的砰砰的响。
“二少爷,您往那边挪挪!”长工们搬着一袋子药材出来,被他挡的心里厌烦,两人一使用眼色,佯装要摔倒,温言许下意识的躲开,正好给长工们机会了。
趁着个空挡,一个长工用脚别了温言许一下,把门口的地方占了,再指挥上面的人先下来。
温言许被长工排挤的心里有气,偏生他还没起来,头往一边侧侧,想看哪边那长工就跟长眼似得,就在那边挡着挡着!
偏生好巧不巧的,冲着温言许还放了个屁!
温言许还算是被养的精细,哪里受过这么恶心的委屈,用手捂着嘴赶紧起来。
那长工回头还笑了一声,问了旁边的人一句,“香不香?”
旁边的也是坏的,连连点头,“当然香了,白馍配咸菜的味道,怎么会不香!”
这么粗的话,听的温言许一阵恶心,扶着墙边干呕起来。
看温言许走远了,长工们才又正常的忙活着。
“看那娘们样!”不过嘴里还不忘叨叨句。
想想以前,他们还觉得温言许挺好的,现在看来当真是眼瞎了,一个大人整天的比女人还能叽歪,也就温父受的了。
喜弟出门正好看见这一幕,也只能说是活该了。
听说长工们瞧见,说温言许也是在镇上买了处院子,说是在镇子最边上买的处院子,该也有两间正房,也能住开新婚的小两口。
不过,跟温家可没法比。
喜弟听了也只冷笑一声,师爷家的姑娘,又得了那么多定礼,定是连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那么小的院子就想打发她,估计温言许以后的日子也过不得太平。
不过,他们若是日日折腾,少不得温父又心疼,喜弟又招来了账房,让他安排人先去订好药草,做好温父不在这的准备,怎么也让铺子风风火火的经营下去!
“喜弟,快些回去吃点饭去!”晌午的时候,趁着人少喜弟帮着药草整好些,就听着温母的声音。
“娘,您怎么过来了?”还真让喜弟惊了一跳,都忘了有多长的日子,温母没出来过。
“我若不出来瞧瞧,怎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温母说着一直手放在账本上,正好有人过来拿药,温母连眼皮都不用抬,啪啪的将那算盘打的响!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老手了。
有温母这在撑着,喜弟自然不用担心。
铺子红火,最难受的大概就是温父了,从自己屋子里吱吱呀呀的唱着曲,也唱不清楚,远远的听着就个哭丧似得,是个丧气的音!
瞧见喜弟过来,有个婆子与喜弟抱怨,“爹愿意唱便唱,你们只管听着便是。”喜弟根本不在乎。
温父想做哗悦取宠的小丑,那她无所谓,左右失面子的人又不是她。
忙活了一日,要最后对账的时候,有温母在账房先生自然要将钥匙给温母,谁知温母只坐在那喝茶,笑着摆手,也不在乎旁边有长工瞧着,便指了指喜弟,“这才是咱们当家人,以后银钱上的事,你们只管寻喜弟便是。”
账房先生犹豫了一下,毕竟一直记账的他,心里可有数,今日一日赚的不少。不过,还是按照温母的吩咐,将钥匙双手朝喜弟递过去。
喜弟也没推辞,上来便接过钥匙,不过看账本的时候却放在温母跟前,而她在温母跟前站着,“一会儿,我得给招弟那边送些个铜板,她那也等着对账,这还是得让娘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