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后,我被全民追着喊师父!(47)
她模仿着宋玉诚的口吻和语气说着,惟妙惟肖。笑着笑着,眼睛有些酸涩,淡淡的湿气弥漫了上来。
她向宋玉诚道了声‘晚安’,退出门外,轻轻掩上了门。
宋玉诚独坐在灯下,看了那只受伤的手很久。药膏润泽,修长的手指显得晶莹剔透。丝丝的凉意覆在其上,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银耳莲子羹洒在手上时灼热的刺痛感。
她回想起刁书真凝视这只手时的感觉,深黑的眸色愈沉。
她猛地想起了一个一百万和五毛钱的笑话:大意是,两个小学生在一起。小明问小刚,如果你有了一百万,你会分给我吗?小刚拍着胸脯说,那当然了,我们是兄弟。小明又问,那你有五毛钱,可以借我买包干脆面吗?小刚捂住自己的口袋说,那不行,我正好有五毛钱呢。
刁书真口中假设的什么子虚乌有的爱人、背叛,她当然可以毫无感情地客观回答。
但看见刁书真和那个陌生的女人挨在一起,神色亲密。
她的心里翻腾着某种很少体验到的情绪:一股热气从心尖升起,面部温度上升,想要做点什么,不然那股邪火会将她烧灼殆尽。
她生气了。
她捂着胸口,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在其内跳动起来,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刁书真内心:现在只是烫伤膏,后面就是嘿嘿嘿哈哈哈哦嚯嚯嚯
宋玉诚内心:涂个烫伤膏而已,她究竟在兴奋什么,活人果然是高深莫测的!
第24章
他斜靠在某个小旅馆的床榻之上,盯着手中的手机,缓缓地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疲惫又满足。他摸着床榻上被褥的污渍,望着破旧墙面上斑驳的痕迹发愣。
窗外是阴沉的天色,灰色的天空缀着浓墨般的乌云,压得很低。风呜呜地吹着,窗棂应和着发出尖锐的蜂鸣音。空气里弥漫着潮气,他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点,才略略缓解了心中莫名的烦躁之意。
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可以金盆洗手,过上娇妻美眷在怀的安逸生活了。他满意地摊开手指,看着上面价值不菲的婚戒,眼神痴迷。随后,他褪下环指上的戒指,将其放进上衣的口袋之中。
今天,就再尝尝最后一个妹子的滋味吧。
这些年,他枕过无数人的玉臂,品尝过无数人的红唇,玩弄过无数人的感情,驱使无数人为自己去死。他得到过别人狂热的崇拜与追捧,却又清楚地知道,那些人喜欢的根本不是自己,只是自己费尽心思塑造出来的人设。
虽然经常去那些一晚上千的高级酒店,但还是这里更让他有种熟稔之感,让他觉得安心。日复一日的习惯铭刻在骨子里,不是一朝一夕的富贵就能更改的。他懒懒地翻了个身,将烟灰撵灭在床头之上。
明天,就是他和C市财团董事长独女结婚的日子了,这种随心所欲猎艳的日子,怕是要告一段落了。
如果恋爱是场游戏的话,他已经是王者——凭借这些手段,他俘获了白富美的芳心,下辈子足可以过上有权有势、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
人心是如此的孱弱——如果将每个人的自我防御机制都比喻成一把锁的话,那么他无疑拥有万能钥匙,可以毫不费力地撬开一个人的心房,令之丢盔弃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猎艳这种事情估计得难上不少,毕竟他可不想失去白富美这棵大树。
他望着手机屏幕,凭着他的经验,对面是个没有什么社会经验附近大学的学生,长相清纯,身材火辣。性格内敛,周围的人以为她不好接近,实则——
这种妹子是最容易搞到手的。
他向上划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翻回去看自己辉煌的战绩。不过短短七天时间,对方一个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校花,就疯狂爱上了自己,不顾一切要从外地坐飞机来看自己。
人都是很贱的生物。这个世界有它独有的猫绳理论,对于能轻易到手的东西,谁都不会珍惜。
尤其是这种被捧在手心里,众星捧月长大的女孩儿。越是显现你的价值,越是贬低她,对她不屑一顾,她越会对你不可自拔。
他看着手机屏幕,回顾着自己的战绩。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甚至有些腼腆内向的宅男,前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接触到女孩子,到现在与几百个女孩儿共度良宵,战果累累。其间的坎坷与坚持,那是言之不尽的。
这是最后一个,她是自己这么三年来把妹生涯的一个完美的句号。
这一次,他依旧是采用了经典的浪子模式。即,先用独特的开场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再编造一些极为香艳刺激的故事,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浪子的人设,逐步提升女生的好感。最后,再袒露自己的“心声”,说自己曾经是一个深情的人,为了某个女人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却惨遭背叛,于是成了浪迹花丛、玩世不恭的浪子,但实际上是因为用情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