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杀我(女尊)+番外(80)
也不怕那铁锤,他从后面勾住王朱简的脖子,一个劲的在那蹭,蹭得倒是让王朱简有些心痒难却。
“几天不见,又想老子了?”王朱简直接把他搂在了怀里,手不老实的调戏着怀里的美人。
临昀锡抿了抿嘴,低头不想说什么。
“咦?这不是跟舞师一同进去的那个人吗?”那茶衣瞥了眼她旁边的带着半张面具的临昀锡。
“舞师?诶呀没想到,舞师都被林小友你拿下了,怎么样,他的味道不错吧。”王朱简笑着,又吃干净了一碗。
“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有点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妾身后面可是看到您从舞师房子里出来后,那舞师一身狼狈,到处都是伤,手腕上脖子上都是勒痕,浑身都是血呢,真是可怜死了。”茶衣添油加醋道。
“我的天!林姑娘看着文文弱弱,倒是也挺会玩。”那王朱简吃干净了最后一晚,听到茶衣的话,别有兴味的看了临昀锡一眼。
临昀锡很无语,她揉了揉太阳穴,难道她要说他想杀她,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百口难辩,临昀锡瞪了眼茶衣,这男的还是跟以前一样,死性不改。
“清者自清,他受伤是他自食其果。不过王姑娘,临走前,我还是想向你打听一事。”
“你尽管说!”
“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男人,他坐着轮椅。”
“男人?还坐着轮椅。让我想想。”王朱简锁了锁眉头,“我记着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不对应该说我见着了两个坐轮椅的。”
“两个?”临昀锡激动的心情抑了抑。
“是的,先前见着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普通的脸,没啥意思。后来见着的那一个长得可好看了。”王朱简回忆着,在提到那个好看的,脸上的笑意要真切了许多。
“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都前往哪里?”
“嗯,好看的那个是在书院外见到的,应该还在附近。至于普通的那个,我是在从西域回来的路上见着的,他们看样子是要前往西域。”
“好,谢谢了,王姑娘。”临昀锡赶紧朝书院里赶去。
她觉得在书院附近的那个一定是临须尧,他一定是在她前脚走后,又万分想念她,就来这里找她了。
到了书院,临昀锡给门口的奴才塞了一点钱,有些着急道:“你见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吗?”
“坐着轮椅的男人?那不是攀上高枝的小白脸吗?”奴才表面虽然恭敬,可在谈到那个人的时候,语气自然而然地带着几丝不屑。
“攀上高枝的小白脸?”临昀锡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是啊,您没听说吗?白太傅新纳的小郎,是个瘸子,不过长得倒是好看。”
“你说的白太傅,全名是白应音吗?”
“是的。”
“那,那个男人你知道叫什么?”临昀锡有些急切。
“这种小人的名字,奴怎么会记得。”
“好,谢谢了。”
临昀锡心里染上一抹沉重,无论如何她还是得去看一眼确定。
距离太傅住的地方约莫几十米,她站得远,看得不太清楚,却还是刺疼了一下。
隐隐约约一个蓝衣女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白衣男人。
临昀锡心里愈发紧了,双腿不受控制地朝那里走去,每一步都有点煎熬和退意。
直到看清,她差点都要破涕而笑了。
白应音推着的人,是怜柒,两人你侬我侬,分不清真情假意,倒是像一对新婚恩爱的扶起。
她猜测估计是那次抓夜莺,怜柒的腿被打断了。
其实她猜得大差不差,那次抓夜莺,罚了几大板子,怜柒被打得不轻。之后和白应音偷情的时候,又被白应音汴城的未婚夫看见,直接把那怜柒打折了腿,再加上前面罚得几大板子,整个腿就彻底废了。
腿废了,倒是没有关系,好在那张脸没有废,小嘴随便抹点蜜,就哄得白应音晕头转向。
临昀锡不再管那两人,到商铺买了一张去西域的地图,又购置了一些干粮,准备前行西域。
那个人会是临须尧吗?如果是,那临须尧为什么会去西域?
她百般不得其解,却又不能百分百确定那个人是临须尧。
但不管那人是不是,她都要去一趟,万一是他呢。她可不想有一点后悔。
“对不起,姑娘。”一个人突然撞着了她。
那人从地上捡起一个令牌,问道:“请问姑娘这是你的令牌吗?”
临昀锡看了一眼,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令牌。
“姑娘,还请跟我来。”
是千机阁无疑,这是找到人了?
临昀锡跟上他,两人轻功都不赖,很快到了一间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