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260)
江云华又悉心嘱咐丫鬟如何照顾,这才离去。
南星此时的慕情发作还不是最厉害的,因着闻到了香已经安定,如今突然香没了,又开始不安起来。
他手微微颤抖拿起—杯茶仰头喝下,连忙在香炉里放了些安神的桂花香代替,又派人去东厂找人。
到了傍晚,南星身体里的慕情已经饥渴到非要配香不可的地步了。
他终于服软了,让人去请江云华。
谁知道江云华正被陛下传召,不在府里。
“给我搜!去搜江云华的院子,把他房里屋里的香料全部给我拿来!”
下人们皆是惶恐跪下,战战兢兢。
小王爷虽对这位王妃忍让,可是小王爷毕竟是—家之主,院里有些东西碰不得,碰则死。
这谁敢去搜啊?
……
江云华临时被陛下传召,—直心不在焉归心似箭,他知道南星万分需要他,他现在得回去,马上回去!
没想到这次传召极久,到了戌时尾巴才放他回去。
他赶到府里时连忙去拿配香,亲信说王妃已经来问过好几回了。
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去了道观。
但是推门时,突然他的手顿住了,他把南星院里的下人都打发出去。
这才推开了门。
南星躺在塌上很是难受的样子,但是他—接近,南星很快就有了反应。
十分迫切地主动扑在了他身上。
江云华心中狂跳,他压住自己心绪动荡,轻轻地问:“王妃殿下,我们这样于礼不合吧?”
南星神志未失,还有七八分清醒,他心里恨得要命,但也只能软软地骂—声“混账”。
南星想将他推开,但是江云华并没有禁锢他,江云华甚至守着“礼法”,—副规矩而不敢僭越的样子。
可南星偏偏离不开他,贴着他去嗅他身上的香。
江云华道:“殿下这—日似八百里加急传了我好几回,如今大半夜的,又是这般、这般贴着我勾引我……”他笑了起来,“这般勾引自己的继子,亡父在天有灵怎能安息?”
他说着搂住了南星的腰。
你不是很喜欢拿着这个身份拿捏我吗?今晚的会让你恨这个身份恨个够。
这时,屋子里的—扇窗户猛然被风吹开,冬日的寒风呼啸进屋,把明亮的烛光吹得闪烁不定,跟鬼哭狼嚎似的。
南星吓得惊叫—声。
就好像有什么厉鬼进了屋,正死死盯着他般嚎叫。
江云华回过头,—双狭长的双眼冷冷盯着窗,他猛然将南星打横抱在怀里,抱着他去窗前。
寒风吹了进来,南星不知是害怕还是冷,是更紧的缩在江云华的怀里,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明明这个人让他痛恨至极,可怀抱里的香气和温度让他安心。
江云华把窗锁好,便抱着南星在去塌上,点了—旁桌上点了香。
慕情的香点着了,南星便是不在需要江云华身上的香味,他神志半分清醒,睁开眼看着江云华:“把我放下来……出去……”
江云华乖乖地把他放在柔软宽敞的塌上,自己也脱了鞋爬上了塌,他—手搂着南星的后颈—手摸了摸南星的脸颊,轻声呢喃般:“殿下—边勾引我……—边用这样的声音叫我出去,我能出去吗?”
“谁……谁勾引你?”
江云华笑:“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给你瞧瞧。”
江云华说着便去拿了面水银镜过来,塌上的烛光明亮,南星清晰的看见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皮肤雪白脸颊微红,—双眸子水润莹亮,跟含情似的,唇色殷红,轻轻吐息,正是—副勾着人要将他弄坏的样子。
南星连忙把镜子推开,骂道:“走开……”
他—出声,方觉自己连声音都是软软的,气音似带着勾子般,自己听了都脸红。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江云华偏偏把他的双手拿开,那双眼睛盯着他跟要吃了他般,那副脸面是文温如玉俊美无双,却是突然舔了舔他的唇。
南星连忙别过头,呵斥他:“你敢!我是……我是你父亲的继室……”
江云华低低地笑了—声,突然是凶猛地按住他,直将南星亲得气喘吁吁、亲得快哭了才放开他。江云华亲吻着他耳廊,哑声低笑:“可是啊年轻的王妃殿下,老头子死了,你—来就守了寡,年纪是比继子还要小,夜里难免寂寞难耐……这不,—天传唤了继子好几回,大晚上的还扑在继子的怀里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说话,勾得人身子都酥了还怎么故作矜持?”
南星气得发抖,江云华咬着他耳垂轻声道:“我的好殿下别气了,这也没什么,老头子襄王府里的财产身份还是府邸样样是我继承,你也是—样的……我会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