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156)
摔了的人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手软脚软还自己绊自己,也是够天才。
阮蔚州一抬眼见廖观宁转身看过来,索性就坐在地上没动,反正有地毯,还大夏天的也不冷,“过来抱抱。”
廖观宁没动,问道:“谁告诉你的,焕元……还是柏堂?”
阮蔚州眉一扬,伸出手,“谁告诉我的不重要,你也别躲,问题早晚得解决,过来扶一把,赶紧的,我腿软不是因为你啊。”
面对要抱抱的阮蔚州,廖观宁在短暂的僵持后还是走了过去,他蹲下身,“你以前不这样。”
阮蔚州圈住廖观宁的脖子,说得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时移世易,以前是端着架子,而且也没一个人能让我这样,现在不是有你了么,依靠别人不是什么特丢脸的事,对吧?不过这个‘别人’仅限于我家——观宁。”
我家的。
他这说的是实话,实心儿得不能再实心儿了。
廖观宁勾着阮蔚州的腿弯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微微叹了口气,“你确实变化很大。”
“是因为你才变的,你能想象我去跟别的谁谁谁撒个娇?我想想就恶心好嘛,”阮蔚州脚丫子一歪在廖观宁腿弯勾了下,示意人坐在茶几上,“坐,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了甭想走。”
廖观宁也不坚持,顺着阮蔚州的意思坐下,在对方的膝盖凑过来贴着他腿的时候也没动,“吕中瑞买凶的证据已经给你了,既然有机会,就跟过去做个了结,重新开始,你现在年纪还小,还有很多选择的机会。”
“就算这个身体还年轻,但是我不年轻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不用替我做决定,你觉得我好我就好?我今天也跟你说句实话,”阮蔚州一顿,继续道,“跟你在一起我才觉得重活一回有意义。”
“你知不知道,这个病……是无法治愈的。”
廖观宁的声音低下去,阮蔚州握住对方的手,唇角弯弯带着笑,“我一早就知道,我就没当一回事,谁知道你搁这儿别着想不开,它是没办法治愈,但又不是什么问题,糖尿病高血压也没法儿治愈,还不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着,得了这个病就不活了?一辈子就完了?”
“情绪是很危险的东西。”
“我明白,”阮蔚州点点头,戳了戳廖观宁的手心,“你是不是担心情绪控制不住会伤害我?想多了,你舍不得。”
廖观宁轻轻哼了声,“你倒是自信。”
“是你给的。”
阮蔚州往前凑了凑,又道:“你是我好好活下去的动力,不是拖累,观宁,我今天把话撂下,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我也不会怪你,你给我的远比这些要多得多,别为没发生的事情担心而错过现在。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愿意跟你一起去面对,你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廖观宁沉默着。
窗外是喧嚣的夏日,朗朗日光落在地面上映出大块整齐光影,像是一扇光线织成的屏风,他握着阮蔚州的手,好像是在烧灼的火海里找到了一丝清澈涓流,一直流向心底深处。
烈火焚烧过的干裂土地,终于如愿以偿。
他看向阮蔚州的双眼,轻笑道:“最后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不反悔、以后就没机会了。”
阮蔚州知道这就是说通了,也没回话,直接吻了上去,后悔?这么好的男人,傻子才后悔。
他重活一次,除了报仇,最想要的就是廖观宁的一颗心,说句难听话,就算以后真被人掐死,他也心甘情愿了。
廖观宁拥着阮蔚州,搂在对方腰间的手臂慢慢收紧,又顾及着孩子缓缓松开了些,这个人总是能给他意料之外的惊喜,他从不敢奢望一份感情。
算计也好,情愿也罢,他或许杞人忧天,但他怀里这个人、值得最好的对待。
阮蔚州偏了头倚在廖观宁肩上,半天才喘匀了气,声音很轻,近乎喃喃地问,“观宁,你的病是因为我吧?”
廖观宁揉了揉阮蔚州的后脑勺,给人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那时候我年少无知,是我不会爱人,想不开,钻了牛角尖,跟你没关系。”
“你不用替我开脱。”阮蔚州其实也清楚可能不仅仅是因为他,因为从小没有得到父母的关心,廖观宁的性格就存在一些偏颇的地方,是他加剧了这种冲突,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轻轻叹了口气,“佛家说因果循环,我不信这个,但是怎么说呢,还是有道理的,你的病因是我,也应该由我负责到底。”
廖观宁轻笑一声,也不再追究到底谁是谁非,“好啊,负责到底。”
阮蔚州偏头在廖观宁腺体处蹭了蹭,橙花的香气清新爽神,让人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