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113)
这一看,真是惊为天人,她以为自己儿子是在江湖上随便找个人来堵她的嘴,没想到竟是名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这样的美人若是来堵她的嘴,那他儿子就是个傻子。
她已从这美人的容貌想到自己的孙子将来有多么可爱,当下便对南星喜爱至极,她含着泪握住南星的手:“星儿,我都听夕儿说了,可怜的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往后我就是你的娘亲,公主府就是你的家……”
朝辞夕稍的信是,南星家中遭难,孤苦无依,便让他来公主府,往后做个侧妃。
南星身体僵硬。
五公主是位温婉大方的美人,她的双手细腻纤长,也很温暖。
在他记忆里,母亲的手永远是冰冷的,比他的手还冷,猝不及防一碰他,跟针刺似的,要么是发疯的打骂他,要么是躲着他身后害怕的哭泣,当时他不过三四岁,小小的身躯无法保护母亲,他总是想,如果母亲能保护一下他就好了。
或是,就像这样,给予一点点温暖也好。
这个让他厌恶、让他痛恨的朝辞夕,竟是拥有一位如此温柔美好的母亲。
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五公主让下人护送南星回房,连忙拉着自己儿子问:“你们什么时候相识的?怎么大的事怎么如今才告诉我!那孩子愿意跟着你回来,你可不能怠慢她!”
朝辞夕有些不耐,也是乖巧应着:“知道的知道的。”
五公主一惊一乍,又问:“我听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们可有过肌肤之亲?”
“什么?”朝辞夕一时间没跟上她思路。
五公主说:“就是你们可是有同住一个屋子?”
朝辞夕想了想道:“以前都是同住。”
小时候大家都睡一个屋,南星还有许多孩子还有他都是睡一个屋,后来有段时间不知怎么,羽涅只让南星和他住,两人同住一屋好些时日,所以他知道南星臭毛病特别多。
五公主大惊失色:“姑娘的名声贞洁最是重要,你竟是如此不为她着想!好不容易有人看上你,如今她家中突逢变故,你要是轻慢于她,她心中悲苦,心凉了往后肯定不疼你的!”
朝辞夕没想到让南星假扮女人非但没有堵住母亲的嘴,还更麻烦,他便说:“反正是侧妃……”
长公主戳了戳他手臂,恨铁不成钢啧啧道:“什么叫反正是侧妃!我觉得这个很可以了,她这样漂亮都能看上你,你还想要什么天仙?”
朝辞夕:“我可是要娶名门闺秀的,他不太合适……”
五公主拍了他一掌:“什么名门闺秀,娶个普通人更好,好好过日子,别想些有的没的!”她眼睛红红的,眼眶湿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吗?你舅舅、你舅舅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她有些哽咽,“儿啊……听娘一句吧,抱着媳妇好好过日子,我只想你安安稳稳儿孙满堂,其他什么也不求,你也别往外跑了。”
朝辞夕心里堵得慌,他心想,你想安稳,可是他们放过我们吗?但是他不敢答母亲任何话。
他吃了这么多苦,那么多侮辱隐忍,怎么可能像个废物一样龟缩放弃。
但他不知道自己上一个世界死于叛乱,他美丽温柔又尊贵的母亲被人唾骂侮辱,当天夜里便用一条白绫了结了一生。
五公主抹了抹眼下,态度有些强硬:“我这就着手你们的亲事,不是侧妃,是正妃!我是很喜欢星儿的,刚才我就看好了日子,这个月三十就是大好日子,你们都有肌肤之亲了,这可拖不得啊!别说话,就这么定了!”
朝辞夕非常憋屈地回去,结果母亲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反正都同房了,马上就是成亲,你们两在一个屋里也好感情亲近。
便是态度强硬地让他和南星睡一个屋。
他回了屋,见南星正在扯头上的首饰,那首饰缠绕不清,南星头皮被扯痛了,见朝辞夕来,便发了脾气:“都怪你!这个什么花弄得我痛死了!”
朝辞夕冷笑两声,觉得南星就是个扫把星,跟谁谁倒霉,他脱了鞋盖上被子不说话。
南星气冲冲走来,一把将他扔下了床:“你这贱种竟敢睡我的床!滚一边去!”
南星知道又得和他睡一个屋,见朝辞夕已经被他扔下去了,连忙爬上去占着。
他小时候和朝辞夕抢床铺抢输过,好长一段时间只能睡在小床上,以至于他总是比别人矮。
朝辞夕正被母亲敲打过,如今南星又来惹他,便怒气冲冲爬起来:“你再骂一句‘贱种’试试!”
南星完全不怕他,故意拖长声音:“小贱种,骂的就是你!”
朝辞夕立马被点炸了,一步就爬上了床,一手抓住南星的头发,一手掐着他脖子,恶狠狠道:“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啊!你以为还有人帮你,这里不是决明宫,是公主府,我身上有皇室血统,我是身份尊贵的袭爵世子!你竟敢骂我贱种!我今天就要替你义父教训教训你这个口无遮拦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