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工具人后,和男二he了+番外(83)

作者:徐陶令

鱼池月苦笑。

所以是原身以为是孟邑,才有了此后追求孟邑,讨厌白鹤山之举吗?

其实那时候郭祈的人也看到了吧,不知是将错就错,还是全盘皆知,却用此来威胁原身,一瓶毒药喝下去,醒来的就是现在的鱼池月。

郭祈为何偏偏要原身死,想来是因为太后权势渐大?还是因为原身碍了他的路呢?亦或者是两者皆有?

见她迟迟不说话,白鹤山偏头去看:“以前的事就不要去想了,好不好?”

鱼池月还是不说话,他扶着肩头掰过她,让两人面对面,“那日你问问是不是喜欢你,我当然喜欢。难道你还不知……不知我的心意?”

鱼池月抬头,这人才说了几句话,面上早是薄红一片,鱼池月笑道:“昔日白世子一诗云‘欲作月上胭’,此时却不知是作了自己的‘胭’。”

见她嘲笑,白鹤山顿时恼怒,“好啊,我在这好言好意,你竟还来嘲笑我。”

鱼池月嘻嘻一笑,挣了连几步跑开,“白世子还不敢认了?那首艳词难道不是白世子写的?”

一时间,白鹤山面上更红,两人在书房追闹一会,鱼池月靠在一帘幔与书架之间,气喘吁吁道:“停,我手疼,你再追瘦就要断了。”

白鹤山悠哉悠哉踱步而来,递了杯茶水过去。鱼池月一口喝完,他接过放在茶桌上,转头来来瞧着鱼池月,“监正大人这进士是如何考的?这‘月上胭’就是于‘月’之上,别人的,任是谁的,都不叫‘月上胭’。”

说着一步步走进,鱼池月推他,“你干嘛?”

“让监正大人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月上胭’。”说着,伸手轻抬起鱼池月下颌,俯身低头。

*

鱼池月养了几天,手臂处的伤口只余浅浅一道疤,赶着在锦州大街小巷、高台矮檐之间尽情玩了几日,展眼就到了二月初六,是白鹤山所说的花朝节。

府里后花园之中,侍女四五人作一处,围在一起往花枝上系绸彩,挂上早就制作好的纸花。

鱼池月和留枝混在其间,手忙脚乱用其他侍女做好的绸花这边一朵那边一朵乱挂,玉姝在一旁更忙上十倍。要看着鱼池月主仆两人有挂斜的,要取下来重新挂上。

一时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午后趁着天气晴好,仲春风不大不小,鱼池月领了一群人,在侯府花园放风筝。才放起来没多会,白鹤山领了一人寻来,脸色莫名。

屏退一干人,白鹤山站在鱼池月身后,那人“扑通”一声朝鱼池月跪下,“太后病危,请鱼监正速速回京。”

身后青草地上芳草长势正好,远处一群小侍女放的风筝越飞越高,忽然不知怎么,线陡然一下断了,那风筝晃晃悠悠掉落,挂在了一颗枯树上。

第44章 雨落

草长莺飞时节,路边野草抽节抽的正好,几匹快马飞也似的踏过,一下又给踩平了。

鱼池月带着留枝和白鹤山一天两夜骑马入京,一刻不歇,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路到了彰德宫。

在宫门前停下,白鹤山捏了捏鱼池月的手,“去吧,我在这等你。”

鱼池月点头,进了宫门,廊下站着一溜的太医,鱼池月掀帘进了里间。

“琉淑姑姑。”鱼池月站在帘前。

琉淑姑姑一见了她就满眼含泪,什么话也不说,拉着她的手到了太后榻前。

鱼池月鼻头一酸,这还是她那个清贵威仪、永远都是端正不苟的姑母吗?

床榻上之人形销骨立,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以前那个一道皱纹都让鱼池月觉得威严的太后短短不到一个月,竟有吹灯拔蜡之势。

“这是怎么了?”鱼池月拉着太后枯瘦的手,喃喃问道。

太后闭着眼,不知是睡得太沉还是怎么,鱼池月不敢太大声说话,琉淑姑姑也不言语,站在一旁默默垂泪。

鱼池月在床边陪了一会,起步到了外间,琉淑姑姑会意,也跟着出来。鱼池月忍着眼泪道:“姑母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正月十七我离京之时瞧着还好,怎么就这么几天……”

琉淑姑姑摇摇头,“自正月里中毒之后,娘娘的身子一直不大好,太医也说是伤到根本,落下病根了。况且娘娘上了年纪,政务繁忙,才恢复好没几天,在暖阁通宵议事竟是常事。前段时间落了几天雨,不小心着了风寒,本就是缠绵病榻,又出了郭氏那档子事,再加上小姐受伤,虽然皇上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让娘娘知道,可纸哪能包得住火呢?由此一来,竟……竟呕了两回血,日夜忧心,灌进多少药去也不妨事了。皇上来看了几回,娘娘说想小姐了,皇上这才派人去往锦州。这几日的光景,是……是越发不好了。”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