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167)
拾参点头,“让老头做。””
王春梅兴奋了,“哎呦儿子呦,你早该做风湿膏啊,娘的腰也能贴两副,这可是大好事……”
拾参无辜脸。
没把齐老头带来之前,他还真没考虑做药贴。
刚回来的齐老头,“……”
突然觉得,有手里的画,也不是那么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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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王春梅风风火火的找上参儿五婶,买了两簸箕的大白菜,得有五十几斤。
五婶没要钱。
换了十五斤的大米。
五婶的腰都快和地面平行了,走路一喘一喘,“哎,我就厚着脸皮占你这回便宜。下回多给你些大白菜,你可别嫌弃。”
王春梅摆手,“说这个干什么!有便宜才让你占,没有你还占不着!这大米你自个蒸了吃,别想着那几个东西,喂多了,也是白眼狼一个。”
五婶苦笑。
王春梅拧着白菜回家,洗干净做腌白菜。
拾参荡着秋千,教齐老头做风湿膏。他做的风湿膏,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就是灵植火灵花,此花药性霸道,能吞噬水灵。区区一个风湿病,两贴药就能祛病根了。
灵植一现。
齐老头俨然换了一个人。
他从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灵性的药材。
这种灵性,是让他从骨子里透出敬畏的。
他朝拾参行医礼。
这在医术界,是早已失传的礼节,在齐家,甚至已被轻慢了近百年的礼节。
如今,在他这一辈,又重现了。
“齐家弟子齐先见,想请先生解惑。”
先生?
拾参挑眉,老头识趣了?
秋千慢慢的荡着。
“解什么惑?”
齐先见恭敬道,“先生可是师承天一宗?”
他的视线落到手上的灵植上,苍老的神色彷佛焕然一新,皮包下的肉隐隐激动。老眼炙热!
“天一宗?”
“正是。”
拾参撇嘴,“天一宗是什么门派?宗主是何人?”
齐先见屏住呼吸,慢慢道来,“弟子只知,在数百年前,天一宗的宗主是清风宗主……”
拾参眼皮一跳,抬高声音,“袁清风?”
齐先见唇边含笑点头。
天一宗宗主大名,他是不敢直呼的。
拾参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默默咽口水,语气略微着急,“……你和我说说这个天一宗。”
齐先见摇头苦笑,“先生有所不知,我齐家仅是天一宗门下一个小小的药理铺家,对天一宗知之不详。只知在数百年动荡年月,天一宗却突然销声匿迹,门下的各个小门也分崩离析……”
拾参有些闪神。
齐先见也是恍然的,他之所以知道天一宗,是齐家老祖宗留下来的手札有所记载,那时候的齐家就算只是天一宗门下的小铺家,那也是何等的的风光无限……只可惜世事难料!
拾参脚尖划过地面,秋千噌的飞高。
“去制药。”
齐先见这会是彻底绝了去死的念头,他开始着急,要如何才能调理自己这一身的病,才能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
他后悔。
悔到肠子都在打结。
如果知道自己在临死前,能让他遇上天一宗的人,他如何会选择糟蹋自己的身体?
悔啊!
齐先见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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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风,你完蛋了,给二师叔下断情丹,二师叔吵着要和他的道侣分手。”
“嘘嘘嘘!小十三,你闭嘴!我告儿你,这事儿你别给我捅出去知道吗?什么我给师父下断情丹啊,我那是……还没来得及给出解药,你知道吗!我告诉你,敢告密,我打你屁屁。”
“嘿嘿!”
“行行行!怕了你了,小贪吃鬼!吶,绝味烤……”
咚!
拾参从秋千上摔下来。
在地上砸了个小坑。
王春梅一哆嗦,手里的白菜砸进水盆里,溅了一脸水。
“参儿?没摔疼吧?娘就说你这秋千不要荡得比屋子还高,你偏不听。”
拾参趴在地上,闷声闷气,“我没事。”
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二师兄,有些郁闷。
袁清风啊。他二师叔的大弟子,比他还好玩的一个家伙,每次惹祸都喜欢拉着他来背黑锅。也最喜欢用各种美食来诱惑他。
王春梅将他拉起来,“真没摔着?”
看眼被他摔出来的小坑,王春梅深度怀疑他的可能性,这坑是膝盖砸出来的吧?
“撸裤子,娘看看你的脚断了没有。”
拾参坐在地上,乖乖的撸裤脚。
王春梅检查过他脚没受伤,才放心,又忍不住碎碎念,“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也能从秋千上摔下来……”
拾参,“……”
他转头看向齐老头,眸光犀利。
齐先见默默的捏紧了手里的灵植,瞟开视线,心里却高兴,怪不得先生身上诸多难以理解和解释的本事,原来是出自天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