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一心想罢工(92)
孟佼佼瞬间悟了,她坦荡的耸了耸肩:“我说的句句属实,让他误会去吧。”
锦绣憋一股气,懊恼的唤:“太子妃……”
“我累了,睡了。”孟佼佼自顾自褪去外袍,来孟国公府前她刚沐浴过,她懒得再洗第二回 了,铺好锦衾合衣躺在软乎的床榻上。
锦绣冷着小脸,上前为她掖了掖被角,“太子妃歇息吧。”
烛灯一熄灭,屋内立马潜入黑暗。
孟佼佼还是没能睡着。
赵聿那么一折腾,她的睡意早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翻滚了两圈,孟佼佼不安极了,左右也睡不着她便坐起身点燃烛灯,拿着烛灯在暗夜中认真打量原身的闺房。
屋子里的陈设素雅简单,看不出一丝的华贵,大至架子床小至花草无一不彰显着清雅淡逸。
没想到原身品味这样清奇,原来还是个文艺的小姐姐。
孟佼佼走了一圈环视整间屋子,说不出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这间屋子她明明没住过,但她觉得自己像是住了几十年。
她缓步走到镜台,发现镜台下方压着一副装裱好的画。
孟佼佼捡起这幅画轻轻展开,一张语笑嫣然的仕女图显露了出来。
画上的女子一颦一笑画的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浅勾的朱唇似在诱人一尝芳泽。
孟佼佼盯着画中女子,怔愣了片刻。
画像里画的女子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孟佼佼呆呆地立了半晌,回过神来她慌忙收起画像。
手忙脚乱间烛灯滴落一滴蜡,晕染在画像中女子的面容,孟佼佼皱着眉喃喃:“这下完了……”
这幅画似乎是赵聿画给原身的,她现在把画毁了若是被赵聿看见,他应该会勃然大怒吧。
想到狗男人掐着她脖子的场景,孟佼佼没来由的毛骨悚然起来。
她心虚的收起画像,藏在隐蔽不易被人看见的地方,藏好赃物她吹灭烛灯垫着脚轻轻的躺回床上闭目入睡。
孟佼佼睡了三个时辰便起身了,睡醒起来她简单的挽了个发,坐在镜台前她目光锁着镜中倒映的自己,问道:“锦绣,府里离永福寺近吗?”
锦绣拾掇着妆奁,轻声应道:“没多远的路,太子妃怎么问这个?”
孟佼佼摩挲着步摇垂下的珠串,“我想去永福寺给父亲烧香祈福,你帮我去吩咐一下备辆马车吧。”
*
一夜过去,孟国公竟还未咽气,众人不敢懒散懈怠,还安排了好些人准备彻夜不眠的守着。
徐氏在榻前哭红了一双眼,身边陪侍的丫鬟劝她去歇着,徐氏说什么也不肯。
丫鬟一筹莫展,主母若是倒下了,偌大的国公府又该由谁主持呢。
徐氏连日的神思哀伤身子撑不住她这样的作践,她晕眩了一下身子几欲摇摇欲坠,丫鬟见状手疾眼快的扶住她:“夫人当心。”
“国公夫人怎么了?”低沉的男声入耳,丫鬟诧异的偏首看去。
见到两个矜贵的青年一道走进屋内,丫鬟立即跪地请安:“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
徐氏捏着鬓角,疲乏的嘶哑着声道:“太子殿下……”
赵聿温声道:“国公夫人不必请安,孤身边这位宋先生医术精湛,孤带他来瞧瞧国公爷的病症,国公夫人先去歇着吧。”
徐氏迟疑不决,最终还是允道:“那这就交给太子殿下了。”
清散屋内多余累赘的人,宋九昭才安心的替孟国公诊脉。
宋九昭诊了诊脉,心惊的站起身来:“这脉象流利,并不像濒死之人的脉象。”
这不合乎常理,孟国公中了那样的蛊毒,能撑过一夜都是奇事了,而适才他又诊出了诡谲的脉象。
如不是蛊毒所致,那又会是什么呢。
赵聿两道剑眉蹙起:“这么说,孟国公还活着?”
宋九昭沉吟道:“我需得翻阅翻阅古籍才行,这毒实在怪异。”
他师从鼎鼎有名的华山神医,疑难杂症不说皆能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可他跟了神医那么多年,如此怪异的毒他还从未见过。
赵聿神色冷然,轻声道:“那你便多留意留意吧。”
“臣这就去。”宋九昭颇为急切的走了。
赵聿往孟国公的寝房走出,不知不觉回到了孟佼佼的寝房,见屋内空无一人便出声问守院的侍卫:“太子妃去何处了?”
侍卫禀道:“太子妃一早去了永福寺,说是要为国公爷烧香祈福。”
赵聿挑了挑眉,”永福寺……”
第51章 狗男人只配孤独终老
孤清幽静的永福寺, 檀香袅袅,宏亮澄澈的诵经木鱼声阵阵缭绕。
素雅的禅房,一名僧人一手攥着佛珠, 一手拿着小壶煮着清茶。
空无法师清耐心的等待着面前的小炉煮好热茶,良久茶香四溢, 他斟了杯茶递与面前的女子:“太子妃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