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242)
这个姿势江云华太熟悉了。
在海月阁、在南星的院里,他抱着南星把南星抵在墙上或是柱子上缠绵时,也是这样的体位。
南星会动情的哭,浑身都湿透了。
江云华的双目里满是血丝,眼睛睁大到可怕的地步。
他看见许京墨温柔的垂下双眸,充满宠溺的笑着:“不怕了,哥哥带你回家。”
这是哥哥吗!
会有人和哥哥这样亲吗?
如此亲昵的依赖,舍其无谁的,眼里只看见这个“哥哥”,迫切的、比新婚的夫妻还要更急切的拥抱。
用这样的、几乎可以和男人交.合的姿势。
没有一点正常的样子!
……
许京墨抱着南星上了许府的马车。
许府的马车不如襄王府的宽敞,但也因为要来接南星,布置得十分柔软。
南星在马车上也是粘着他不放。
南星把他扑倒在马车上,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许京墨听见南星的消息时,便在身上放满了配香的香囊,他怕南星慕情发作,急切的要配香。
如今一看,果然是正确的,南星身上的慕情饥渴到近乎可怕的地步。
他任由南星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到了许府时,才抱着南星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便连忙抱着南星去他的院里点上香。
许京墨坐在配香旁的软椅上,南星坐他腿上,依恋的依靠在他怀里,南星在配香的氤氲里泪流不止。
许京墨抱着南星软言细语的哄着,又轻轻地帮他擦眼泪,心疼地搂着他:“都怪我是我不好,这些日子担心死我了,还好你没事,吃了很多苦吧?乖,往后别从哥哥这里逃走好不好?”
南星一双眼睛没有焦距,但是眼眶里的眼泪晶莹流转,瞧着是灵透美丽,漂亮得让人想捧在在手心里,许京墨抚摸他的长发,低声安抚:“乖啊,哥哥往后会好好疼你。”
南星的双唇微动,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如呓语般喃喃道:“不是哥哥……”、许京墨俯着耳朵去听,竟是听清楚了南星的话,他笑着哄道:“是是是,不是哥哥……”他看着南星的眼睛,低笑,“我是你老爷。”
在扬州,喊老爷的除了下人,便是妻妾。
南星不是下人。
许京墨狭长的眼眸轻轻垂下,长睫的阴影掩盖着南星的眼般直直看着,轻声说:“老爷我不久便要娶你了,你听话,老爷这辈子好好疼你。”
自打听了奶娘一席话,他幡然醒悟,已经把自己的身份转变,如此转变一来,也是如鱼得水适应至极。
我养了你这么久,我将你养得如此好,你本该是我的。
如今瞧着南星,像是自己的宝贝,竟是喜爱至极爱不释手。
如此抱着便心里欢喜着,也舍不得放手。
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痒又软,爱得不行。
现在想想从前的他、在扬州、在长安,那般不待见南星,真如瞎了眼般的。
不仅如此,还觉得江云华像个神仙。
真是中了什么邪般可笑!那个伪善蠢货,浑身上下没一点能让人入眼的,真恨不得他马上消失,怎么没死在北梁?
南星搂住许京墨的脖子,又在玩他的头发。许京墨放纵他拉扯,他抱着南星走到门口,唤下人打热水。
南星身上都湿了,得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衫,免得生病。
他又喊下人备上些细软的吃食,再嘱咐了些小事,便继续抱着南星坐在软塌上与之说话。
“过几天便动身去海外,你小时候总是吵着闹着跟要跟哥哥去海外,还一边撒娇一边哭,如今想来你可真是哭得让人心碎,便是我年少时也差点心软了,现在哥哥便实现你的愿望,带你去海外,往后便不回长安也不回扬州了。”他垂眸轻轻吻了吻南星的耳垂,有些温柔地说,“往后你只有我。”
……
江云华手心都抠出了印子,忍着心中的杀意作了一套父慈子孝,襄王一回府,他便一眼也不看了。
他倒是没怎么在意南星怎么在父亲的马车上,父亲的贴身亲信说,他们在路上捡到一个生病的少年,只言片语问出是许郎中的弟弟,便一并带回了长安。
他父亲满脑子是裴家那个女人,这些年里什么人在他眼里都是死物,南星在他父亲眼里恐怕就是一块木头罢了。
这边倒是没什么可关注的。
他现在满脑子是南星扑在许京墨怀里的样子!
那哪里像哥哥弟弟啊!
那可像一对小情人了!
江云华一双眸子在灯光下满是杀意,他狠狠说道:“给我查!许京墨和南星的关系!是不是有血缘关系!一定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就算真是有血缘关系,表兄弟啊,那些成亲的表亲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