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又犯病了(穿书)(11)

作者:寒影渡江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怀疑,姬琼堇提前回到了城中,为了掩人耳目更是在醉仙楼过了夜。

一回到府上就对上了穿着玄色官服的男人,那男子眉目清秀,衣衫整洁,看起来一副温文儒雅的书生气息。

实则他比姬琼堇大了九岁,性格亦是沉稳清冷几分,“王爷昨夜去何处了?又去搜寻美人了?”

姬琼堇下了马车,嘴角噙了一抹笑意,“太师怎会在此?”

男子走上前,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微臣不是来给王爷讲解那些不胜其烦的课业知识。”

他的手里拿着一罐好酒,晃了晃手中的酒示意,“是来找王爷喝酒的。”

“是父皇派你来寻本王喝酒?”谁又不知这整个东煌国最能言善辩、舌灿莲花的就是独孤怀瑜,长得一张面若冠玉的脸,说起话来可不给任何人留半点余地,可自己的这位父皇最器重的就是他这一点— —直言不讳。

独孤怀瑜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是微臣想寻王爷喝酒。”

姬琼堇剑眉微挑,调侃道:“那本王还真想知道太傅喝醉酒可还是那般儒雅的样子,可还会念得出那些文邹邹的诗词歌赋?”

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淡泊名利,似乎是出污泥不染,可是为人却十分高傲。

二人坐下,仆人上了几道小菜,又替他们斟了杯酒缓缓退下,看着杯中之酒独孤怀瑜若有所思地问道:“王爷除了喝酒对其它再无兴趣?”

“呵呵,你无非就是父皇派来的说客,想劝本王学经邦论道,黼黻皇猷。”方才进门的那一刻姬琼堇就知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父皇,自己的一众儿子偏生都是游手好闲,偏偏没有一个成器的,所以他才会让最信赖的人逐一试探。

男子放下了酒杯,直截了当地切入了主题,“您身为皇子,这便是您的大任,身为皇家之人,身恐难由己。”

一个皇子的重任就是应该治国理政,富家子弟或许可以游手好闲,可皇室子嗣他们的命运就是担负重任。

姬琼堇拿着杯盏哑然失笑,“大任?本王是个苟且偷安之人,父皇委以重任是无错,可应寻一个德才兼备,有宏心壮志之人。”

“你以为本王不知为何你今日来规劝我?是因为那其他几位皇子过度荒诞,怙恶不悛,父皇这才让你劝本王的,其实父皇向来不重视本王。”姬琼堇生死从未惧怕,只是他根本不屑于皇位,皇室薄凉,他也曾恨过自己是皇室之人,他并非没有能力,而是一直都掩藏锋芒,他不想成为父皇这般薄情寡义的帝王。

他是个好君王,却不是好父亲,人生在世,有舍必有得,他可以同时敬重父皇,但也不代表他能够原谅他。

“王爷大可不必如此想,你是他的皇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人失去一根手指,那也是十指连心之痛。”独孤怀瑜心知劝说不动姬琼堇,于是就与他打起了亲情牌,不管如何陛下是他的父皇,父子关系血浓于水,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姬琼堇朱色的唇瓣微微轻启,“太师真是个妙语连珠的好说客,陛下派您来真是选对人了,不过这些唾沫星子还是不必浪费在本王身上。”

可是所有的招数对他来说都没用。

独孤怀瑜依旧面色淡然,他站起身加重了语气,“王爷此等安然度日的性子莫说是皇家,就是生为平民之下也难以维持生计,难道王爷想成为沟渠之中的淤泥?”

软话听不进,那唯有旁敲侧击,让他正视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可姬琼堇闻言反而目无波澜地反讥道:“太师这张利嘴对父皇很是受用,因为父皇开言纳谏,可事情都有两面性,太师就不怕树敌太多,日后无法在朝中立足?”

独孤怀瑜脾气倒是极好,他的声音如玉一般柔和,“王爷说的极是,日后微臣会多请教些王爷,不过王爷也要先立足脚跟,不然怀瑜无处可寻。”

若说杀人不用刀剑,男子可是当仁不让。

“你放心,本王会活得比你久!”姬琼堇站起身,又让一旁的仆人送了客。

那些讥讽的话他并不生气,只因为他知道独孤怀瑜也是奉命行事。

离开王府的独孤怀瑜并没有径直回府,马车在祥聆坊停下,他的含桃般的红唇微微勾起月牙般的弧度,他下了马车向里头走去。

霍岐正因为坊中生意冷清而伤神,见有人客来,连忙出去迎接,她接过男人的绸缎披风,问道:“客从哪里来?”

那男子微微侧眸,“从来处来。”

眼前的男子玉色雪肌仿佛出吹弹可破,那桃花眼就如同装着一汪春水,少女有些发愣,她想着那些网上男扮女装的小哥哥,又想着眼前这位小哥哥,简直是不用亚洲三大邪术也可以美若谪仙,这要是放在21世纪,绝对可以成为网红,收入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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