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白月光的有钱兄长后(重生)(53)
说完,将几包毒粉和淮恩郡主的信件一同呈给了秦远。秦远紧锁着眉头抖开信纸,只不过看了几眼,就面色铁青地把书信摔到了江心脚下。
江心瘫坐在地上,只是看到信件一角的字迹,面色便顿时变得灰白。
秦远沉着嗓子问跪在地上的染梅:“当初在府里找你的人是谁。”
“老爷,郡主拿着我一家老小的生计威胁,小的这也是没办法啊!郡主让我药死少夫人,让她不能出现在婚礼上……”安子颤颤巍巍地跪下,声音中带着哭腔,“郡主说,若是不除掉少夫人,她就砸了我父亲的摊子,我一家老小都靠我和父亲糊灯笼的摊子过活啊……”
“不、不是我!一定是他们串通好要编排我的!楚荧就是不想看我进秦家!”江心越听越慌,去揽身边秦穆尧的腿。
但秦穆尧只是在江心惊恐地目光中,捡起江心身边散落的信件。
江心急着去抢信件,伸手一扑,信件碎成了几块,又纷纷扬扬落到了她的身上和地上。
见江心的动作,楚荧则无甚反应,淡淡地睨了一眼江心,又继续说:“这信件没了就没了吧,不如公公再看看这个。”
说罢,从自己的衣袖间,又取出一叠纸,让素雪拿给了秦远。
秦远接过折叠纸,是数份供词,出自楚鸣之手。上面记着楚荧去静山寺那日,抓住的几名被派去截杀楚荧杀手的口供。
一张一张,无一不是有人暗中替江心出高价、又或是拿着亲人威胁,让杀手去取楚荧性命的供词。
“既然公公也知道楚家与秦家交好,那我哥哥定然不会平白无故只是因为妹妹的丈夫纳了个妾,就让我拿着这些东西来编排郡主的。”楚荧看着秦远握着证词微微颤抖的手,把话接了下去,“更何况还事关我、和那些为郡主卖命的杀手的家人性命不是。”
秦穆尧沉默着看过证词,江心抬头,却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
她作为郡主呼风唤雨这么多年,今天面对此情此景,却是第一次怕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滚落。
“穆尧……穆尧,我只是太爱你、想要独占你而已!我都是为了我们这段情!父亲!我真的只是太在乎穆尧了!我不想和别人一同分享穆尧而已……”
江心哭着扒着秦穆尧的双腿,发髻散乱,和泪水同妆容一同糊在脸上,苦苦哀求着,哪里还有半点身为郡主的风光。
然后哭着哭着,又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癫疯地惊叫起来:
“穆尧,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楚荧这个女人!她——她早就和我兄长私通了!”
秦穆尧只是看着江心,挑了挑眉,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见秦穆尧没说话,江心更是大声地叫嚷起来:
“她!她从静山寺回来的时候,就是乘着我兄长的马车回来的!还有上回、上回也是我哥送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回来秦府的!他们、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你们也都知道我兄长江斜在外边是什么名声!他就是个纨绔子弟、一向没个正经!”
秦母的目光不知是惊恐还是怀疑,在江心和楚荧二人身上打转,呆呆地张着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江氏,说够了吗。”秦远面色铁青,打断了一个人喋喋不休吵闹个不停的江心,“荧儿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里都有数,还轮不着你去编排。”
江心瞪大了眼睛,痴痴地说:“你们……你们都不信我?我可是一言九鼎的郡主!”
秦穆尧和秦远都没说话。反倒是秦母在这时候开了口:
“荧儿啊……江、江氏说的可是真的?你、你真的和那个……江、江斜有什么?”
楚荧挑了挑眉,看向秦母,二人目光相接时候,秦母被楚荧冷漠的眼神惊地一哆嗦,连忙又接上话:“荧儿啊……母亲、母亲也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只是……”
却是怎么也圆不上自己的这番话。
“既然您怀疑……无妨。”楚荧收回目光,“郑九,你进来吧。”
说完,郑九便带着个两个人一同走进秦家的厅里。
而这两个来的人,便是昨夜江斜给楚荧的赔礼。
“我知道你手里肯定有静山寺的证据。但我了解江心,她性子乖张,必然不会就这么白白吃亏。”
昨晚,江斜看着楚荧,笑着说,
“我两次都从她手中保了你,她早就对我不满,定会咬住此事编排你我二人的关系。”
“我知道你一心和离,不在乎那些对同丈夫和离了的女人的议论。”江斜微微垂眸,“但你我之间本就无什么,我不能让你因为我的名声,背上些别的莫须有的闲话。”
“你说得对。承阳候府对她疏于管教,才让她如今无法无天地害人。这人是那日心儿派来跟踪你的贴身暗卫,我抓到了,这人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