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罢工了[快穿](226)
但人家根本不吃那一套,看都不看一眼点心,惹急了就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我可不是你之前带的那个小孩,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想当我后妈,门都没有。当然了,我也好心提醒一句,我爸妈只是暂时闹别扭,说不定什么时候气消就复婚了,到时候哪还有你的位置,趁早死心吧。要不然白忙活一场,二婚变成三婚,得不偿失。”
王爱怜大怒,但确实把对方的话听进去了,一场相亲结束的悄无声息,第二日,她早起做了小笼包,按照林盛给的地址寻去。
听到门铃去开门的林盛见到王爱怜,眼睛微亮,又很快熄灭,干巴巴地喊了句阿姨,转身回屋。
王爱怜深吸口气,扬起笑容进屋,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将手里的小笼包放桌面上打开:“盛盛,快尝尝,阿姨起早贪黑给你做的,正热乎着。”
林盛绷着脸,盯着小笼包片刻,最后还是迟疑地伸出手捏了一个,慢慢放进嘴里,然后被烫了一下,倒吸几口凉气,在原地蹦了起来。
晨跑回来的林问看到他那副熊样,嘴角一抽。又扫一眼略显拘谨的王爱怜,不客气道:“赶紧走人,要不然被别人看到,玷污我的清白。”对待脸皮厚的王爱怜,那是一点都不能客气,要不然对方会选择听不懂。
原本被林问运动过后超有男人味吸引的王爱怜浑身一震,脸上火辣辣,又羞又怒,什么叫玷污清白,她一个女人都没说什么,林问一个大男人倒是先顾忌上了。
这是羞辱谁呢!这段时间四处碰壁,各种不顺,王爱怜情绪彻底爆发,将小笼包高高举起,狠狠砸在地下:“老娘不伺候了!一个拎不清的傻小子,一个没房没工作的老男人,要不是后面站着一个杨向卉,当谁稀罕,你们两个过一辈子吧!”
说完头发一甩,高傲地夺门而出,将大门哐当一声甩上,留下一室寂静。
林盛捏着手里刚咬一口的小笼包,里面的汤汁流了出来,烫的手疼,他赶紧甩掉,抱着手狂吹,吹着吹着啪嗒一声,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最后嗷了一声,像个小傻子一样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像街头被抛弃的小狗,哭得打颤,全身发抖。
林问倚在一旁看着,面无表情,这才哪里到哪里。原文中,杨向卉没了孩子,没了婚姻,终日以泪洗面,晚年活成反面教材,被人指指点点,最后在养老院孤独终老。死的那日,林盛还在酒店给王爱怜庆祝六十岁生日,让儿子跪下磕头,叫王爱怜奶奶,还在宾客面前感动地挥泪,说这辈子最感谢王爱怜的关爱,让他成为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在生母严厉的管教下丧失自我。
杨向卉辛苦一辈子,最后成了林盛口中的一个生母,何其可悲。
当然原生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只把王爱怜当保姆,态度冷淡,时间久了,王爱怜从美梦中反应过来,就各种挑拨离间,让林盛和原身离心,就连林盛的孩子都不亲近原身,等原身年纪大了,手里的钱逐渐被掏空,家庭地位直线下降,虽然没被送养老院,但也差不了多少,透明人一个,病了没人照顾,渴了没人倒水,年轻时刀上舔血风生水起的一个人,晚年生活一塌糊涂。
当然了,林问表示同样活该,没什么可同情的。
林盛哭的稀里哗啦,隔壁的邻居都过来问一嘴,林问随口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去,然后打电话给刘老太太,替林盛请假,哭成这样,辅导功课肯定去不了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林盛哭了大半个小时,竟然擦擦眼泪拿着书出门了。
没一会儿刘老太太打电话过来,说林盛去了她那边,并且干掉了三个馒头两碗粥,有种化悲伤为食欲的样子。
林问挂掉电话,洗个澡换身衣服不紧不慢地拎着保温杯出门。因为这段时间在拳击馆大显身手,打出名头,陆续招来不少想要挑战的男男女女,和馋他身子的男男女女,林问已经不大去拳击馆打发时间了,日常爱好变成了下棋,找个公园一坐就是一天,小茶泡着,悠闲自在。
林问和公园里的小老头们下棋可没手下留情的意思,杀的对方片甲不留,没几日便打出名头,吸引过来一群想要挑战的小老头,他们先是为谁先谁后吵了几架,后面竟然自觉排队等号。
林问被他们围着哭笑不得,但只要不馋他身子,万事好说,哪怕突然下雨被拉着不能走,林问都能淡定地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柄黑色大伞,给自己和对面的小老头遮一遮。
时间就在一日复一日中过去,转眼林盛要开学了,身体好转的杨向卉挺着肚子,在曾博杨的陪伴下上门领人,两个月过去,杨向卉对林问的气也消了,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