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40)
阮蔚州还在愣神,廖观宁却突然伸手把他拽了过去,被浓烈的信息素包裹,他压根儿反抗不了,只勉强用手肘撑着,没完全压在廖观宁身上。
看着有些惊慌的Omega,廖观宁眯起眼,唇边是一丝笑意,“什么会玩儿?”
阮蔚州一下回神,忙摇头,求生欲爆表,“没什么,你听错了。”
他怎么会知道这衣服是谁的。
廖观宁没有追问,他嗅着Omega的信息素,并不十分浓郁,“用抑制剂了?”
阮蔚州直接承认了,然后反问,“如果不用,廖总觉得我能走到卧室?”
阮蔚州话音刚落下就察觉到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涌来,侵占了他全部的感官,而他也在一瞬间被压在了床上。
撑在他上方的alpha神情倒还算温和,然而都是表象——信息素满是金戈铁马的意味,让他几乎一上来就丢盔弃甲,直接临阵倒戈。
抑制剂在这样的alpha信息素刺激下完全失效,安息香不受控制地散出来,跟橙花、橡木苔纠缠在一起,而阮蔚州的呼吸在片刻的急促后才慢慢缓下来。
廖观宁没有再深入,似乎只是不满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
阮蔚州缓了口呼吸,“廖总?”
廖观宁没有回答,伏低身体半压在阮蔚州身上,将人完完全全拢进了怀里。
被动承担alpha一半重量的阮蔚州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往后仰了仰好给自己留出通畅的呼吸空间,而下一秒廖观宁就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凑到了腺体旁边。
阮蔚州想动,但是怂了。
他现在是一个Omega,没胆子去招惹一个进入筑巢期的alpha,比易感期还让他心有戚戚。
毕竟他又没经历过筑巢期,哪儿知道怎么搞定筑巢的alpha.
在廖观宁不动后,阮蔚州等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胆子抚了抚alpha的后背,试图跟对方打个商量,“廖总,你稍微动动成不?我半边儿都麻了。”
“叫我名字。”
alpha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像只委屈的大猫,哪儿有平时优哉游哉万事尽在掌握的大佬范儿,分明就是只粘人的大猫猫!
大佬你崩人设了好不好?!
阮蔚州迟疑着,五年前他一直叫的是“陈观”这个全名,现在他喊的多的是廖总,叫名字,等筑巢期过去,别给他拎出去宰了吧。
他全身有些僵,廖观宁的信息素很好闻,他大概能安抚对方,同时也被安抚。
阮蔚州紧张地咽了咽,低声问,“这是你让我叫的啊,过后别翻脸不认人找我算账。”
“嗯。”
阮蔚州嘴唇动了动,感觉烫嘴,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不就是叫个名字,更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一个名字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被橙花香气扑了一鼻子,“观宁?”
“嗯。”
“稍微挪个地儿?”
廖观宁轻笑了声,往旁边偏了下变成侧躺的姿势,然而依旧把阮蔚州搂在怀里,双手双脚将人困得严严实实。
阮蔚州还是动不了,他索性放弃了,“廖大总裁,你不会就打算这么抱一晚上?没吃饭吧,我给你带饭了,先吃点东西呗。”
“叫名字。”
“你干嘛对这个这么固执?”
廖观宁紧了紧手臂,“叫名字。”
“行行行,”阮蔚州暗骂了一声,“观宁。”
“嗯。”
“观宁。”
“嗯。”
“够了吧?”
“没够。”
“观宁。”
“嗯。”
……
阮蔚州没忍住叹气,“观宁,观宁大佬,观宁宝宝,您老现在几岁知道吗?”
“二十五了。”
“……”阮蔚州盯着天花板,突然感觉大佬在筑巢期有点执拗,但也有点乖,他竟然有种这样的廖观宁很可爱的感觉,错觉吧。
他试探着问,“你说你又不喜欢我,干嘛同意我过来,把这样的一面展示给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你就不怕我趁机图谋不轨,对你不利?”
“你不敢。”
Alpha大概是得到了想要的抱枕,声音也稍微平缓了些,带着些懒洋洋的闲散,跟下午三点多晒太阳的猫似的。
充当人形抱枕的阮蔚州敢怒不敢言,不过换了姿势到底好一点儿,被抱着也挺舒服的,他努力给自己微调了姿势,嗅了嗅alpha的信息素,或者说是混着他自己安息香味道的信息素。
纠纠缠缠,不分你我。
阮蔚州问,“这么肯定?”
“你有求于我,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你不敢。”
阮蔚州微微一撇嘴,他就说嘛,廖观宁肯定不信他一见钟情那一套说辞,嘴上不说,心里通透着呢,“我接近你确实有目的。”
“嗯,说来听听?”
就算处于更为敏感脆弱又粘人的筑巢期,alpha的掌控力也纹丝不动,阮蔚州被对方闲适的情绪影响,也松缓下来,“我曾经犯过一个错,我想报仇,你能帮我,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