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52)
决定好了的,干嘛这么轴。
好像被廖观宁误会这件事比天大一样,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地感觉。
廖观宁将阮蔚州压在玻璃上,把人牢牢困在怀里,“我让我的Omega离别的alpha远一点不是人之常情么,有错?”
阮蔚州仰起头,后脑勺抵着冰凉的玻璃,眼睛有些发酸,“你没错,错的是我,对不起,我道歉。”
“以后离他远点儿?”
“……抱歉。”
“你连一个替身都做不好?”
“我……”
被甩在床上的时候阮蔚州并不意外,他大概无意之中get了一个激怒A的好方法,用另一个A去挑衅,没有人接受得了。
一般的A都不行,更不要说是占有欲超出寻常的廖观宁了。
然而濒临窒息的时候,他居然觉得开心,觉得肆意与放松,他能感觉到廖观宁有些失控。
让他疼,疼了好。
廖观宁原本不必依靠药物,这一切是因为他,以前他只愧疚,然而真的有喜欢这种情绪后,才知道有一种感情叫做心疼。
对方受到的伤害报在他身上,挺好。
他没什么朋友,一心扑在工作上,自认对员工够好,对伙伴够仗义、够负责,对唯一的亲人也尽到了孝心,对喜欢的人……更是付出许多。
然而只有对廖观宁,他只是随手给出去一些无关紧要、无处安放的关心与情感,对方却因为这些困囿于过往。
这一点他永远于心有愧。
他曾经以为能够弥补,却没有意识到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弥补不了的。
伤害已经造成,就算有一天伤口能结疤,疤痕脱落也不会真的被抚平,会留下永远无法消去的疤痕。
他模糊地笑了声,似乎是释然,也似乎是深重的自嘲。
——青天白日干这些事情,多少还是让人不好意思啊。
阮蔚州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alpha又折腾了多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身上清爽应该是清理过了,还好休息室自带浴室,不然可就不好处理了。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扫视一圈也分辨不出时间,腺体上疼得要命,alpha的临时标记再一次印在上面,他无声的叹了口气,还不如彻底标记呢。
醋海翻腾的alpha,还真是难搞定啊。
对一个替身占有欲都这么强烈,对原来的他得到哪种程度。
阮蔚州躺在床上缓了半天才慢腾腾爬起来,他身上是廖观宁的睡衣,本来想找找自己的衣服,只是一起身就脚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要命,Omega的身体素质真的是……
阮蔚州第N+1次叹气,他吐槽都不知道多少次了,看样子是时候把锻炼提上日程了,把他的腹肌都给找回来。
晕过去这种事一点儿都不光彩。
廖一一一开门就看见阮蔚州跪在地上,小嘴巴张得大大的,哒哒哒跑过去扶,“你跪在地上干嘛?惹爸爸生气被罚跪?不至于啊,爸爸不会体罚人的~”
阮蔚州连皱个眉都费老大劲儿,他按住小孩儿扶他的胳膊,“别动,你怎么进来了?”
廖一一拉扯不动,又听见对方这把子沙哑嗓音,倒了杯水递过去,然后陪着坐在床边,抱着腿,小小一团缩在阮蔚州身边,“爸爸跟焕元叔叔去开会,我偷溜进来的。”
他想了想,又问,“爸爸罚你啦?”
阮蔚州苦笑一声,费劲吧啦地给自己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廖观宁是不会体罚,但床上的事儿能叫体罚吗?
他靠在床沿上,一手撑着酸软的腰,一手端起杯子抿了两口水,“不是体罚,那叫情趣,是交流感情。”
廖一一小手并排放在膝盖上,看了眼阮蔚州,瞧着对方脖子上、胸膛上的痕迹,默默红了脸,“那——那你都这样了,我就不生你气了。”
阮蔚州笑了声,牵动到胸腔又有点闷,“那我还得谢谢鱼丸儿小不点有大量?”
“那倒不用。”廖一一盯着自己的脚尖,“爸爸有时候脾气不好我知道的,爷爷经常念叨这样下去没有Omega会喜欢他啦。”
“嗯?”
“爸爸那么好,别人不喜欢一一喜欢。”廖一一有点委屈,又有点替廖观宁抱不平,“你别讨厌他,他只是……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是故意的。”
有什么怪不怪的,阮蔚州揉揉小孩儿的头发,“鱼丸儿,没事儿别想这么多,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子,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还有,我不怪他。”
“真的?”
“嗯,”阮蔚州自己撑着床沿坐到床上,“你不是还有寒假作业,听李助说带过来,去写吧?”
“后天的都写完了。”廖一一一拍手,想起来了,“爸爸给你准备的有午饭,我给你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