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孵蛋飞升天界(60)
沧沉:“行兵轴早古时打造,带着天地初分时的浊戾之气。看久了容易被带进去。”
好在带进去容易,出来也不难。
只是每个人被勾进去的契机都不同。
沧沉一时也有些好奇,岑羽看到了什么被带进去了,进去之后又看到了什么。
岑羽这时还没回神,沧沉问他,他便讷讷地靠在沧沉肩头,缓缓道:“你。”
轴里的你带我进去的,看到的还是你。
沧沉低头垂眸,抿了抿唇角,似是勾起了丁点笑意,问:“我如何了?”
岑羽愣愣地看着沧沉,同时咽了咽喉咙:“你……”
岑羽内心:你帅惨了!
那气场!那身材!那腹肌!
又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心如止水地撸沧沉那条大尾巴了——当他意外进入行兵轴、从沧沉身上看到男色开始。
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的时候粗莽,睡觉的习惯也格外豪放。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一个挤着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的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一脱、裤子一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了之后变回兽态的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的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的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忽然身上一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一起,一干二净地躺在了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的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的风俗还是因为别的,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的。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的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的白色鳞毛。
他的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不同的是,今日是光着半身的沧沉。
与行兵轴里看到的龙神一模一样。
且眼前的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他就在岑羽身后,侧身朝着岑羽,如往常那般在临睡前抚了抚岑羽的头发,又凑近,用下颌亲昵地蹭了蹭岑羽发顶,再低唇轻贴。
如果说岑羽以前觉得这举动是学着他撸猫rua毛,那此刻,无论沧沉是怀着怎样的心态rua他的,他自己原本稳如磐石的被rua心态彻底崩碎了。
一面崩一面心颤,鳞毛下盖着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能不烫吗?
这都是大尺度、限制级了!
沧沉也感觉到了,暂停了用下颌和嘴唇rua岑羽的动作,抬起脖子,问身前:“热?”
岑羽躺在鳞毛里,耳尖红、脸红,脖子也红。
但红归红,有些事他觉得可以不用中断。
于是他抬手到身后,环住沧沉的脖子,把人拉回他头顶:继续rua。
沧沉抿了笑意,实则把一切看在眼中,也将一切掌控在身前与龙尾之间。
他主动往岑羽那边又靠近了一些,在长长的鳞毛下,与身前的岑羽贴紧。
岑羽背对沧沉,侧身环抱着身前的龙尾,当被子盖的鳞毛下,一腿微曲,在龙尾和自己腿间留下足够的地方,以防某个情况不受控制的发生。
不久,静谧的龙窟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喘。
岑羽:完了。还是发生了。
他硬了。
第28章
这么一硬, 岑羽反倒坦然了。
沧沉是什么人?天上地下都得供着的四神之首。
别说什么帅、酷、气场强,这世间所有可以用来称赞人的诗句、歌词全套他身上也不为过。
面对这样的男人,没想法还好, 一旦动了心思,谁又能抵抗得住?
合论还有这般亲密无间的相拥。
岑羽坦然地想,作为一个正常男人, 他这时候硬是正常的, 不硬倒显得他是不是哪里不行。
何况他又不是清修的佛陀。
就是有点麻烦。
因为此刻的硬全凭本能,并非他心底所想,亦不是他想软回去就软回去的。
好在他事先曲腿给那位说抬头就抬头的小伙伴留下了足够的空降, 只盼它自个儿识相点, 趁早软回去不至于让局面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
于是岑羽维持住他侧身曲腿的姿势,什么都不想地闭上了眼睛。
睡觉。
幸而晚上吃得多又喝了酒,人晕晕的,外加怀抱的龙尾、身覆的鳞毛都是能令他很快放松的, 没一会儿, 岑羽便觉得困了。
梦乡如云,软蓬蓬地将他的意识包裹住。
岑羽在鳞毛下睡着了。
奇妙的是, 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躺倒在云里的美梦,梦中他舒舒服服地卧在软绵绵的锦云里,身上盖着云朵交织的薄被,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