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18)
他双眸里都是惊艳,沉沦。
阮夏看见他眼里豪不掩饰的欲色,发红的耳尖,滚动的喉头。
她从未见过他这一面,他以往总是清冷自律的不像人,这会子竟像是仙人落了凡尘,沾了俗欲。
人就应该有烟火气,她想!
性表达的不止是爱,还有一个丈夫对妻子最基本的尊重。
是天地造化,人类蒙昧时便有的天性。
小说,影视剧中最喜欢用来烘托男女主忠贞,伟大的桥段,女配总是不配拥有的!
没人比她清楚,一旦缺失,对一个女人是怎样的侮辱,羞耻!
许娇有多幸福,她就有多羞辱!
她做错了什么?
要断腿?
要被践踏到泥里?
只是女配,就不配得到一个人最基本的待遇了吗?
她痛恨命运的不公。
人心的偏颇。
重来一次,她不信命!
不信善恶!
只信自己!
她要将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羞辱,百倍千倍的偿还给他们!
她手指攀上他衣领,弯着眼睛,一颗两颗,三颗……
他胸膛精壮有力,肌肉健硕,扑下。
满腔爱意化作绕指柔。
俯在她耳边,低低喊:“太太。”
十指交错入她指尖相扣。
从此,她是他的太太!
她只属于他!
一瞬间,她疼的连唰的白了,却一声未吭,只圆润的指尖在他脖颈抓出三道血痕。
他放轻了动作,软语问,“疼?”
“还好。”
“哭出来吧。”他低低说。
她没哭,莹莹笑起来,微微勾起头,吻他,娇娇喊:“哥哥。”
他受不了了,发狂。
她亦发了狠的配合。
白色的床单上,鲜红的血花刺红了他的双眼。
他眼神死死凝住。
在这个开放自由的快节奏时代,这一刻。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对这份感情的圣洁,珍重!
这一刻,他忽然像孩子斗气一样,想让莫涵看看这朵承载了二十二年用血浇筑的血花。
他想质问莫涵,为什么一定要在今天辜负她?
他抬眼看向她,她无力的靠在床头,薄汗粘湿她额前碎发,看着这抹鲜红,她浅浅笑了。
这笑--刺眼。
他手覆上她眼睛,盖住。
心揪扯成一团。
大概,今晚任何一个男人--她也愿意!
除了那个人!
他忽然明白。
他感受到,她正用力,一下下拨除那个人。
不论方法,不问疼痛。
如果挖掉心脏可以抹平这二十二年的记忆,他想,她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挥起刀对准自己。
他指尖抹上鲜血,粘在指腹摩挲。
别怕,你再不会被人辜负了!
你这颗心,我来珍惜!
你会痊愈的!
那人终将明白,他辜负的是什么,然后--悔恨终生!
第9章
原本空荡的储物柜上,摆上高低不一的瓶瓶罐罐,修长有力的指节一一划过。
氤氲朦胧的水汽裹挟着玫瑰味的沐浴露香,淡淡体香,扑面而来。
莫谨生出一丝恍惚。
唇角翘了翘,拧开水龙头,流水哗哗落下来。
从浴室出来,见阮夏坐在床边地毯上,低头整理着什么。
走近,红色的小皮箱打开,里面是一摞摞的红包,珠宝首饰。
这些是没有记上礼簿,亲近的玩伴,朋友,同学送的。
当然,肯定也有商业因素。
他在她身旁坐下,打趣道:“发了!”
阮夏抬头看他一眼,他只腰腹松松裹着一条浴巾,精壮的胸膛,腹肌裸呈,粉色的抓痕,吻痕交错。
隐隐窥见刚刚的激烈。
她脸有些热,又低头看向手里的红包,若无其事的数着,道:“嗯,发了。”
他们这样的家庭,顶级的财富,即给了她们富足的生活,其实也给了他们极大的危险。
一不小心便容易养成骄奢淫逸的败家子,家族覆灭,几代人的努力便付之一炬。
所以,在他们真正主事之前,家里也是严格控制零用钱的,并不是肆意挥霍无度。
是以,如今的阮夏,其实每个月还只是有固定的零用钱。
她穿一件白色吊带睡裙,一袭黑色长发铺散,垂到腰际,刚洗过的关系,额前有细细的绒毛,露出的锁骨,脖子上,粉色的爱痕醒目,裙摆只到大腿,膝盖圆润,小腿纤细莹白,圆润的足底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脚趾曲了一下。
他觉得小腹又热了--她身子太美妙。
无名指勾了她颊边碎发到而后,小巧的耳垂又红又烫。
原是强作镇定,他唇角微勾。
“我帮你。”
他拿起一摞,两人一起数钱。
阮夏打开手机备忘录,输入名单,数额。
密码是:“10,1…”莫谨顿住,抵拳轻咳一声,“有点忘记了,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