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杀我(女尊)+番外(65)
临昀锡有些发怔,她想临须尧了。
白应音看她无话可说,底气又上来了:“林探花,别以为你是探花,就随意欺负人家男子,今个你必须道歉!”
“奴,奴不敢,都是奴不好。若是林姐姐真心,就给奴上个药吧。”怜柒一脸可怜巴巴,心里却唾弃道:今个我就不相信拿不下你一个区区小探花!
白应音连忙跟风:“就是,林姑娘,都是你把人家害成这个样子的,你怎么说也应该对人家负责!”
临昀锡沉默,她的房间,陌生人凭空冒出来,她这个主人还有错了?
“都是奴不好,莫非林探花嫌弃奴身子脏?”
白应音顿时怒了:“林探花!枉我把你当做好姐妹,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今天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怜柒垂下脑袋,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
“行,可以。”临昀锡忽略心底的不快,双眼发冷,“不过,这件事之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白应音还想说几句,却又有些嗓子发哑。
烛火点亮,临昀锡看到那夜莺的面孔,不由挑了挑眉毛,真是冤家路窄,怜柒又改行做夜莺了?
她抚了抚脸上的假面,神色愈发冰凉。
“躺下吧。”
那怜柒装着一副娇羞卸下薄纱,微微搂着被子卧在床榻上,一双眼带着欲言还休的柔情:“林姐姐,你可要轻点。”
“嗯,我一定会轻轻的。”临昀锡拿着药膏,咬牙切齿道。
刚摸上去,那怜柒就开始他的表演了,真是口吐芬芳,听得白应音整个人都酥了。
临昀锡用力,那怜柒哇啦哇啦地哭了,这次是真的。
“疼死了!”
“林探花,不是白某说你,下手轻点。”
临昀锡气。
那怜柒还一副可怜巴巴,“林姐姐,这里也有伤。”
临昀锡看了看他指的地方,简直要气爆炸,丢下药瓶,瓶子摔在地上,没有摔碎,倒是把在场的几人震着好一会儿。
临昀锡快速起身收拾包袱,冷道:“你们自己玩吧,我不奉陪了,就此别过!”
门啪地关上,她出了书院。
几家客栈早就关门了。
她在黑夜里冷得发颤。
说实在的,她还真没有地方可去。
她不由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懊悔,明明是自己住的地方,理所因当也是他们出去!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病娇(慎)
临昀锡从衣袋里拿出那根烟花炮,脸上有些犹豫和不确定。
这么晚,麻烦何星俞会不会不太好,可是自己也没地方去,还冷。
现在生更半夜的,他指不定睡得正香。
临昀锡思来想去,还是向这冷风屈服了,她拉开炮绳,朝天空中丢去。
白色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直到绚丽的星星点点消失。
临昀锡有些寂寥,空气冷得静止。
不知多长时间了,没有任何动静。
只有一轮弯月悬在天边,临昀锡心里多了几丝安慰,至少远边的那个人和她在看同一个月亮,她想他了,临须尧。
“这么晚,唤我出来,不会是想和我幽会吧?”
临昀锡看向身后,何星俞一身黑色劲装,头上几根呆毛,有些傻气。
“抱歉,又要麻烦你了,我因为一些事,从书院里出来了,没住的了,客栈也都关门了,你看你收留我一晚,价钱都好说。”
何星俞有些想笑:“行,不过小爷我不缺钱,你再欠我一个条件,如何?”
“行行行,那我多欠几个,以后还不完,耍赖皮看你怎么办!”临昀锡跟着他后面。
何星俞摇了摇脑袋,有些失笑,他倒是希望她欠他一辈子,这样他是不是一直有理由找她了。
“这个宅子是我自己的,基本没什么人住,你住着便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谢谢了。”
“谢什么,你别忘你欠了我两个条件!”何星俞带着她进了一件屋子,“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大半夜的,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困死小爷我了。”
“行行行,你去睡吧你。”临昀锡挥手。
见他走了,直接裹到被子里,真是暖和。
她的屋顶上,卧着一个人,抱着酒,仰头望着远处,一双眼睛带着几丝压抑和无奈。
那身黑色劲装好似要与深夜融为一体,
第二天天亮,临昀锡懒懒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算香。
等她来到书院,几人在那叽叽喳喳道。
“完蛋了,完蛋了,听说昨晚夜莺都被抓了!”
“是啊,这都什么事,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有什么不好?”
“我还听说有一个夜莺浑身都是伤,估计那个人玩得太厉害。”
“这么激烈!你知道是哪个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