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后,我被全民追着喊师父!(220)
三人围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几样小菜,那个女孩埋头大吃,狼吞虎咽。宋玉诚时不时停下来给她擦擦嘴,顺顺气,免得她噎着,俨然是一位温柔的大姐姐。而刁书真不时将桌上的肉菜都夹给了小朋友,直到她那碗堆得像是小山一样高。
这样的气氛平淡而又温馨,三个身份尴尬至极的人——一个深陷妄想症的法医学生,一个背负着重重桃花债的浪子,再加上一个来历不明经历坎坷的小朋友,凑在一起,却有了种一家三口的感觉。
如同白开水一般的平淡,可对于闯惯了尸山血海的人来说,却是救赎魂魄的清泉。
刁书真想得愣神,托腮看着这一幕,停了筷子。
宋玉诚打趣道:“怎么,你是太震惊了,想不到我还有个房子吗?”
刁书真一愣,呆道:“怎么会,我是对大佬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想来我不过只是有一辆破车而已,而同龄的大佬已经有了自己的房子了,惭愧惭愧。”
宋玉诚筷子一顿,眼神有几分伤感,淡淡道:“这是妈妈留给我的。”
“啊。”刁书真赞叹的话语一顿,想起宋清已逝,自己再提起这个话题,难免又重新勾起了宋玉诚悲伤的回忆。
“我没事。”宋玉诚垂下眸子,敛去眼神中淡淡的感伤之意,环顾了四周淡雅而温馨的陈设,“在爸爸给了我那块玉之后,他找我长谈了一次,告诉我为何会如此避讳我母亲的死因,以至于成为年幼的我罹患妄想之症的心结。”
“那只是因为,妈妈是因病去世的。如果接受治疗的话,也许她还可以再活上一年半载。”宋玉诚缓缓道,“可是她学医,自知这种必死的绝症纵然是花光了家中的钱财,依旧是不可能治愈,终究还是会落得个人财两空的结局。”
“于是她放弃了治疗,用工作以来的那点积蓄在这边买了个小房子,并且署上了我的名字。”宋玉诚墨玉般的眸子里流淌过清浅的暖色,“那时候这边才刚刚开发,不过是一片蛮荒之地,用不了多少钱。可她说——”
“既然不能陪伴女儿长大,若是有朝一日,她来医学院读书,或许可以来这边住上一住。不管她以后是在哪里落地生根,又或许四处漂泊,倦了累了总是能有个落脚的地方。不能陪伴她长大,只好寥尽心意。若是她以后成家立业,若是无处可去,也算勉强有个地方可供她作为婚房,可以安置家庭。我已经身患重病,就不用拿着这些钱苦苦求医了。”
在暖橙色的光里,宋玉诚的眼睛里聚集起了浅浅的潮意,迷离的雾气相互汇聚,两滴剔透的泪珠顺着她莹白如玉的脸颊流下。刁书真的心都要随着她的这滴眼泪一同破碎了,就连埋头苦吃的小朋友也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拭干这位神仙姐姐面上的泪水。
“父亲说他不愿意见我,一来是因为我长得太像我的母亲,他见了徒增感伤。二来则是因为他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怨我,如果不是为了我,妈妈也许会继续治疗下去了。不过他现在明白,这一切都只能怪命运残忍,而我是全然无辜的。”宋玉诚声音渐低,似有无限的伤感之意。
刁书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这位挚友一些支持和鼓励。莫说时间能冲淡一切,可有些东西,似陈茶似古酒,反而随着的时间的推移越发显得浓厚香醇。
离开的人就像是熄灭的星星,虽然我们无法观测到它的光亮,可是它就像是暗星,其散发的引力波依旧在影响着亮星的轨迹。看上去,宋清早已离世,在宋玉诚的生命中出现甚少。可是,宋玉诚的痴惘、执著、刻板严谨和清正无暇,又有多少是源自于那个早早离世的年轻法医呢?
嘀嘀的信息提示音打断了刁书真的思绪,她低下头一看,南柯的消息弹了出来。
是一段没头没尾的话:
南柯:听说过一个笑话吗?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斗嘴,男同学嘲讽女同学,说我可以确定我的孩子和我姓,你却不知道了。女同学反击道,我可以确定孩子一定是我的,而你可就未必了。
刁书真:……什么意思?
南柯:奇了,你们捡来的那个孩子腹中的胚胎,母亲不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刁书真:昔日作的死,都变成了chaung上的眼泪。
宋玉诚露出了正宫稳重的微笑,不动如山,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回身暗搓搓在第十个小本子的第五十一页记下了小刁的一千零一条罪状,并写下来讨回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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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看如懿传:
额,难道是我的视角不对吗,我丝毫没觉得帝后情深,我就觉得海兰姊妹情深啊。要是我我随便皇帝怎么作死,他早死我早早登上太后的位置,和后宫们在一起,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