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绿茶渣过的大佬们都黑化了(164)
邱秋直觉这幅画有问题,盯着看了片刻,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画上的女子,竟与南寻殷有五分相似!她惊了一下,仔细瞧了瞧,还真如此。半年前她好似也见过这幅画,当时便觉得画上的女子与南寻殷相似,后来去了玄宗便将这事丢在脑后,如今看来,画上女子与南寻殷的关系定不一般。
但他为何要将此画挂在这书房内呢?若说画上的女子是南寻殷的亲人,而南寻殷因思念携带着亲人的画像,以便时时瞻仰,邱秋是不信的。那他将这幅画挂在书房的理由就很耐人顽味了。
想了片刻,实在想不通,邱秋便走到画像前,细细观看。
画的宣纸老旧泛黄,边角还有些破碎,看来这幅画画了有些年头。画的右下角还写了一行小字,邱秋凑过去看,上面写着:“春熙三年,赠与雪儿。”落款竟然是余天恩的印章。
邱秋微怔,这幅画竟是原主的父亲所画,画上的女子与原主的父亲到底是何关系,而南寻殷有与画上的女子是何关系,为何要特意将这幅画挂在书房内?
她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看了半刻,邱秋正想伸手去取这幅画。
“余三小姐,随意动别人的东西可不太好。”不知什么时候南寻殷已经回来了,他站在不远处,云淡风气的道。
第77章 旧事 南寻殷倚在门边,窗外照进来的光……
南寻殷倚在门边, 窗外照进来的光线衬得他分外俊朗。
邱秋吓了一跳,若无其事的将手放到身后,讪笑道:“你回来了……”
南寻殷挑着眉,淡淡的看她。
既被发现了, 邱秋反而镇定下来, 她轻咳一声, 转过头去看墙上的画, 仿若随意的问:“这幅画以前到没见过……画上的女子不知是何人?”
南寻殷轻笑一声, 温声道:“余三小姐可曾听过, 知晓得越多, 死得……越快!”他语气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威胁之意十足。
邱秋浑身一僵, 撇撇嘴,嘟嚷道:“不说就不说……小气鬼。”
南寻殷只当没听见, 沉静的目光落在散落的棋子上:“这棋局可要继续?”
邱秋面色一变,勉强笑道:“今日天色已晚, 棋局就不必了, 南大公子忙了一日,也该休憩休憩才是。”说着, 毫不犹豫的告辞离开。
邱秋离开后, 南寻殷踱步到画像前, 端详片刻, 方转身到博古架旁,修长的手指握住架上左侧的石头轻轻往外扭旋转, 只听吱呀一声,一扇暗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暗道。
南寻殷顺着暗道走进去, 便来到一间宽阔的地牢。这地牢很大,在地牢的中央用铁链锁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骨瘦如柴,双腿具断,蓬头垢面,铁链从他的琵琶骨上穿进去,从背部穿出来,紧紧将他锁住。
听到声响,这人缓缓抬起头,浑浊麻木的双眼散发出惊人的恨意,他动了动嘴唇,因许久没说话,声音沙哑无比:“南寻殷……你不得好死……”
南寻殷挑了挑眉,并未生气,依旧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他走到中年男人身前,居高临下的看了片刻,方自语道:“父亲这般阴险狡诈,女儿却心软善良,可能吗?”
中年男子闻言,倏地抬起头,微微扬起声调:“女儿……南寻殷,你想对小秋做什么?”
南寻殷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余城主不说,我倒忘了……做什么好了?不如我便把余城主对我姑姑做的一切,也对余三小姐做一遍如何?毕竟无论我对她做任何事,余城主也阻止不了不是么?”
余天恩眼睛微凸,面色微红,咬牙切齿道:“南寻殷……你这个畜生……你怎么敢……怎么敢……”
南寻殷弯下身子,平视着余天恩,眼中寒意凛冽,面上却轻笑道:“余城主这句畜生骂得真好,这些事,也就是只有畜生能做。”
余天恩眸光微闪,最终垂下头来,怒气散尽,半晌,方沙哑着嗓子道:“当年之事,皆是我一人所为,与小秋无关,是我抛弃了你姑姑,但你凌辱折磨我至此,难道还不够吗?”
南寻殷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低笑一声,道:“余城主,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么?你做的又何止抛弃我姑姑这一桩事,当年,你引诱我姑姑骗取我殷家至宝造化丹,你走后不久,便有魔门中人将我殷家满门屠杀干净,你敢说这与你无关?”
余天恩面色微变,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殷家被灭门了,那阿柔……阿柔也死了?”他抬起头,喃喃道:“不,我从未想过要害死阿柔,当初我被韩家驱逐出流云城,若非阿柔相救,我早就成为一堆白骨,阿柔真心待我,我亦倾心于她,只是,当时我报仇心切,不得不利用她盗取造化丹,我本想报完仇后,便到你们殷家负荆请罪,迎娶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