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负责貌美如花(70)
猩红嘴唇张开,像要把盛佳吃了似的:“盛佳,又是你,哪儿,哪儿都有你,你怎么这么,讨厌?”,见盛佳不说话,以为被自己猜中了,一阵得意又不甘地再说,“怎么,又对方哥感兴趣了,要和我抢?盛佳,你胃口不,不小啊。”
盛佳不想让周遭环境都变成粪便的臭味儿,冷哼一声,厉言打断方箐:“方箐,别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问题。”
方箐右手往上挥了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狗屁话,姑奶奶我,我喝醉了。”
盛佳上前一步,靠近方箐:“喝醉了吗?那我替你说。”缓口气,绷紧脸,以更加严厉的语言和腔调,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方箐,你听好了,你和你的爸妈害死方法礼,又害的张丽华精神错乱,但恶有恶报,你们很快就要遭到报应。”
隐藏多年的秘密被揭穿,还是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方箐直了直腰想要站稳,却一个趔趄头碰到了旁边的墙上,“咚”的一声后,她呲牙咧嘴地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方箐哆嗦着手指向盛佳:“你,你,你是谁?”
盛佳再次上前,两只眼睛冒出两束能把人烧成灰儿的热光,再次一字一顿地说:“方箐,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我是盛佳,是方法礼和张丽华真正的女儿,你现在一切都是我的,我要拿回来。”
盛佳就是方家的唯一女儿,那个让自己每每想起来就半夜半夜睡不着觉的女人,真相解开的一瞬间,方箐一下子乱了分寸,也是喝醉了,她随口说。
“是又怎样?方法礼已经死了,张丽华也疯了,就凭你一个人,休想。”
“休想,休想,休想。”
方箐也往盛佳这儿靠拢,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反戈。
盛佳反倒不生气了,向旁边一闪,远离了那堆让人心烦的肉-体,冷冷地说:“承认就好,想不想的咱们看结果。”
方箐喊后,酒劲儿顿时消失大半,把盛佳这句话听的清清楚楚,也明明白白地意识到了刚才将什么样的把柄送给了盛佳。
可,可,可,那又怎么?
方箐耍赖:“谁承认了?我承认了吗?你不要信口雌黄。”
对,就这样咬死不再说,盛佳没有证据,想借机打垮自己也没办法。
哪成想,下一秒钟,盛佳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把手机举了起来:“方箐,你想到的我都想到了,你刚才说的话,用不用我再放一遍?”
虽然是问话,但盛佳已经打开了手机录音,经过电子传播,方箐歇斯底里的声音更显恐怖“是又怎样?方法礼已经死了,张丽华也疯了,就凭你一个人,休想”。
方箐的酒彻底醒了,也知道盛佳的手机对于她来说,是仅次于命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当下上前一步,伸双手就要去抢。
盛佳早有准备,灵巧地一个转身,当再次面对方箐时,方箐早就朝着空气扑了过去,只是她没有当下摔倒,而是撞在了一个男人怀里,又被男人嫌弃地用劲儿扒拉开,以更大的冲力摔倒下去。
男人是方哥,在两个人刚开始谈话时就已经出来,也听明白了整个事情。
活该方箐倒霉,方哥最初创业时,曾接受过方法礼的接济,所以当听说恩人是被害死的,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爸妈,岂有不狠狠地助一把力之理?
鼻子撞出血的方箐爬起来,还要去抢手机时,看到方哥凛然地和盛佳站在一起,一两秒钟停顿后,当下像被抽了气的气球,所有气焰全部消失殆尽。
自认一个人对付不了两个人,也知道自此后再无翻身的机会,方箐狠狠地瞪视方哥和盛佳,然后没命地往外奔去。
方箐狼狈地回到家,一开门看到盛钻孔和高小妊双双脸上挂彩地瘫坐在客厅地板上。
但这彩不是他们自相残杀,全都来自于外界。
盛钻孔脸上的彩源于他包的甜蜜蜜小三。
自从被方箐扣掉一半生活费后,习惯大手大脚的盛钻孔就没有多少钱给小三了,小三呢,过惯了奢华的生活,猛然间不适应,就冲盛钻孔闹。
最后得知盛钻孔的情况后,把他的衣服打成包袱给扔了出来,盛钻孔不服气,说房子是他赠送的,要走也是小三走,小三让拿出证据,没有的话就去派出所告他私闯民宅。
盛钻孔傻眼了,当初购房合同上全是小三的名字,没有一处是自己的签名,怪不得那几天小三对他特别的好,原来早有私心。
盛钻孔既懊恼又不愿意把房子留给小三,小三既嫌弃盛钻孔又不愿还房子,两个自私自利的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最后小三真给派出所打了电话,盛钻孔灰溜溜地被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