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骷髅后成了霸主的白月光(54)
郑意然忽略掉他那规规矩矩的放着的双手,再忽略掉他下沉稍显不悦的嘴角,哼哼出声,那深情款款盯着人家姑娘看的人不是宋锵玉是谁,昨晚还说有大事要商讨,这事情有够大的,也是,终身大事,不就是大事吗?看那拳头握着,莫不是美人在怀心痒难捱,这是忍不住了?禽兽。
“你不生气吗?”凌寒观察着郑意然的举止小心翼翼的出声。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高兴还不及呢,能早日认清某人的真面目我开心。”语气酸的掉渣。
如果不生气你说话咬牙切齿是闹哪般?如果不生气那你拳头为什么拽的嘎吱响?看破不说破,凌寒生怕战火延及自己一直不敢出声。
郑意然看了老半天才气冲冲的出声:“有某人在这空气都变差了,心情都被败坏了,打道回府。”
郑意然回到家后便把自己闷在屋里了,任凭凌寒怎么喊都不肯开门,心里纵然担忧,但以他连日来对她的观察不像是受了一点委屈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凌寒寻思着应该怎么哄她开心,转瞬就想到了霍山家的小马驹,但霍山不在家,他的小马驹估计不在家的可能性更大,他就只好作罢,只好叫府上专门伺候他的小厮一起来商讨解决的办法。
刚刚还在街上的宋锵玉离开后便绕着小路来到了密林深处,四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枝丫间隙投下一片斑驳,目光所及,并未看到有人烟,来人并着急,闲适的立于一旁,一手置于额际遮挡眼帘,向着阳光的方向微微仰头,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直至阳光悉数掩去,密林深处又生出另一幅光景,一处石壁坐落于其中,青藤杂交蜿蜒而上,石壁顶上一塔突现,高塔层层叠高,似与云际相连,宛若天际变幻所形成的幻像。
富丽堂皇的铁塔,苍翠欲滴的密林,高耸的铁塔与周围的一景一物都显得格格不入。
云随风动,风一吹,云烟消散,便可看到塔顶的秃鹰,修长锐利的利爪、两侧猩红的双眼无不昭示着它们的凶狠,它们排排而立,敏锐的观察着周边的风吹草动。
一群小雀鸟无意闯进这地盘,秃鹰有所察觉后便虎视眈眈伺机而动,待小雀鸟停靠下来,秃鹰以它们那敏捷的动作迅速把它们叼入口中,然后尽数吞入腹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滴血不溅。
这一幕恰巧被宋锵玉收入眼中,但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看来对这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宋锵玉功力深厚,一向善于掩藏自身,因此直至他进入园中,秃鹰才对他的行迹有所察觉。
与对待其他侵入者不同,秃鹰一见到他的身影便可察觉到它们显而易见的雀跃,振翅而拍,尖啸声穿过山涧只冲天际,以彰显它们对“入侵者”的欢迎。
为首的几只率先从铁塔向着目标的方向振翅而来,一左一右落于宋锵玉的肩上。
与方才的严阵以待不同,老鹰身上的锐气已被消磨殆尽,剩下的便是臣服与膜拜。
宋锵玉美眸轻笑,向着虚空的方向伸出玉手,又一鹰立于他掌际,鹰羽讨好般在他掌际扫过,利嘴也跟闹着玩般在他掌心轻啄,一下又一下,间断而不止。
约莫是感受到了痒意,宋锵玉伸出另一手在软腻细毛上安抚,鹰子立即停下了嘴边的动作,鹰头稍低,微微歪着,微眯着双眼享受现下这一刻。
就在这时,一雄厚的男声从围栏后传来,“阿玉,你迟到了。”
宋锵玉双脚一迈,秃鹰就识相的退着一旁的树上,宋锵玉朝着男声的方向走去,入眼的便是一副颓靡的场面。
一男子慵懒的倚靠在铺满细绒的软塌上,侍女一左一右跪坐在身旁伺候,端茶递水,递果捶肩,侍女仅着一袭轻纱,聊胜于无,却显得极为勾人,一眼望去,便可看到侍女细柔的腰肢在他臂上摩擦,身前的绵软呼之欲出,男子带着邪气的眸光若有若无的在美景上掠过,眼中欲望可见却不泛滥。
男子唇畔在女子耳际一张一合,惹得女子又羞又恼,颦笑连连,男子表面上也是谈笑连连,但笑意却不及眼底,眼中时刻带着狠意、杀意与警惕。
察觉到来人,男子微微颔首示意,算是打过了招呼。
身旁的侍女收到了男子的指意,缓缓移步到宋锵玉的身旁,斟上一盏热茶奉上,臂膀已微微发酸,茶盏在她手中逐渐冷却,却迟迟等不到人来接,但她还是不敢抬头,生怕触犯到贵人的天颜,惹怒了他。方才落座时的匆匆一瞥已耗尽她所有的勇气,但已足够让她窥探到贵人的天人之姿,与她主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家侍女不受待见,软塌上的男子并未动怒,把身侧的女人推开,收拢因刚刚的“荒唐”散开的衣襟,起身来到宋锵玉的身旁的坐席坐下,调笑出声,“阿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不会怜香惜玉。”