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相公是反派(219)
郦渊将发仔细绾好,伸手拿珠花,一抬眼就从镜子里看到她苦大仇深的窘着脸。
“清儿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将珠花一枚枚压在她的发间,低低笑出声,磁性微哑的嗓音绵长低缓,诱惑力十足。
林清栩被他这嗓音一勾,轻易败下阵来,心脏扑通扑通好半天停不下来。
她轻轻咬着内唇,忸怩地扯着细软的衣裙角,看着镜子里照出如画般绝美的男子,纠结了好一会才闷闷地说:“阿衍,我等会要怎么面对灼儿?”
郦渊闻言浅浅勾唇。
他将最后一枚珠花簪下,俯身靠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已将你归来的事情告予灼儿,他如今已长大成人,清儿平常对待就可。”
林清栩再次咬住唇,平常对待,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平常对待才问他的呀?
郦渊看着镜中被她咬住的艳丽红唇,心口忽地一烫,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他扳过她的脑袋,舌尖轻易挑开她扣在唇面上的贝齿,重重吻了下去。
林清栩脑子一懵,只来得低呼一身,身体的控制权就被对方掌握。
“闭眼,傻瓜。”郦渊笑声低迷,吻落在她的眼角将她的目光盖下,这才重新去吻她的唇。他的指尖从她的脸颊处慢慢滑下,顺着她窈窕细腰的衣摆缝隙里轻轻探了进去。
林清栩身体一颤,口中发出如小兽般的沉闷呜咽。
郦渊含着她的唇轻笑,手指已如点火般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指尖所过之处,一寸寸滚烫,一寸寸酥麻。
……
一段时间以后,此前所坐高脚椅上主人已经换位。
郦渊将林清栩抱在怀里,一手揽住她,一手细心又耐心地帮她整理散乱的鬓发和衣衫。
林清栩浑身酸软地摊在他身上,羞红着一张脸。
她手指一根根蜷缩成拳,看他勾唇满眼餍足和明显的愉悦,她的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了。
从前的阿衍可是守礼地像块光华极盛的温润软玉,两人便是亲昵,也不会不管不顾时辰随便就来,还没完没了?
“怎么,清儿是觉得刚才还不够?”郦渊放弃帮她继续扣她衣服上盘扣的手,挑了挑眉。
见她抿紧唇不回答,郦渊指尖轻轻一拨,刚扣好的盘扣应声解开。
“!”
林清栩浑身热血直冲脑门,她用全力捂住胸前,自暴自弃地大喊:“够了够了!”
郦渊勾了勾唇,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执起她的小手,拉在唇边吻了一下:“没关系,清儿要是觉得不够,我们等会回来继续。”
“……”继续,再继续她的腰就要断了!
林清栩一副深闺怨妇……呸,去他X的深闺怨妇。
她根本幽怨仇视脸!
他们这一番折腾下来,等再次收拾完毕已经过去一个时辰,而早早被亲爹叫来的灼华,就干巴巴地坐在空落落的饭桌前,白等了一个时辰。
灼华倒是想去内殿看看父上郦渊究竟在做什么,他来了许久,父上却迟迟不露面。
然而,整个魔殿都布设着结界,灼华进不了内殿,显然是郦渊不想让他进去。
站在灼华身后等待魔主传唤晚饭的魔族雾生,他见灼华脸色越来越沉,心惊胆战地道:“灼华大人,要不小的先下去,若魔主大人出来,您再唤我?”
雾生当真受不了灼华的低气压了。
灼华瞥他一眼,一口否决他的痴念:“等着吧。”
雾生撇撇嘴,一张摊开的胖饼脸上满是可怜、悲恸、难过。
要让雾生说,他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他没成魔前是人界酒楼的一位普普通通的厨房帮工,他跟在主厨师父身边帮忙近五年,结果只混得个打杂的工钱,日子那过得叫个紧巴巴。
他手头没钱,容貌又因为常年混迹在后厨,吃成个大胖子,配上他矮墩墩的身高,当真成了个矮冬瓜。没钱没貌,他长到二十二岁了还是条行走的光棍。
不过这些都不算事,雾生性子乐观,没人喜欢他就一个人过乐得清闲,没有那么多工钱,他就好好做菜学手艺,总归有天能混出个头。
然而,现实总是猝不及防给乐观的人砸下一记闷棍。
雾生成魔了……他善良地随手救了个重伤的人,结果别人为了报答他硬把雾生转化成了同族。
成魔时雾生很懵逼,他不知道对方口中高贵的转化就是成魔?
懵逼归懵逼,他的日子还是要过的。
雾生很想继续从前小帮工安心学手艺的生活,然而整天听到身边人谈论仙者为正,魔为邪,魔族势必要被全部歼灭……他奔溃了。
总有人光明正大讨论你该死,该怎么怎么死,还拉着你一起加入讨论……那根本就是巨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