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美人[快穿]+番外(25)
素和熙反问道:“这话本一波三折,却被臣妾念得平淡无波,不无趣么?”
“不无趣,诚如子熙所言,子熙这话本念得远非声情并茂,但子熙又非说书先生,且并无这方面的长材,孤知晓子熙已尽力了。”裴玉质脑中灵光一现,“子熙适才之所以问我,我若是林家小姐,会如何对待那书生,莫不是将自己与那书生相较了?”
素和熙面色微变,故作镇静地道:“臣妾曾想强/暴夫君,自然与那书生乃是同类,为何不可与其相较?”
“孤已答应与子熙交/欢了,子熙何必如此贬低自己?”裴玉质叹了口气,定是他百般不情愿的缘故,以致于素和熙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夫君并非心甘情愿,纯粹是因为臣妾与夫君成亲了,迫不得已,才答应与臣妾交/欢。”素和熙原本仅想糟蹋裴玉质,最好令裴玉质痛不欲生,而今却舍不得勉强裴玉质分毫。
或许……或许……他……他已对裴玉质动了情?
绝无可能,裴玉质乃是庆平帝的庶长子,他的母国因庆平帝而生灵涂炭;他的阿兄因庆平帝而难产身亡;他的侄子因庆平帝而未见过一日人世的繁华;他的阿兄与侄子甚至还因庆平帝被悬于城上,供人观赏;他自己亦因庆平帝被迫来了这吟月和亲,更是被庆平帝逼着身穿凤冠霞帔,扮作女子,当着诸人之面觐见、拜堂,连素日都不得不身穿女装。他想必已然成了这吟月,乃至这天下的笑柄。
他怎可对罪魁祸首之子动情?
裴玉质眼见素和熙的神态从柔软变得冷硬,一把握住了素和熙的右手,紧张地道:“子熙莫要不快,你若想与孤交/欢,孤定不会拒绝你。”
素和熙一寸又一寸地抽出了自己的右手,面无表情地道:“不必了,你不必勉强自己。”
“孤……”来到这个世界前,裴玉质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心悦于任何人,自是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与师兄交/欢,他其实并非心甘情愿,他确实在勉强自己。
“孤……”他咬了咬唇瓣,“孤……”
他连向师兄许诺自己终有一日会心甘情愿都不能。
他满心想的俱是快些拯救师兄,快些回到原本的世界,快些将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斩于剑下,快些回到问情山顶,拼命修炼,以期早日羽化成仙。
“孤……”他顿觉自己乃是个哑子,仅能吐出“孤”这一字。
“罢了。”素和熙瞧着裴玉质道,“无须解释,臣妾已领会夫君的意思了。”
“孤……”裴玉质并不想伤了素和熙的心,可惜,他过于笨嘴拙舌了,全然不知该当如何安慰素和熙。
他急得双目含泪,陡生一计,努力坐起身来,抬手解开了亵衣的系带。
系带一松,大片大片的肌理旋即暴露了出来,泛着莹润的光泽,宛若美玉。
见素和熙无动于衷,他深深地吐息了一番,将亵衣剥去后,怯生生地扣住了素和熙的右手手腕子,将其放于自己的胸膛之上。
素和熙的右手滚烫,温度似乎较他发热的那些日子更为滚烫,逼得他的心脏不得安宁。
他尚且记得被樊绍触碰的感受,仿若被毒蛇舌信舔舐似的,既恶心且恐惧。
但师兄与樊绍是截然不同的,虽然他并不觉得欢喜,但亦不觉得恶心,更不觉得恐惧。
“子熙……”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不过师兄并未回应他。
他望了师兄一眼,师兄眉眼冷淡。
于是,他仰起首来,吻上了师兄的眉心。
与此同时,他抬手覆上了师兄的衣襟。
师兄身着鹅黄色的女装,师兄的轮廓并不柔和,一身女装很是怪异。
但师兄容貌出众,即使怪异,亦不会予人奇装异服,哗众取宠之感。
一撩开鹅黄色软纱,里头同色的锦缎即刻展露了出来。
他的唇瓣蜿蜒而下,下意识地避开了师兄的唇瓣,从师兄的唇角划过,磨蹭师兄的侧颈。
面对裴玉质生涩的引诱,素和熙心弦大动,急欲占有裴玉质。
被裴玉质避开唇瓣之际,他骤然冷静了下来。
他轻轻地推开裴玉质,语重心长地道:“夫君,莫要勉强自己,你师兄不是曾道仅能与心悦之人接吻么?连接吻都不能,当然亦不能欢/好。”
“可是……”裴玉质抬指描摹着素和熙的眉眼道,“孤让子熙不悦了吧?”
素和熙苦笑道:“夫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臣妾么?”
裴玉质剥去了亵裤,继而颔首道:“孤与子熙已是夫夫,孤让子熙不悦了,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子熙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因为夫君在勉强自己。”素和熙为裴玉质将亵衣与亵裤穿上,“夫君切莫糟蹋自己,夫君切莫纵容臣妾糟蹋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