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43)
这怎么说,阮蔚州猜测道:“易感期有抑制剂,筑巢期没有吧?”
“嗯,三四天,过去就好了。”
廖观宁这么说阮蔚州就明白了,硬熬呗。
他心里涩涩的,还有些发疼。
alpha的筑巢期他不太清楚,生理书上说的就不多,就是说了他也记不到现在,想上网查也没法儿。
Omega的筑巢期他倒是知道,O们不管平时什么性格,筑巢期的时候粘人、还爱哭,一步都离不开alpha,这个廖观宁倒是一样,恨不能把他变成腿部挂件。
好在廖观宁没哭,阮蔚州想了想大佬一边哭唧唧一边说你别走的样子,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就是想一想都对脑细胞十分不友好。
除此之外,筑巢期没有别的什么,主要有人陪着就行。而没有自己的A、O,想度过易感期就只能靠熬,别无他法。
阮蔚州清楚一点,同样是alpha,廖观宁对“魏一铎”信息素不可能喜欢得起来,但是依旧依赖到这种地步,就算随和时间流逝信息素消失殆尽也还是要过来。
明明有一万种方法舒舒服服地度过筑巢期和易感期,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仅仅是出于爱吗?
阮蔚州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够硬、够冷,然而现在依旧疼到发颤,他仰起头,没有眨回去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又把脸埋回他后颈的人大概也看不见吧。
他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易感期呢,只靠抑制剂?廖总不是这么折腾自己的人吧?”
“心里有人自然没办法找别人。”
“就算……就算不喜欢,也没必要要让自己这么难受。”阮蔚州粗略地数了数,五年,易感期基本上两个月一次,少说快三十回了,次次都靠抑制剂,想想就磨人。
廖观宁在一阵沉默后,转而道:“我喜欢过一个人,是一一的另一位父亲。”
阮蔚州敛下眼神,唇角微微往下压了压,神情有些黯淡,他不想跟廖观宁聊起这个人,又不知道该怎么打断对方的话,怎么说、都不对。
廖观宁顾自讲下去,声音平稳,“我们在一起一年多,我很爱他,但是他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我。后来,他死了。
“我那时候太年轻了,年轻到不会好好去爱一个人,可是他没有给我弥补的机会,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管是爱还是恨,他都不会再回来了。
“宝贝,你和他很像,很像,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嗯?别试图逃跑,别骗我,别背叛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阮·自己当自己替身·自己醋自己·蔚州心里苦,又苦又难受,“放下重新开始不好吗?”
“不好,”廖观宁贴在阮蔚州颈侧,嘴唇磨蹭着Omega的动脉,声音很轻,“别提他,也别说放下一类的话,明白吗?”
阮蔚州从里面听到了警告的意味。
五年前他把廖观宁当别人的替身,五年后的今天他成为了自己的替身,好啊,怎么不好,都是他该受的。
廖观宁有多爱他,大概就有多恨他。
第28章 被针对时的被动触发技
阮蔚州讨厌自己没出息,讨厌好像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的眼泪,等他好半天把眼泪止住,才挣扎着在廖观宁怀里转了个身,抱紧这个alpha.
他把没擦干净的眼泪抹在人家衣服上,音色有些喑哑,闷闷道:“你很好,人嘛,要往前走,别老惦记着以前的人,他不在意你,有的是人在意,有的是人稀罕。”
廖观宁抚着Omega柔软的头发,眼神与姿态都深情而缱绻,“你不是冲着我的钱财地位来的吗?”
“我……”阮蔚州揪着廖观宁的衣服,手心有点出汗,问到这份儿上,有些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承认了,索性直接承认了,“之前是,现在不是。”
廖观宁轻笑一声,收紧了手臂,“阮阮,我只爱他。”
廖观宁就差把不喜欢这句话明明白白告诉他了,阮蔚州知道,但是他能说什么,“没关系,我不在乎。”
他在乎,他怎么能不在乎,然而都是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
再有就是、即便接受了喜欢廖观宁这件事,他也不确定以后的路会走向哪里,他是要复仇的,要走的路还很远,他更不知道这位廖大佬会把他留在身边多久,而他关于“魏一铎”什么都不能透露。
他不能否认爱,同样不能否认恨。
如果让廖观宁知道他是“魏一铎”,后果是什么他根本不敢想,这个疯批大佬他可没把握能治得住,万一犯起病来给他打断腿玩儿囚禁,还报个毛线的仇。
这几天药是他监督着吃的,李焕元放在保温便当袋里的纸条上写着具体用量,比之前他见过那次明显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