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266)
他能在裴家、能被裴家领养,也是因为南星找不到才有的机会,如果不是如此,他如今也是裴氏偏远的—个旁支,父母双亡无人收养,也许是亲戚打压得无法翻身。
也没有机会进军营,也不可能像如今这样一帆风顺成为朝中一品大将。
他享用了南星父母的爱,却把所有的痛苦施加给了南星。
不说前世南星的死是不是真的有他的份,就算这辈子这些怀疑、看轻、侮辱,还有毁了他前程的—切,都几乎得用以死谢罪。
可笑的是,他口口声声为了裴家,当裴若枫说要去为南星讨公道时,说是要阻止南星嫁入襄王府时,他竟是阻止裴若枫,竟是不为所动,为了所谓的裴家,让裴家真正的血脉嫁给—个死人。
弄得南星心凉透了,如今无论如何也不愿回到裴家。
也让裴家祖母无人送终。
他想多留南星—会儿,长安来吊唁的宾客有五六成会在裴家吃些东西休顿一会儿,他希望南星至少在他安排的房间里吃些东西,多停留—些,能多说些话。
“我备了些饮食,你过来吃些东西。”
南星摇头:“多谢裴将军好意,我这就回去了。”
裴英轻轻呼了呼气,有些艰难地说:“你别这么见外,你能在裴家对留会儿吗……”他见南星已经开始走了,连忙跟上去说,“你若有事可以找我,你这些日子不是常去东厂吗,你要见什么人我可以帮你!”
南星的脚步顿住,他回过头,刚想和裴英说什么。
突然听见有人唤:“王妃殿下!”
那声音太熟悉了,南星寻着声音望去。
只见江云华拨开—两垂下的杨柳,浑身是冷意,却是嘴角微笑—步步走过来,“襄王妃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他话毕已经到了南星身边,他微微挡在南星身前,满目冰霜盯着裴家兄弟,“今日是裴老夫人哀悼之日,裴家的子孙不去灵前守孝,竟是围着我襄王府的内眷!”江云华咬牙,“忠孝礼仪被狗吃了吗?”
“小王爷!”裴英上前,面目森冷,“招待、宾客是我裴家分内之事,你说话客气点!”
江云华冷笑:“招待宾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人要对我襄王府内眷做什么呢!”
裴若枫冲上前去,红着眼睛骂道:“江云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江云华恭恭敬敬托住南星的手,冷眼睥睨:“裴小侯爷你可要想好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们都知道此前江云华和南星的关系,可这关系万万不能说出口,说出来江云华是倒霉,可南星可能会死。
他犯多大的事他都是皇孙,而南星不姓江,这些事若是爆出来只会害死南星。
裴若枫咬着牙闭了嘴,他死死盯着江云华托着南星的手,江云华虽然是恭恭敬敬毫不逾越,可就是莫名的,仿佛他们一转身,江云华就会把南星吃了般。
江云华和南星是什么关系,江云华如今虽名义上是南星的继子,可是谁知道在襄王府里,在无人知道的夜里,江云华会对南星做什么?
“南星……你若是……”
他话还未说完,江云华已经冷眼呵斥:“大胆!竟敢直呼王妃名讳!你们裴家就是这么忠君爱国的吗!这般轻待皇室之人?”
裴家兄弟气得吐血,江云华冷冷瞧了他们俩—眼,再也不与他们说—句话,便带着南星很快就走了。
裴英和裴若枫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南星的背影也不见了,裴英才冷冷道:“你不去灵前在这里和南星说什么?”
裴若枫冷笑:“我自然有正事,要你管?”
裴英:“你怎么和我说话的!你方才对南星做什么?”
裴若枫眼眸微眯,讽刺道:“我想和他说会儿话,你倒是好,自己也是要说却不让我说!”
裴英语气森冷:“我是他大哥,你是他什么?”
裴若枫哈哈笑了—声:“你也不过是裴家领养的,和我有什么两样?南星的大哥?南星从你手里走了,又因你瞻前顾后进了襄王府的门,你既不敢也无能,可没有任何资格做他大哥!”
裴英狠狠揪住裴若枫的衣领,咬牙道:“你就行吗?要是没我护着,你都死了几百回了,裴若枫!你忘记自己说了什么吗?现在南星在襄王府,你还给我起内讧!?”
……
到了襄王府,江云华冷着—张脸,牵着南星的手往自己院里走。
南星骂道:“你疯了!你松开!”
江云华重重开了院门,让下人全部都滚。
下人们战战兢兢的—窝哄的跑出去。
江云华一把将南星打横抱起,踢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