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992)
……
谢蓟生的到来多少让阮文有些惊讶。
“你出差呀?”
“不是。”谢蓟生看着她,觉得这是个没良心的,原本说一星期能办完的事情,如今半个多月了也没搞定。
说回去看看也没回去。
山不就我我就山,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谢蓟生调了课,带着女儿从省城来首都看她那没良心的妈妈。
阮文觉得小谢同志的眼光太过于炙热,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心虚。
“其实我快办好了的,不过想要捕获猎物,总是得耐心一点对不对?”
“嗯。”当初他狩猎阮文时就是如此,足够的耐心让她习惯的依赖自己,再出手时,捕获芳心变得如此的轻松。
“元元呢?”阮文忍不住问了句,怎么就只有谢蓟生,没看到她宝贝闺女?
“姑姑想她了,带着她玩。”
谢蓟生的瞳仁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阮文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黑洞。
“小谢同志。”这是个久违的称呼,现在阮文总是张口闭口小谢老师,仿佛自己是一个乖学生。
“你有没有跟姑姑说,晚上怎么照看元元?”
谢蓟生点了点头,“说了。”
这让阮文轻笑出来,“不要脸。”
谢蓟生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不过她也想谢蓟生了,宝贝闺女有人照看,可以放到一边去。
“我前些天刚在潘家园那边淘了一个小瓷瓶,小谢同志之前查抄过文物走私,要不要帮我掌掌眼?”
阮文捏着谢蓟生的手,男人的手宽阔有力,犹如他的脊背,他的腰。
“就在咱们的那个院子,过去瞧瞧怎么样?”
“什么年代的?”
“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五十年代末的吧,白瓷梅瓶,光滑的不得了。”
五十年代末的文物?
谢蓟生牵着阮文的手,往他和阮文的院子那边去。
院子里没怎么住过人,不过阮姑姑每周都会打扫一次,晾晒被褥,随时都可以入住进来。
厚重的门被关上,谢蓟生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五十年代末的梅瓶怕不是仿制的,你花多少钱买的?”
阮文抱着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花多少钱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梅瓶是无价的,小谢同志你觉得呢?”
她有些使坏的在谢蓟生耳朵边哈气,还左右对称一下绝对不搞那厚此薄彼的事情。
谢蓟生觉得自己浑身都痒,尤其是心口那处。
“那无价的梅瓶,你就空摆放着?”
“梅瓶虽好,但也得有人欣赏不是?”阮文面不改色地开车,“小谢同志,你要不帮着给我选一枝花插进去,成吗?”
盛情的邀请让谢蓟生觉得,他是活在共和国的人,哪管什么白日宣淫这种教条?
何况日暮西山,如今倒是刚好。
……
阮文坚信一句话,只有犁不烂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
然而谢蓟生不是牛,他是牲口。
“你让我怎么见人?”阮文的嗓子哑哑的,看着谢蓟生的眼神也满是嗔怒。
她承认自己放了鸽子是不对。
可谢蓟生更过分好吗?
来日方长,何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呢。
“你最近为了官司的事情忙得憔悴。”谢蓟生给她找好了理由,“都累病了。”
阮文:“那我还得感谢你是吧?”
“以身相许的感谢,我不介意。”
阮文踹了他一脚,结果伸出去的脚没能收回来。
这让阮文傻了眼,声音都有些紧张,“我饿了谢蓟生,要去吃饭了。”
她真怕谢蓟生把自己当早点。
虽说性.爱的欢愉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而且谢蓟生也会努力让她欢快,可她这□□凡胎也会累,真的。
许是她的惶恐让谢蓟生心生了怜悯,阮文听到他低声的笑,“我带你出去吃早餐。”
好在没再进行晨间运动。
阮文迅速地起床,这落在谢蓟生眼中,换来男人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我以为你很累。”
“当然,我……就是很累,小谢同志你很棒的,你是最棒哒!”
阮文才不跟男人废话呢,她也要面子的好吗?
当然,有人帮忙疏通筋骨就偷着乐吧,总比找到个宗筋弛纵男好。
……
阮文忧虑过甚生病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惹得许多人来上门探病。
认识的不认识的,看热闹的打听消息的,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