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1101)
陶永安看着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人,傻眼了。
这小毛子真不怕自己把他给卖了呀。
“现在怎么办?”
谢蓟生把人扶起来,丢到了卧室去。
回到客厅,就看到阮文拿着杯子在那里喝……
玻璃杯上没有挂着水珠,里面是白开水。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阮文的眼睛闪亮亮的,像是波光粼粼的贝加尔湖。
“阮文,你打算拿亚历山大怎么办呀?”
陶永安不傻,知道要小心安置这位小毛子才是,不然也不会选择带人□□过来。
他一路上跟那些小猪苗挤在一起,为啥?
不就是因为心中存着忌惮吗?
如何妥善安置亚历山大是个问题。
“我记得,咱们国家有俄罗斯族吧?”
陶永安哪知道这个啊,他又不是社会学家,“应该有的吧,我知道咱们有朝鲜族。”
阮文压根不是问陶永安,她看向谢蓟生,瞧到后者冲自己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能给他安排一个俄罗斯族的身份吗?”
谢蓟生再度点头,既然当初敢答应让陶永安去找人,自然不是毫无准备。
“那就这样,问题解决了。”阮文嘿嘿一笑站起身来,她喝了酒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蓟生扶着她,“你在这里休息,味道太重,记得明天再好好洗个澡。”
陶永安觉得自己的心被伤着了,“有吗?”
他很是认真地闻了下,“没有啊。”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有很认真的打肥皂呢,怎么就臭了?
一看就知道是谢蓟生在危言耸听。
……
阮文上楼后还有些兴奋,抓着谢蓟生的胳膊说个不停,“我一直都听说是别人叛逃,没想到有人不远千里来我们这。”
这是什么?
阮文嘿嘿的笑着,“这说明我们的国家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哪怕是她贫穷她落后,可是她不怕美帝不怕毛子,谁都不怕!”
谢蓟生想,阮文喝多了。
这声音还越来越大了,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阮文喝醉了的模样,还挺可爱。
“元元睡了,小声点。”
阮文想了几秒钟,“哦,元元睡了,小谢老师你小声点。”一拳头捶在了谢蓟生胸口。
谢蓟生胸口微微的疼,像是被一群蚊子群起而攻之。
“好,我小声点。”他放低了声音,瞧着阮文也嘘了起来,但还是拉着他说个不停。
有人喝多了酒越来越清醒,有人喝多了酒虽然还清醒着,但一觉醒来却连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都知道。
阮文就是后者。
她就觉得头疼了。
人一栽跟头,又躺下去睡了,连自家小闺女跟她要亲亲都不搭理。
过了大半个小时,阮文忽的想起来昨晚陶永安似乎带来了一个……
她连忙起床,看到谢蓟生留在门上的小纸条。
阮文收了起来,下楼发现楼下这俩人还在酣睡。
也不怪陶永安,这一路上提心吊胆,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他不睡个一天一夜的都对不起自己。
下午的时候,阮文正在财务科和陶永晴讨论着上海那边的工程进展,查看着最近的账目明细,韩建国带来了一个人。
有段时间没见的伍功伍政委。
伍功过来送东西。
那是亚历山大的身份证明。
“你给起的名字?”
伍功淡淡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还挺有文化的。”
高山。
这名字也算有文化?
伍功心里头一阵埋汰,“你们不是在内蒙那边弄了个牧场吗?要内蒙的同胞在那里遇到了这个家伙,家里头遭了沙尘暴,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
安排的十分周全,把亚……高山的身份来历全都说明了。
显然,这次可不是陶永安一时间冲动之举。
阮文只是围绕着高山多问了几句,把他的身份给编全了。
父亲带着他在内蒙的一个小村落隐姓埋名,大概是一个研究者,所以高山打小就精通数学和物理,在沙尘暴后自己一个人流浪,无意中到遇到了好心的牧民。
阮文爱惜人才,把人接了过来。
十分完美的身世。
“要不再加一个?他的母亲是一个德国……行吧你当我没说。”阮文闭嘴,不再瞎胡闹。
伍功觉得阮文有时候挺靠谱的,但有时候吧,简直搞不明白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回头后半夜我带他出去,明天再把人带过来。”
既然来历都说清楚了,做戏也得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