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121)
那个“秦爷”来了。
不知是个什么人,也许是个肥头大耳的富商,也许是什么鲁莽的马夫,那人一言不发,脱了他衣服便开始吻他,他浑身都在战栗,被陌生人触碰和侵犯的感觉痛苦至极,更痛苦的是,很快他便来了快.感,他痛苦得泪流满面,身体却欢愉至极。
“秦爷”走后,很快就来了下一位,外面的人唤他“刘员外”,刘员外将他翻了个身,里里外外把他玩弄了一遍,大约一个时辰才是满意离去。
最后是名马夫,大约是名常客,老鸨笑着说让他赶马抵钱便是,马夫进来得更久,将他狠狠弄了两次才善罢甘休。
他躺在那里,感觉自己身体脏透了,不一会儿门又开了,他以为又是新的男人,没想到听见的是月见的声音。
月见在他耳边呢喃:“外面还有两个人在排队,阿南要叫他们进来吗?”
南星眼下泪水汹涌,他连忙摇了摇头,月见嗤笑:“我带你去沐浴,可好?想的话,就点头。”
南星轻轻点了点头。
月见将他蒙住双眼的布扯下,瞧见南星一双满眼是泪的眼睛,那双眼睛暗淡无神,好像看不见光,月见眼皮跳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继续解开他的绳索和口中的小球,他抱着南星对着外面唤:“弄些热水。”
老鸨立马让人备上热水,并嘱咐下人们仔细点别乱看,他在门口守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便又远远守着。
不一会儿便有人问:“里面是什么人?可是今日被抱进来的那美人?虽未看清面容,但似一名少有的美人?那美人可是在里面?今夜可还有空闲?”
老鸨低声“嘘”了一声:“里头的不是小倌,是位贵人抱来的宠侍,那宠侍犯了错,贵人便抱他来这里罚他。”
那人惊讶:“可是让他接客?这也太……”
老鸨嗤笑:“哪里有这种好事,你可不知道那宠侍……我活了半辈子没见过那样的美人,我们春玉楼要是有他,天下的宾客都要趋之若鹜……”老鸨低笑,“那贵人自己玩把戏,全是自己上阵,偏要装作三人吓唬他……”
那人惊道,“如此厉害,一个人今天一晚……想必已把人征服了。”
老鸨冷笑:“哪里那么容易,那宠侍像是凶极,不知是从哪里掳到的美人,恐怕也是有些身份地位,这回……恐怕要恨死那贵人了。”
那人还想在旁听听动静,老鸨低声斥骂:“不要命了,趁那贵人没出来还不快走,方才有人不过问了一句,便被他……”老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有些害怕,怕惹上什么事便慌忙回去了。
……
月见抱着南星清洗,浴桶很大,足够两个人。
南星的身体很累,月见为他洗得十分仔细,他脑子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月见轻声说:“今晚是三个人,明晚大约已经排了五个,阿南要好好努力。”
南星如惊吓般猛然惊醒,他从来不敢相信月见居然这么对他,可是今晚他真的这么狠的做了,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月见的眼睛,触目是满满的冰冷讽刺。
好恨啊。
好像自从遇见他,从来就没好过。
南星看着他眼睛,月见笑了起来:“明天的客人应该有些癖好,会有点疼,阿南能受得住吧?”
南星美丽的双眼里泪水瞬间滴落,他摇了摇头,声音沙沙地:“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月见咬牙:“怎么不愿意了?阿南不也是很快活吗?”
南星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你不要让那些下贱的人碰我。”
“那便挑些贵公子?”月见咬着牙笑,“世子爷那样的?”
南星连忙摇头,他哽咽道:“我不要,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哈哈哈哈!”月见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笑得不能自已,浴桶的水大约雾气充足,他的眼里好像蒙上一层雾水,“怎么如今只要我了?你从前不知多少男人啊……”
南星哭道:“没有别人,从来没有别人!”他搂着月见的脖子,贴着他,有些认真地亲吻他侧脸,在他耳畔哽咽,“从来只有你一个,今日之前只有你碰过我……”
月见的双手抖了起来,但他又背脊挺直,不为所动般冰冷,咬着牙握紧双拳。南星乖巧地贴着他,从前梦寐以求的那样动情认真的亲吻他,可他不给任何回应。
好一会儿,他终于冷静,他感觉到南星吻了吻他的耳垂,温热的泪水好像碰到了他,南星的声音哑哑地,轻轻地,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都只爱过你……”
月见的眼眸猛然睁大,他急急喘着气,狼狈地从浴桶里跑了出去,他在阴暗的墙角咬牙切齿地撑着,好一会儿,他终于擦干脸上满面的泪水,转过身又是一副冰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