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124)
南星抿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都厌恶她。”
“厌恶?”月见冷笑,“你爱屋及乌,怎会厌恶?”
南星皱眉:“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累了,想睡了。”
“你怎会不知道什么意思?”他手里拿着一块玉佩,“这东西从你身上搜出来的,总该认识吧?”月见眼睛睁得大大地,用拿着玉佩的手捻着南星下巴,“我说为何她和佛耳眉眼如此相似,原来是兄妹啊!”
南星抿唇,“我怎知道,玉佩还我。”
月见笑道:“你怎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是见她和她兄长长得像,便把她当做替身!原是如此!原是如此!我说你怎么对她另眼相待!我依稀记得你来心剑山庄时夸她长得好看,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她和佛耳相像便在你眼里是好看吧!你可对她真好!”
月见把南星抵在床上,声音哑哑地,“那日那狗贼佛耳屠了冷氏,带着你逃跑,你二人在山林里,我亲眼看见他死在了你怀里……”月见轻轻抚摸南星的脸,哑声,“你知道你当时是什么表情吗?天塌了、好像你的天塌了般!你俯身、好似亲吻了他一下,那样眷恋苦痛,很悲伤吧?把那男人的尸体背在背上,不要命的冲出重围,你知道你那时是什么样的吗?好可怜,像只穷途末路的妖物,让人好想好好疼疼你,但又是那么可恨……你竟是要殉情!哈哈哈!为了一个阉人!”
“你住口!”南星咬了咬唇,忍了忍,终于冷静道,“我儿时在李家做过儿子,佛耳是我兄长,如此冷月心是我妹妹,我自然顾及一些。”
“是吗?”月见摊开手心,痴痴看了那玉佩一会儿,突然疯了一般细细笑了起来,“既然是兄长,那可正好,你这样爱我,便让兄长好好见证我们的爱情!”
“什么?”南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但月见已猛然将他抱起,他喊道:“你干什么!要带我去哪!”
匆匆进了一个偏僻屋子,那里亮堂堂的,南星进了那屋,便惊讶得哑了声。
屋子里,满是烛光照耀处站着一个人——佛耳。
应该说是佛耳的尸体。
佛耳尸体吞下玄冥教的“千年冰玉”,尸身不腐,竟是和活着时没什么区别。
只是那双眼睛睁开,是蒙了尘的无光,显现出这是一具死尸。
月见把南星放在中心一张床上,那床正对佛耳的尸身,南星抬头一看,仿佛是佛耳在看着他。
月见道:“我不过找玉玺,没想到把兄长的尸身也找到了,你可对他真好,既有玉玺陪葬,又是千年冰玉,当今圣上都没这待遇。”月下嘻嘻笑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兄长是个阉人。”
南星哑声:“你想做什么?”
月见单膝跪在床上,把南星禁锢在双掌之间,他的手慢慢往下探。
南星喊了起来:“你干什么!”
他从下面,把那东西轻轻一动,南星气喘吁吁到在床上,咬牙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弄……”
就好像被人看着,被从小给与过温柔的大哥看着一样。
月见心狠了下来,他用力一拔,南星已经捂住嘴咬着牙身体抽搐了一下。
月见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道:“吞了这么久,兄长也没想到你带着这个来见他吧?”
南星抬头,看见佛耳的脸,再也忍不住疼,突然就哭了。
“别哭啊。”月见轻轻擦了擦他的眼泪,“待会你还得在他面前与我缠绵,眼泪该留在那时,他这么喜欢你,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南星冷笑一声,他爬起来狠狠打了月见一巴掌!
月见捂住脸,笑:“怎么不装了?含着那个东西的见那么多人的时候都能忍,偏偏在这里不能忍了?他是如此重要?”
南星冷盯着他:“你太恶心了,月见,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
月见双手颤抖,他声音都哑了,“是!在你眼里我恶心!你三番五次骗我,玩弄我!你把我当什么?我的心很好玩吗?我怎下贱如此,任由你把我的心如此搓揉!是我蠢、是我傻、是我迷了心窍!而你这次如此乖顺,伪装至此,又是要想办法离开我吗!?”
南星轻轻地笑:“离开你?我人生因为你全毁了!我的痛苦绝望都是因为你!你辱我至此,我怎能轻易放过你?我本是想寻着机会,一刀杀了你!”
月见眼睛红红的,他似乎已经感受到南星那把刀刺进他心脏的疼,疼得,几乎是不能呼吸,他有些艰难的哑声冷笑:“我知道的,你从来是这么狠!不过,还好我没有中计!”他捏住南星的下巴,狠狠笑着,“你忘了那晚吗?难道又想去春玉楼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