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154)
阮蔚州把手边一杯没动过的同款奶昔推到廖观宁跟前儿,“不让喝也行,那就鱼片粥吧。”
廖观宁没搭理,直接问道:“你搞这一出要做什么?勤挽不是胡闹的性格,你别拉着他一起。”
“我也没闹,他俩人什么情况你是不是知道?知道就怪不着我,我跟勤挽算是一拍即合。”
“他们两个的事情你少掺和。”
阮蔚州点头,“这个我明白,勤挽也没跟我说啊,我是今天才知道,不过也不奇怪,你跟他认识时间长,又跟俞总是多年好友,他们俩认识、有交集很正常,我只是没想到万花丛中过的俞老板会是……Omega,怪不得。”
洁身自好。
要是不注意,以俞柏堂坐拥半个娱乐圈、又高调到不行的身份可瞒不到今天。
“不说他们,说你。”
阮蔚州顿了下,他能闻到廖观宁身上相当明显的莲花香味,根本忽略不掉,而且廖观宁自己的信息素也有些被引出来了。
他略沉了沉脸色,“你刚才是跟程慧生在一起吧,在干什么?”
“你跟我爸合起伙来算计我,还问我刚才在做什么,嗯?道理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被当面揭穿的阮蔚州也不心虚,“我也说不出来都是为你好这种话,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
“观宁,喜不喜欢一个人不是靠嘴去说的,你喜不喜欢我你清楚,我也能感觉到,虽然不代表你完全原谅我了,但是喜欢至少还是喜欢的。只要感情在,我们就能重新开始。”
廖观宁凝视着阮蔚州,半晌才低低地笑了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拉着人一路上了车……后座。
阮蔚州没反抗,这时候他要是再意识不到就是傻子了,廖观宁这分明就是马上进入易感期了,压抑、那压抑的不止是火气。
被压在后座的阮蔚州被动又配合地承担着alpha的索取,盯着车顶的眼睛却暗沉沉一片,好个程慧生,这是真舍得下成本。
廖观宁的易感期根本不是这个时候,八成是诱发剂一类的东西。
他紧紧攥住廖观宁的衣服,心底到底有些后悔和后怕,万一刚才面对程慧生的引诱廖观宁没坚持住,万一的万一再给人家标记了,那就更加难缠,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而现在么,好歹承受的人是他。
想想看廖观宁这时候还要跑来找他,他贴在alpha耳边轻声问,“是抑制剂失效了?”
阮蔚州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着地,廖观宁按着人的肩膀,语气也有些冲,“跟勤挽约会,故意来激我,又跟我父亲串通好了时间让程慧生今天来找我,算盘打得这么好,怎么就算漏了他还有这一招?”
“那你跟个锯嘴葫芦一样问什么都不说,我不得找别的方法刺激你一下?”
阮蔚州倒没觉得委屈,就是气得慌,气他自己,气廖观宁的隐瞒,还气程慧生不仅下诱发剂还引诱他的alpha,这点最不能忍。
只是廖观宁没有再说,将情绪都宣泄在了一举一动里,承受一切动乱的阮蔚州是有苦难言,好在对方还顾及着肚子里的崽崽,不然他觉得要遭。
在公寓卧室醒过来的时候,阮蔚州的状态还好,整个人被廖观宁搂在怀里,难得的是对方没醒。
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瞅着廖观宁的小臂,不出意料上面有好几个针眼,除了找他之前注射的,还有之后的,他算是知道alpha为什么会昏睡到现在了。
阮蔚州咬着牙关,深呼吸几个来回才稍微缓了下,这肯定是昨晚上他晕过去之后又注射了,还不止一支。
他抱着廖观宁的手臂,心里难受得堵成一团棉花,他就搞不明白了,从廖观宁的种种表现来看不像是没原谅他的样子,到底在介意什么啊。
阮蔚州正漫无边际地乱想,丢在床边地上衣服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阮蔚州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挪开廖观宁揽在他腰上的手臂,脚挨地的时候差点跪在地上。
他从俩人的衣服里拣了对方的衬衣穿上,扒拉出两人的手机,先看了廖观宁的,抓着人家的手指解了锁,一看,消息是程慧生发来的,一长溜。
再一看自己的,是俞柏堂。
他扭头看了眼沉沉睡着的廖观宁,回身趴在床边,调整了下姿势好让饱受摧残的腰不那么难受。
他很少看到廖观宁的睡颜,对方的警惕心比他强很多,又习惯浅眠,比他晚睡比他先醒,他看着看着,嘴边的弧度不由自主就翘了上去——还是抓紧时间的好。
阮蔚州撑着床沿爬起来,弯腰在廖观宁额头上亲了亲,这才带着俩手机出了卧室,窝在沙发上给俞柏堂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