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骷髅后成了霸主的白月光(63)
夕月国的皇子来访后一眼就看上了茗伊,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要是不把茗伊送给他就发动战事,彼时的逐月国因为瘟疫的缘故民不聊生,国库空虚,并不足以抵挡夕月国,圣上也不是什么昏庸良善之人,自然也不肯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他国,就这样,茗伊就沦为了和亲的牺牲品,被迫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昔日的宋府在朝中也有了一定的地位,虽说权势没有现在的繁盛,但要想保住一个女人,以宋锵玉的手段与才智还是能做到的,但那时候的他却不发一言,任凭茗伊小姐怎么苦苦哀求他他都始终无动于衷,但福伯却记得,茗伊小姐出嫁后,少爷却倒下了,一连病了好几个月,众人都纷纷猜测他可能是有苦衷的,或是受了皇上的威胁,抑或是受到了来自夕月国势力暗中的胁迫,使他和相爱的女人分隔开来。
少爷病好后整日忙忙碌碌,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在计划些什么,临近年关,茗伊小姐因病而故的消息从夕月国传来,府中的人都提紧了心,生怕少爷一个想不开,但少爷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把自己不吃不喝关在屋中一日便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就在他们以为少爷已经放下心中执念之时,他却不声不响的把人领回来了,还专门置了一处院子来安置她,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还不许府中的人去打扰,其实府中知道少爷把人领回来的也就那么几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敢胡乱传言,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两边的人他都不敢得罪,茗伊小姐日后会不会成为宋府的女主人这还估摸不准,说不定日后还得依仗她呢,“小五连夜快马加鞭的赶路,听闻马都跑死了两匹,看来病的应该不轻。”
宋锵玉收敛了眼中的阴郁,目光落到门外,“究竟是不是病了回去一探便知,收拾收拾,响午出发。”
看来这茗伊小姐在少爷心中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不然也不会放下凌县的一大堆事情回去看她,还是正值案件的事情刚刚有进展之际。
宋锵玉出门之际又补充了一句:“福伯,你留下来和凌寒一道处理这里的事情,重点往任南、和梁毅身上查,但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福伯应下了,这些天他们也是把关注点放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虽说并没有实实在在查到什么,但从也因此有了头绪,事情也有了些进展。“任南最近也在派人寻找迎香花,动静闹的还不小。”
宋锵玉饶有兴味的抹了抹唇,“他这是打算正面跟我碰是吗?”宋锵玉语中透着不屑,面上也可看出他对任南此种行为的不屑,“毛都没长齐就想跟我斗,终究还是年纪太小了,自不量力。”
主子一向睿智过人,说话有这底气他也可以理解,但他跟任南差不多大年纪,甚至任南还要比少爷年长几岁 ,这年纪太小从何而来?
宋锵玉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失言了,面对福伯的打量不解的查看了下自己的穿着,整理了下衣襟,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怎么?我说的不对?还是福伯有什么高见?”
主子有错那叫做失误,不叫错误,就算有错也万万不能当着他的面指出来,让他落了面子,福伯机智的摇摇头,“没有。”
他没有指出少爷的错反倒是让少爷想起了自己的错了,宋锵玉唇际扬起了算计他人时一贯的笑容,“福伯,你先前的失了规矩的事我就不惩罚你了。”
福伯还来不及谢恩,宋锵玉继续说道:“阿意喜欢霍山的小马驹,你就趁这段时间来说服霍山把它弄到手,又或是你自己想办法把它拉去配种,重新生一只也可以。”
以霍山那护犊子的性格,让他把小马驹弄到手简直就是难于登天,拉去配种?重新生一只?还不如他自己自体配种重新生一只来的快。
宋锵玉状似没看到他面上的苦意,继续出言嚯嚯他:“还有凌寒年纪也不小了,趁这段时间顺便把他的亲事也解决了吧。”
福伯心想:我倒是不急凌寒的亲事,我想先把你的亲事给解决了可以吗?
宋锵玉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刚刚逞了口舌之快,一脸轻松的往外走去了。
院里小径
郑意然跑出去后就后悔了,她不知道该往哪走,一离开宋锵玉,她便失了方向,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彷徨无措。
郑意然索性在草地上躺下了,入眼的就是湛蓝的天空,云卷云舒,透着随性与安然,郑意然心境也有了些改变,舒坦了不少。
郑意然拔了根尾巴草放入口中叼着,一边哼哼出声。
在她身后的任南把这一幕收入眼中,一贯清冷的美眸染上了柔和笑意,星星点点,或许连他本人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