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8)
楚将离见他说软话,心中的怒气又升腾起来了,这样磨磨唧唧的宠爱让他既恶心又酸楚,他偏偏不听话不抬头,只恨恨的说:“佛耳才是犯了大错,我不要你罚他,我要他死,你杀了他!”
“乖,抬头,师父给你抹药。”南星不搭理他的话。
楚将离突然就气到了极点:“你就是包庇他!别给我抹药,让死了算了,你不是我师父,你干脆去做他师父!”
“啪”地一声,白玉药瓶摔在了地上。
清脆叮当的声响让这间屋子终于安静,楚将离稍微回了些理智,药瓶子被南星摔在了地上,南星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将离。
楚将离咽了咽口水,他知道南星生气了,他也许应该服个软,但是他拉不下这个脸,明明是南星让他成了这样,明明是南星罚的他,他凭什么要服软。
而且他不要南星上药,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忍耐那些大夫已经是极致,更何况本身就是对他有不明不白心思的南星。
“看来你还不知错。”
我没有错,楚将离心说,错的是你!
“既然你不想做我徒弟便不做了。”南星轻轻的拍了拍他,笑道,“往后就做我的狗吧。”
南星喊:“来人!楚将离以下犯上,不知悔改,将他关进囚洞!”
囚洞是关重犯的地方,那地方阴暗潮湿,还有无数腐臭的尸骨,进去了就难以出来。楚将离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他又恨又怒,盯着南星不服输的喊:“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在他眼里南星是宠爱、放纵他的,纵使南星偶尔反复无常的惩罚他,但是他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被罚得多重,南星像一个包容他的长辈,无论做错了什么都会包容他,即使他厌恶南星,觉得南星恶心,可那么多次南星还是一次次的对他服软。
这不,罚了他后还温柔的给他上药,只是他不屑要。
他被关进囚洞的时候还在冷笑,看吧,不用一天南星就会来服软,他等着。
第5章 你是我的药5
南星脚步虚浮,他看了看天色,已到了傍晚,离子时不远,南星已经感觉到身体内力渐渐流失,他的身体极差,一旦没有内力支撑,连日常行动都很困难。
他手指摸着门端,虚虚倚靠,佛耳已经侯在他身旁,恭恭敬敬地出声:“主子。”
知道南星每月十五夜武功尽失的少之又少,除了羽涅也就是佛耳知道,这一天佛耳都会侯在他身旁,因为这一天的南星,连个普通人都能杀死他。
他一看见佛耳就想到那个冷极了的寒玉山洞,听见他的声音就跟催命似的,更不想看见他,南星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走得极慢,佛耳就在他身后慢慢跟着,跟得很近,怕他摔了。
“把我当残废了。”南星咬牙启齿地说。
佛耳不语,许久才护送他回了房间。
南星在房间里打了个寒颤,内力渐渐消失,阴寒的药性在血肉里蔓延,他更冷了,偏偏今日的屋子里连烧炭都没有。
南星心里暴躁至极,跌跌撞撞用袖袍在桌子上一扫,名贵的玉器摆件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碎成了驳杂的许多废料。
“嘭”地一声,南星又摔了一件贵重的瓷瓶,他狠籍地发着脾气,指着佛耳鼻子骂:“滚!你给我滚!”
他骂得急了又俯在桌子上止不住的咳嗽,苍白细瘦的手腕从宽大的袖袍里伸出,手指用力地抓着桌檐,他咳得浑身发红,单薄瘦弱的肩头颤抖个不停,显出一副惨烈病态。
佛耳过来瞧他,但他还没靠近,南星就抓起一个砚台就砸了过去。
“滚!”
佛耳不躲不闪,被砚台砸了个正着,鲜血从他的前额流了下来,从他高挺的鼻梁蜿蜒流下下巴,他连眼睛都不眨:“主子,快子时了。”
南星打了个寒颤,他浑身抖了起来,他缩在椅子上将自己抱成一团,语气弱了下来:“佛耳,我冷。”
南星牙齿咯咯地响,他的手指抓住椅子的扶手,佛耳微微俯身对他说:“主子,该修炼了。”
所谓的修炼就是去寒玉山洞被关一晚,南星抓住椅子的手又紧了些,他说:“你让人送炉炭火,我太冷了,暖一下就过去。”
佛耳不为所动,依旧说:“主子,快到时间了。”
“不!”南星尖锐地喊起来,“我不去!今日不去了!”
佛耳注视着他,突然将他抱起,南星死死抓住椅子,凶狠的叫骂:“佛耳你敢!我就该杀了你!谁给你的胆子,我让义父杀了你!”
佛耳眼眸翕开,淡淡地看他,他的手掌将南星抓住的椅子把手轻轻一碰,那椅子把手如被利刀切开般断裂,他将南星打横抱起,南星怒气冲冲掐住他的脖子,但是没了内力的南星力道软绵绵地连个印子都没掐出,只在他脸上狠狠挠了几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