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玖还记得头七那天明涧给他说的话，殉情去！

这话听听就行，感动了就好，记在心里就算了，其他的千万不要做！

“自杀干嘛？和小男朋友恋爱不好吗？”

明涧冷哼。

额……瞎激动了！

“我就喜欢你这口是心非的样子！”

戎玖不愧是和明涧生活多年，知道明涧啥脾气，知道怎么找糖吃。

幸福的拉着明涧的手好像得到了全世界。

明涧白他一眼。

“那我真的去殉情！”

“一生气就说实话！”

左右都是戎玖想要的答案！

把明涧烦的甩开他的手，懒得看他一眼。

戎玖委屈巴巴的看着顾主任，那意思很明显，复婚太困难，组织不给解决他就闹了！

“这事儿啊，不说透了，估计你们复婚没希望。还是从头说吧。”

顾主任思索片刻，还是说了吧。

“国家吗各行各业划分得很清晰明白，羊丢了找基层警局。杀人了有刑侦部门。出什么事天灾人祸的那种，警察和消防都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再大的框架下，划分出很多单位，再有很多小单位组成大的单位，小单位职责不同责任不同。众多小单位凝聚起来就是强有力的大单位。但是呢，有些小单位他是即在集体内又游离在集体边缘，但是同样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明涧让这话绕的有点晕，太官方了，太宏观了。什么是集体内又在集体边缘？干脆就说是边缘性的人不就好了嘛？

顾主任笑笑，这话是有点绕。

“咋们国家啊，有很多无名英雄。有边境线的缉毒警，有在毒枭队伍里的卧底，有深入黑帮的卧底，有深入恐怖组织的卧底，世界这么大国家这么多，这种无名英雄就不局限在这些队伍里，总有一些人影响很大，站在和我们国家和人民的对立面，并且频繁发动某种对我们国家有影响的攻击，破坏我们国家的安定团结，怎么办呢？最好的方式方法，就是除掉这些人。那么无名英雄的队伍里就多了像是戎玖这些人。”

明涧神色一整，这些能理解得了，仔细聆听。

“他们是受过特种兵训练的军人，虽然不会军装在身，他们做的不是站岗守卫边疆，但是也会深入敌后去搞袭击，和特种兵一样执行各种任务，他们也是利刃，但做的是不能见光的事，就算是有一些指责，但没证据是我们的人做的，也可以矢口否认。但他们做的都是为国家为人民好的事情。”

“这些话也有些空且大，你救了宁贰，那个二郎你还记得吧。二郎呢右派鹰系，很极端，他家里有政客，对政府影响力很大，二郎呢生意也大，地位也高，从我国国民身上赚旅游的钱反过来骂支那猪，猪肥了就要宰，这种人就要除掉。宁贰的任务就是除掉他。这还是众多任务中比较正常的一个任务。戎玖他们做的就是这种任务。这么说你理解了吧。”

明涧点点头，听懂了。思考了一会，这才开口。

“杀手这个词儿有歧视性，不应该是杀手，应该是……隶属国家的暗箭！”

“哎！对！你这小伙子说话我太爱听了，就是这个意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特种兵是明枪，他们就是暗箭！”

顾主任高兴地一拍桌子，对明涧挑大拇指，这孩子说话太有水平了！

明涧也笑了，看向戎玖有那么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行啊你！做的事儿好牛逼啊！

戎玖瞬间来了底气，腰板拔直了，脑袋也抬起来了，叉着腰，牛逼，自豪！骄傲！

“你还不能怪他没和你说实话。这实话谁都不能说的！事情啊要追溯到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们是国家在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孩子，负责人是我。我从这些孩子里挑选胆大心细的，服从管理的，身体素质好的，可塑性强的孩子带在身边养，为了锻炼方便，孩子的年纪都差不多大，上下差那么三两岁而已。隔二十年就选一批，这些任务需要精力体力都很旺盛，最迟退役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然后新的代替老的，就这么周而复始的循环。

戎玖是婴儿时期就被丢到孤儿院里了，找不到父母亲戚，六岁左右就被我挑到身边，他们要是愿意和我走，那就会接受一系列的训练。前期就是成长学习，学的东西也多，从背密码到学习语言，甚至都要学化妆学伪装，你别看戎玖四六级都没考过，这小子会五种语言。哑语都会。”

戎玖好骄傲的，那小下巴抬得好高，下雨都能从鼻孔里进水了！

明涧好气好笑，在他肚子上拍了一巴掌。戎玖马上乖乖地不在捣乱了。

“一共挑选了十个孩子，宁贰和薛陆是女生以外，其他的都是男生。我呢为了方便，根据他们年纪啊就用一二三四来取名字。我发现你这小子真的太聪明了，看到了李柒，看到了宁贰，马上就提出疑问，说他们是不是用数字来取名字？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