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霸结婚当天一起穿越了+番外(18)

作者:卿本路人

这…也太纯情了吧。

虽然是不小心,可莫名有种老阿姨调戏血气方刚小年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一路无话。

车子停稳,她下车后随便道声谢就走,他突然出声:“喂。”

说什么?

说“不好意思这事是我连累你了”或者“刚刚谢了”,他在脑子里转半晌,对着她清凌望来的目光,又觉得哪句都不合适。

但这样叫过人又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他脑子里正飞速运转说点儿什么,舌尖顶着齿缝,脱口而出的是:“你真看不上我?”

简渝欢愣住:“啊?”

林肆:“…艹。”说得什么狗屁。

在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摩托以刁钻的角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驶离,夕阳临落幕,彩霞漫天,映出不羁的黑色背影。

简渝欢原地站了数十秒,才渐渐回过味,后知后觉笑出声。

她在后来的某一天又忆起这个场景。

这是十八岁的林肆,是即使与光背道相驰,也依旧夺目炫彩的少年。

–––

简渝欢推门而入,王秋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渝欢回来了。”

她打声招呼俯身换鞋,背着书包上楼,后边传来一句“收拾好了就下来吃饭”,她道声好打开房门。

自从父亲离世,母亲改嫁,她就被寄养在叔叔简北屿的家里。杨淑绣不算完全没良心,还知道每个月给她打生活费,而她总会分出一部分转到简北屿的账户里。

简南城和简北屿这对兄弟感情好的过分,可以说简北屿的现在完全是简南城一手带出来的,是兄却如父。因此在简南城不幸去世后,简北屿是真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着。

而王秋月也是一个知书达理又良善温和的人,所以她这种寄养的日子才不会过得那么不自在。

晚饭时简北屿回来,那边王秋月接到来自她堂姐的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嘴里嘟囔着:“女儿大了真是不知道找家,国庆放假那么多天都不说要回来。”

简北屿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反正有渝欢就行了,宁熹刚上大学,正好借这机会和室友处好关系。”

她收拾着碗筷:“阿弈也不知道玩到什么时候了。”

简北屿婚结的早,有一对龙凤胎,今年都是20岁。

简宁熹大学在外地,简安弈就在本地,离得近,回家很方便,偶尔周末还时常回来看看。

待暮色四合,灯火阑珊,简安弈带着一个朋友悄无声息摸到房间睡下。

隔日清晨,简渝欢敲响隔壁房门,里面传来闷闷的回声,她扬声:“哥,吃饭了。”

以前她总是安弈哥安弈哥的喊,他听得不舒服,说她喊得复杂,也不顺口,就让她省了那个前缀。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标志性的炸毛头和背心短裤,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也盖不住颇为俊逸的脸。

他趿着拖鞋出来,路过她时很顺手地抓把她的头发:“那小子还在里面,你别进去。”

她自然地把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你不喊他吃饭吗?”

“他饿了自己会醒。”他看到她的动作,动作微停,又返回去更粗暴地揉乱:“呦,我才走多久就不让碰了,这是不认哥了?”

“……”你还是我哥,只是我不是那个小女孩了。

王秋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阿弈,别欺负小欢。”

“妈,你哪只眼看到我欺负她了,我这叫爱的抚摸好吗?这是拉近感情的一种方式。”

“得了吧你,都是兄妹了还想怎么拉近感情?”

“妈你就是思想太古板。”

“那你去找个思想超前的妈啊。”

“这没办法啊,谁让咱留着一样的血呢。”

简渝欢听着熟悉的对话,眸光也跟着软下来。

那她就再当回乖巧的小姑娘好了。

早饭上好,王秋月非让他把朋友喊下来一块吃,他饿的前胸贴后背,还是闷着脸上楼,把睡得正香的兄弟拽下来,这下苦脸的被转移了。

他的这位朋友叫苏玉,人如其名,秀气干净面如玉,看起来很显小,和简渝欢像同龄人。

他嘴很甜,把简单的家常便饭都夸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王秋月被哄得咯咯笑,简安弈白眼翻得就差夺眶而出了。

饭时过半,简安弈才后知后觉问起:“宁熹那丫头没回来?”

“她说学校有室友陪着,太远了回来太麻烦。”

“早说她不顾家。”他看看安静吃饭的简渝欢,拿手指弹弹她的头:“还是这个好,多听话,想欺负就能欺负。”

简渝欢:“……”

这乖巧的小姑娘要不还是不当了吧?

她捏着筷子摩擦几番,然后夹个菜放他碗里,扬唇笑道:“哥多吃点,怎么才两星期不见你都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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