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努力作死(149)
顾柏之悚然一惊,一面迈开步子,又离那院子远了些,免得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一面在心里感叹,这就是天家的公主吗?了不得,他算是不敢再小看皇室了。
院子外顾柏之暗自惊叹,脑子里各种不着边际的猜测胡乱放飞,院子里李余好不容易推开闻鹫,靠着斜榻上的软枕调整呼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因为氧气不足晕厥过去。
闻鹫被推开后,又顺着李余的脸颊亲到耳朵,一口含住李余的耳垂,将从李余唇上沾到的口脂都印到了那白嫩嫩的耳垂上。
李余想要喊停,又不愿因此显得自己怕了闻鹫,最后还是闻到了药酒味,发现闻鹫居然拿刚刚给她擦药的那只手按在她肩头,她才终于找到借口,哑着嗓子骂了闻鹫一句:“别把药酒弄得我身上都是,难闻死了。”
幕天席地的,闻鹫也知道自己做不了太过分的事,便从她身上起来:“这就去洗手。”
说完想起什么,又俯身在李余唇角亲了一口,安抚道:“不怕。”
李余无可遏制地红了脸,低着声硬气道:“我才没怕!”
不就是亲一下嘛,闻鹫一个古人都不觉得害臊,她一个现代人当然也适应良好!
李余若没有面红耳赤,身子止不住地轻颤,她这想法还是很符合逻辑的。
闻鹫进屋拿水洗了手回来,李余已经蹬掉另一只鞋,双膝曲起踩在榻上,双手环着大腿,看着乖乖巧巧动作自然,实则借此避免了闻鹫又一次将她压榻上的可能。
闻鹫挑眉:“当初在公主府,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闻鹫可忘不了,她当初是怎么主动往自己唇上咬的。
李余不服:“什么叫当初,我现在胆子也很大!”
闻鹫在空着的位置上坐下:“那你把腿伸直”
李余咽了口口水,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在北地这边有府邸吗?”
闻鹫见她实在有些怕,也就顺着她,转了话题:“有,做什么?”
李余:“我特意查过的,冬天路不好走,往年也不是没有押运官水土不服,一到北地就因病滞留,在北地待到开春才回京复命,所以我最多可以在这待到明年春天,你看我住哪能更方便见到你。”
闻鹫愣了愣:“你不留下?”
李余:“当然啊,我可是督运官,哪有办差办着办着就不回去复命的道理,本来尚鸣在朝中就不容易了,我可不能拖她的后退,让其他人借题发挥,说女子办事不靠谱。”
那你回去复命之后,还过来吗?
闻鹫想问,最后还是没问。
京城到北境路途遥远,李余抵达避风城当天,他就叫人找押运官打听过,知道李余在路上病了两回。当晚他还偷偷跑去李余房里,至今记得李余那会儿的脸色有多差。
闻鹫不忍心叫她再受一回这样的苦。
“那便去青州吧,”闻鹫说:“我家在青州有座宅邸,原先我父亲不住营地的时候,就会到那去住。”
李余:“好!”
当天李余便叫人去收拾了行李,第二天早上正要跟闻鹫一块出发去青州,就撞见李矜骑着马匆匆赶来。
李矜身后还跟着李余给她留下的侍卫,以及怕她赶路太急,步安庆公主后尘的李云岑。
李矜看李余安然无恙,很是吃惊:“不是说坠马了吗?”
李余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对,坠马了,摔得可惨,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呢,等养好怕是已经入冬了,下雪天路不好走,你是陪我养伤等明年开春再回去,还是我分几个人给你,护送你先回京?”
不等李矜回答,一旁的李云岑就迫不及待地抢答道:“她先回去。”
李矜:“我不!你信还没写呢!”
李云岑:“说了不写就是不写,你赶紧滚蛋!”
李矜知道这事李云岑说了不算,赶忙对李余道:“我留下!”
李余当然是向着李矜的:“行,那你就住这边,我去青州。”
李矜疑惑:“为什么要到青州去?”
李余继续胡扯:“青州有神医,我去疗伤。”
说完伸出手,一旁的闻神医稍一用力,就扶她上了马背。
随后闻鹫也上了马,对李云岑道:“安大人那边你去替我打声招呼,就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云岑的视线在闻鹫和李余之间来回转了个圈,了悟地领了命:“是。”
青州离避风城也不算远,不坐马车的话,快马几天就能到。
李余如今也是被锻炼出来了,一路颠簸都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到了青州闻府之后,闻鹫二次利用李余的借口,说李余身体不适,免得青州官员动不动就过来烦李余。
青州闻府内的仆从都是闻家老人,因李余带了侍女过来,也不用额外再添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